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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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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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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絮语

是舞蹈演员的良好外形,是优美的舞姿,让我情不自禁,将镜头对准了她。

我不是第一次看曳步舞,却是第一次拍舞蹈视频。

在这仲夏夜的洞庭湖畔,和风轻拂,巴陵广场熙熙攘攘,音乐声连绵不断。作为领舞,她亭亭玉立,是万绿丛中的一点红。围观的人群中,不少的在拍她。面对镜头,她落落大方。

舞毕,我心潮澎湃,想对她说点什么。

我中学时期是校乐队的,常为舞蹈队员伴奏,慢慢地,就对舞蹈“日久生情”了。我看他们的演出,看他们排练,甚至看他们练功。我爱看不仅仅是喜欢舞蹈,还有笨手笨脚的人对舞者的羡慕。古今中外的舞蹈,无论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我都不排斥,但并非没有偏好。芭蕾踮起脚尖跳我看着累,带有嘻哈风的街舞给不了我销魂的感觉。

我喜欢黄豆豆的舞蹈。他的代表作醉鼓、秦俑魂、闪闪的红星等,我看过无数遍。

我也喜欢丹丹姐的舞蹈。

活力四射的俏佳人,土里吧唧的杨爹爹,这丹杨组合太奇妙,让我一下就喜欢上曳步舞了。

丹丹姐作为舞者,身材也好,年龄也罢,都不占优势。但她轻盈、飘逸的舞姿,改变了我的观感:她是丰腴,不是丰满;她是成熟,不是大龄。她使我想起黄豆豆。豆豆身材欠佳,颜值不高,却成了我国舞蹈界里程碑式的人物。他的舞蹈热情挥洒自如,有灵活的内在韵律感又有独特的艺术想象力。除此之外,他还很励志,让你相信人的巨大潜能,相信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他们的演出我看的是视频,虽然激动,却无从说起。

我第一次找舞者说话是看跳踢踏舞。

那是美国人整齐划一的跳动,是趾尖脚跟与木地板的碰撞。轻重缓急,抑扬顿挫,声声敲打着我的大脑皮层。我头皮麻酥酥的,兴奋不已。看完演出,英语也蹦了出来。我过去是哑巴英语,现在竞对他们开了口。老外听了笑嘻嘻的,连声说“谢谢”。

我第二次找舞者说话是看跳新疆舞。

舞者高友秀是我小学、中学的同学,现在是老年大学的舞蹈老师。我们同学期间,她从未接触过舞蹈。她虽身材高挑,但对此不感兴趣。那时,我个子矮小,就调侃她“高,高家庄的高,实在是高”。

高老师的舞蹈给了我惊艳,也让我想起过去。我有些感动,有些惭愧。舞毕,我拿起麦克风,发了言。我希望她能把自己跳舞的视频多传一些在同学群里,给大家带来欢乐。

我第三次找舞者说话是在巴陵广场看跳曳步舞。

这位领舞和丹丹姐相比,似乎少了点什么,也许是自信,也许是创新,也许是包装......         

           201885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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