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前班的语文老师是我的第一位老师,一笔一划教会了我如何识文断字,这是我码字的开蒙时间。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阅历和学识随着在不同层次的学校得到进一步拓展延伸,有了质的变化。跟父辈相比,因为生活水平整体提高了,我有条件运用网络将自己的生活中的记忆转变成文字,在各类杂志报刊上做一个记忆。我的世界里,埋头苦写是我的常态,秉烛夜书是我的日常。回头想来,我和爷爷的点点滴滴以一篇《党旗》记录在重庆市的《龙泉开发报》;一片《清明,再忆外公》被深圳市的《蛇口消息报》变成铅字的文字;感怀作品《吴老师》、《班主任》先后在牡丹江市的《牡丹江晨报》发表;感恩作品《爸妈的日常》被山东省的《黄三角早报》选用;孝感作品《父亲》被《合肥晚报》刊用等。我感恩这个世界,也正在回报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充满诗歌所需的文化色彩;这个世界夹杂了我太多的爱恨情仇;这个世界给与了我繁星点点的无数记忆,我融入这个世界,局部改变这个世界,用文字一点一滴,积少成多,缓缓地改造这个世界。化用一句诗:为什么我对这个世界不离不弃,因为我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依恋。
我的写作从2014年7月开始,因为这个月份是我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的月份。而在工作中,我的上级领导是黑龙江省作家协会的会员,耳濡目染之下,我便开始了码字的岁月。我的文学作品包括:现代诗歌、古诗词、散文、时事评论、还有正在修改中的一部15万字的小说。粗略估计,诗歌创作已达400多首,散布在国内外文学杂志、报刊上。在得到广大文友的支持后,我先后创建了秦韵诗社、创办了民刊《秦韵诗刊》、《秦韵诗报》,也推荐了诗社成员的文学作品在各大文学刊物上发表,入选了部分年度选本。
谈起第一首诗歌的创作过程,有些心酸。白天工作不顺心,晚上又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无奈之时,望着窗外的夜色,黑不见底,在凌晨一两点钟的时候,写下了前文中的诗歌《别了,昨天》。诗歌创作对我来说似乎不是什么难事,无论是心情翻江倒海时,又或者心花路放是,皆可入诗。而我,也慢慢坚信:“诗言志、志成行、行立身”的创作原则,宁缺毋滥。
随着时间的流逝,诗歌创作进入了瓶颈,似乎现实生活中该写的意向都写过了。苦恼过后,我阅读了大量的书籍,充实自己,灵感又碰发了出来。这时候我尝试着进行现代诗创作的同时,也写了一些古体诗词,陆续在《陕西诗词》、《贵州诗联》、《咸阳诗词》等省市级刊物发表。此后,散文、小说也有所涉猎,这时候我深刻的体会到文字是相通的,同样的文字放在不同样的地方就是不一样的风采。生活中不缺少诗人,缺少的是能写出好作品,引起广大读者的共鸣的神来之笔。放眼当下,诗歌创作者数不胜数,可是有几人的作品能有极强的文学水准,能得到广大的读者认可。也许有,就在日常的生活中。诗歌,理解成劳动号子,来源于生活,记录生活,留下史书上的文字丰碑。
我目前算不上一个诗人,只能说是一个文学创作者,站在诗人的角度发言还是可以的。诗人,要多读书。读浪漫主义的书;读批判主义的书;读荒诞主义的书;读醒世名言主义的书,广涉猎,多积累,厚薄发。做到提笔之时,心中早已锦绣文章。我在工作闲暇之余(写诗,不工作,估计我会饿死)常看书,读唐诗宋词、读鲁迅,虽然读的一知半解,半醉半醒,不过,这种说不出的感觉真好。读书过后,感觉充实,心安理得,吃嘛嘛香。我喜欢李白的诗歌,潇洒飘逸的自由;杜甫的诗歌,抑扬顿挫的悲怆。谢灵运的诗歌也读过,不过感觉大多时候读不进去,也许是心境始终无法与谢灵运的灵魂沟通吧。现代诗这块,我尤其喜欢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以及汪国真的诗歌。很难想象,生活中一塌糊涂的海子竟然能写出如此美妙的诗歌,字里行间对美好未来的大胆憧憬与其自身的悲惨结局形成巨大的反差,这一点让我觉得诗歌让人多了一张面孔,可以换一种活法。身处底层的穷苦人民可以是诗歌中的帝王,诉说心中的压抑,批判现实的不公,督促社会的进步。谈及汪国真,诗歌中几个“假如”字眼,虽是虚写,谁又能否认它不是真实。
