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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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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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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楸树

第一次见到楸树是在去j馆的路上,那应该是零九年前后的事。看到路两旁那吊着蒜苔似的树,立刻想起那句:奇哉怪哉楸树上结着蒜苔的谚语。由此知道那是揪树,之前从没见过楸树。噢,不对!很小的时候见过楸木板,那是父亲为别人做木案的材料,一种质地坚硬细宓的木板。

某年春天在f村第一次看到揪树开花,那淡紫偏白的喇叭型的小花缀满枝头,甚是好看。过了几日一场春雨过后,树下落英缤纷、一地花瓣让人想起戴玉葬花,那是对青春少女感时伤春的描绘,是对美的祭奠。一时兴起便写了《那一树繁花似梦》:

题记:

下乡归来,晨起有感

村外

山野

一树繁花

似梦

树下

落红满地

恰似

枯萎的

光阴

与鲜活的

记忆

残雪

已融

东风

又逝

夏日前的

那场

淋湿了

梦里的

绿叶

还有

繁星似的

花朵

后来发现在f村的路边街巷到处都生长着楸树,有高大粗壮的老树、有底矮细弱的幼苗。一时欣喜,便拔了两根小拇指粗细的幼苗带回家栽下,过了几天它便缓了过来。一年后长的比我还高,可见楸树的生命生力还是不错的,并非戴玉似的脆弱!尽管人生百年,树寿千载,但生命毕竟有限。曹雪芹对此人士深刻,他是站在生命的终极来描绘观照生命的,所以他看到的全是沧桑,难怪他那样的伤怀!

为楸树点赞,向老曹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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