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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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一九九零年代,我懵懂的
像一截枕木。我顺流而下,无力遡游
两岸风景有时瑰丽奇幻,有时笨拙残忍,而猿声凄切
鸥鸟们未盟先逝,以至于中年追忆,胸间难有怨怼
但我愈加怀念廊檐下那一丛热烈的丁香了,大风雨
刚刚过去,总是忘不了妹妹蹲在竹篱旁
那伤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