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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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个中年人的垮掉 必将自另一株小麦的及冠开始 太静沉默舔食,五月之风 直冲楼顶,虚假的鞭炮声 已经响过第二轮了。他们讲 今年雨水未必丰沛,因为树巅 鹊巢远眺,愈显缥缈 往岁母亲重病尚未加身 此刻便要喃喃着清扫仓廪 汗密如云,又会拿起电话来 嘱我,忙便不要赶回 不胜唏嘘。忍不住拂一拂镜旁的 铜铃,其声清越,一一印在我心 垮掉是一种常态,仿佛不过是 想一想,等到鼓角争鸣 什么都要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