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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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障眼法的春天流逝 我有时叫它“南柯”。有时 对此莫衷一是。我在吴楚之间 飘忽来去,力图证明“我”之 存在,或者我正陷入另一种 不可捉摸的向度。如果说一个人的 少年时代,属于英雄主义 那么,当时有多激荡,之后背离 就有多痛楚。方才车过长江 六朝的粉尘迷了我的眼睛 野寺云峰。旧垒空林。我须 大喝一声,“咄!”万马奔腾 振聋发聩。我此际渺小如历史 也如桥头上直插云霄的鸥鸟那样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