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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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丈之内,我是最后
一截残烛了,蟋蟀惊惶得厉害
月光被松柏的倒叙抹去痕迹
唯有绕身之忧愁不可饶恕
宿鸟咕咕,邻人的鼾声
有时卡于低音部
高海拔的想象力如今几乎
耗尽,面对这万古长夜
小菊花们情窦初开
我承认我是看不到的
不过,低头轻嗅,那
幼蟒一样惆怅的潮汐
正聚拢成下一缕尘香
这使我在麻翻之前
禁不住嗫嚅:棕榈树呵
棕榈树
为何世界依旧
以痛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