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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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止一次跟我提及
网状稻田上斜飞的白鹭,落日
黄昏时候灰灰的屋顶,狗尾草
需要解构的或许还要加上
些许虫鸣。这就是此刻坐在冬日窗前
沉醉的理由了。青霜末状的心悸
使人惆怅,树墩们向下开裂
重新铺就的柏油路
宛若蜕皮蟒蛇。惯常曦光
正穿透玻璃,来身后碰一碰壁
而现在天阴欲雪,活跃的寒冷气流
徘徊不去,何等的波澜壮阔
我就说,从地球仪上微微蒙尘的
蔚蓝开始,请相信命运
不然为什么鸽群盘旋
我的耳朵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