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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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非生而知之,垂柳们 低着头,对此不抱疑义 鸥鸟三三两两地飞来飞去 湖中波澜因而粼粼 闸口小屋前钓者云集 隔着千年不败的芦苇,野凫 偶有昏睡。我曾惯于翻山越岭 也曾尽览松柏之寂 直到磨坏了膝子 才不得不望峰兴叹 穿梭于山下小径,咀嚼另一种 黄昏。但我还是荷花 还是古老的蝴蝶。我的翅膀 一翕一张,隐隐激荡风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