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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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壳中总有一座荒废的宫殿
只要一晃动,它便喊痛
有一年,我多次攀上十几米高的炉口
亲眼看着烈火熊熊,钢铁吐出
供词。固体与液体的存在毫无逻辑
无数岁月,我始终在思考一个场景
假若卷土重来,黎明之后
是否会是一个好天气,而擦去脸上的
灰尘,亲口对着镜中的自己说
“生如逝水,这才几分”
合该天色蔚蓝,云朵缥缈
合该松懈的腰肢上楔进下一枚骨钉
那个在七百度窑壁上砸烂拇指的人
是我。那个细雨中坐在熄火的木船上
一边咀嚼夜色,一边绝望流动的人
是我。现在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