刘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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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虚无又沉重的绳子
绕呵,绕呵
每夜,我都会自梦碎中醒来
摸摸汗涔的脖颈,像劫后
余生。往往四下寂寂
旧木板氤氲着古朴的酸气
也许,镜后端坐着另一只蟑螂
丛菊能开的都开了
窗外小心翼翼的松柏屏住呼吸
偶尔也下雨,滴在皖北
离人的怅惘之上
多么幸福——更加幸福的是
天一亮,我会跑到湖边
我爱芦苇
我爱山那端多情的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