新诗创作的人数很多,但是写的出彩的诗人寥寥可数。作为一个90后的新人,始终认为新诗创作不应该脱离广泛的人民基础,“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诗歌创作应该紧密联系诗歌所处的时代背景开展。例如当下:诗歌创作太过随意,有的人一天创作几十首诗歌,这样的诗歌作品能有多少含金量,不值得推敲玩味。我们的国家在进步,民主化进程持续推进,文学创作的土壤日渐丰厚,写作者有多方面的渠道展示自己的创作成绩。可是,在进行新诗创作时,也应该有感国事民情,歌颂值得歌颂的光鲜,批判理应批判的丑陋。尤其是身处当下的国际社会中,我们或许可以运用诗歌(一把文字的匕首)对外来的糟粕文化进行反击,为祖国和人民抵挡眼花缭乱的西方文化中被抛弃的毒瘤,做一个有使命感的时代诗人。
任何合理的批评都是进步的动力,不只是诗歌这一项。我喜欢鲁迅的文章(很遗憾,我不知道鲁迅是否是一个批评家)。喜欢他的文字,像一把利刃把黑暗的夜空,刺啦一声,划一个口子,让国人看到光明,知道一些真实。原来,这个国度还有让黑暗刺眼的光线。我从未写过诗歌批评之内的文字,大多时候都是被批评。我是一个90后,身份、地位、社会影响远远不及成名的诗人,创作的诗歌虽然发表了一些,也未引起多大的风浪。唯一跟诗歌批评稍微有点关系的文字也是自己创建秦韵诗社的时候随手写的一点感想。(截取部分秦韵诗社创建感想:中国文学界从来不缺乏文学写作者,但始终坚持“真我文学(真正属于自己原创的文学作品)”的文学作品越来越少。)
有个问题让我很痛苦,不知如何回答。我不想剽窃网上的答案,仅凭自己的记忆来谈一谈:诗歌写作的向度我个人觉得有两个值得重视:审美向度和写作向度。一个决定诗歌的质量,一个决定诗歌的数量。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任何美好的事情理解的快,忘记的也快。唯独痛苦的记忆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冲这一点,我强行将自己归总到批判现实主义流派中。我觉得,无论年纪大小,身处未知如何,人还是活得真实一点,敢于和不良现象作斗争,正义需要维护,需要身体力行,不是一句空话。毕竟,这个社会需要真正的文字创作者,要不然,如何凸显剽窃者的不凡。或许,我的观点悲哀了些。但是,过去的痛苦让今人清醒,这是真理。
诗人群里应该存在,不然的话,中外诗歌史上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流派。一个群体如果良性发展的话,可以推陈出新,提拔新人,这跟古时候的人才举荐制度一样,都是时代的产物,有一定的积极意义。如果恶性发展的话,有可能尾大不掉,打压异己,不利于社会发展,更不要说诗歌的发展。(例如:历史上的陇西门阀集团)我在几年前就创建了自己的诗社:秦韵诗社(主要诗人:高洋斌、刘斯威、何凯凯等),也加入了一些90后文友创建的其他诗社(例如:无忧诗社)。
谈及代际问题,因为我本身是一个90后,所以跟80后、90后都聊的来。我肯定两者间的代沟不大,即便有,通过诗歌这门共通的语言,也能友好协商,达到共识。至于区别,除了显而易见的年龄层次,再有无非就是所处的社会环境变化的太快了,给我的感觉是80后诗人比90后诗人更加内敛一点,90后似乎更加能够已开放的姿态拥抱诗歌的新环境,这也是我跟自己身边80后诗人最大的区别。我关注诗人的符号、标签,但是我不会过分地追求符号、标签。在诗歌的圈子里混迹了很长时间,也明白一些头衔是什么意思。所以,几年下来,曾经一味追求加入各种文化圈子、商业活动的我反倒内心变得平和起来,把大多数时间放在打磨自己作品上。只有流传下来的佳作,没有流传下来的人名。所以,今后我奋斗的大方向仍是创作,不是形形色色的组织、协会。(我声明自己不排斥组织、协会,但我反感没有任何作品的人,却荣誉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