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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囿于凛冬,朔风 扑额,若巨棒下击 河滩地呼啦啦的草木 正退而结阵,数过的鹊巢 四外环伺。或许 画家的涂抹中还应 添加一些蔚蓝之蓝 新碧之碧。我并不致敬 天空与苗麦,也并不为此 萌生愧疚 我曾是一粒种籽 却长成了冰冷的砾石 但我依旧爱恋 脚下这滚烫的热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