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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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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19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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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老红颜篇

ym:“我的红颜怎么老了?年轻时你的模样还在我的脑海里,一直未曾远去。


曾经说过的甜言蜜语,直到如今未曾忘记。可如今,我的红颜她老了”


hy:“是啊我老了!时光带走了我的容颜,不再是你记忆里的模样了。这些年唯一让我有些甜蜜的回忆,就是在最美的时光里,有我最美的样子,还有你。”


ym:“对你的好不过是年少时的一时糊涂。时至今日,我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呢?或许一切都不需要答案,反正我对从前做过的事未曾感到后悔。一切都有定数,或许不过是上辈子欠下的吧。”


hy:“上辈子,你老说上辈子,怎么到今天,你还是那么信命啊!时代早就变了,你那一套真的不适用于现在了。你差点拐带这我,也和你一起信命。说来也巧,有时候我也真觉得是不是你上辈子欠我什么,怎么那么天真那么可笑。真傻,真稚嫩!”


ym:“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傻,那么天真,那么稚嫩。我努力照顾你的情绪,不敢惹你生气。努力维持着咱们两个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就害怕有一天尝到的是失去的滋味。灵魂都没有了慰藉。在我生命最宝贵的时间里仅有的一点宝贵财富都给了你,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够珍惜,别枉费了我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这一切真的那么可笑吗?”


hy:“不可笑?真是可笑!可笑你只知道一味地付出,可笑你少了该有的功利,有的只是成全。可笑你自己承受了太多,却不知道取舍。你还是太在意每一个人,在意没一个人的想法。你难道没有一天不感到累吗?哦,你的每一天都很累。有什么想法不和别人说,都在脑子里憋着,直到今天你的心里恐怕还是装着太多的东西,但是都栖息于记忆。”


ym:“到现在还说那些干什么,我想你不应该早就习惯了吗?就算我找人去说,由该找谁呢?每一个人都很忙,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又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听你去说。连你不也是不愿意听我诉说吗。我自己也就这样了,都快一辈子了,还该怎么说,还怎么说?因为有了你,我的一切都变得可笑了。”


hy: “哦,全是因为我?”


ym:“年轻时你在我眼里竟是那么的美丽!一个笑容,一个转身,竟是那么的令人难以忘记。我呀,不过就是万千朝圣者之中最为卑微的一员而已。又有什么理由,又有什么办法,让你看见我呢?就你年轻是那些交往过的人,又有谁能说做的比我多呢?我真骄傲,他们在我眼里一文不值;我真可悲,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要不是因为你,我想我也不会受了那么长的折磨,要是没有你,反而有少了一些乐趣。缺了点什么乐趣呢?我想是那段和你度过的时光吧!要不然,怎么会说我可笑呢。”


hy:“那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在我心里也有很大的分量。我表面说这嫌弃你,可我是真的舍不得离开你。有了你的陪伴,才有了许许多多的快乐,和你相处时的时光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快乐。你傻傻的样子,让人看了也觉得是那样令人着迷,不帅气的脸看久了竟然让人那么舒服。你的心不可否认是好的,可最让我不解的是,为何你身边的红颜知己有那没多,你的身边好像从来不缺女孩子。”


ym:“哦,我身边女孩子多吗?”


hy:“那你知不知道,我心里面有的全是你,不可能装得下别人的。我一辈子都只会为一个人而疯狂——只要那人是对的。我想,你就是那个对的人吧!我和所有人哪怕在暧昧,我的心里不都是你吗?再多的人,又有谁能够让我倾心相待呢?只有你!也只有你能看我所有的痴情,花心?但我只有你”


hy:“是,你是让我看到了你的痴情,可我们之间不还是差了些什么吗?”


ym:“差了什么?是啊,真的是差了点什么。”


hy:“那时候我向你暗示了一次又一次,你一直都是那没木讷,你又太多的柔情有什么用?我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可你一点都不够勇敢,你不还是不懂得珍惜吗?有时候我也很害怕,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问了,你也不回我。我说我们相爱吧你也不答。你是真的让我为难,可又无可奈何,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托付终身。”


ym:“我那时不是不信,是不敢信。那时的我们都太年轻了。我最怕你那是给的话,只是跟我一时开的玩笑。万一我当真了,你也不认真。不是我不懂得珍惜,是我想了很久,想到了永远,有些事情又是谁能决定的了的呢?”


hy:“不......”


ym:“你想听我说。遇见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喜欢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劫难,我曾走了一百七十九步,每走一步我心里都在说我不会再喜欢你了,可结果那?还是有些不甘,还是有些不舍,甚至是妄想。你为什么只是一味的暗示呢?为何不直接说那?不还是我比不上其他人吗,你想走到一生的人并不是我!有多少次,话到嘴边我说不出口。又有多少次,我想向你表白,可不能表白。那时的我,很累。外表阳光,内心低沉,好像都不是我自己了,心里有的只能自己受着,不能跟任何人去说。”


hy:“那你到今天了,能说说了吗?让我也听听”


ym:“呵 ......还有什么可说的了。到如今我不过已经是一个糟老头子了啊,一切都过去了。我也即将死在了岁月的尘埃里了,有的只是对这个世界的眷恋与不舍了。别说那些陈年的往事了,说说你,这么多年了,你过得好吗?”


hy:“这么多年了,还好没什么大起大落,没什么纸醉金迷,生活没什么大的波澜,还好,还好!”


ym;“那就好,你过的还好就行了,只要没人欺负你。我要走了,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


hy:“你要走了?去哪里,你如今都是这般年纪了。”


ym:“去哪?那大可不必了。我只不过是放下了一些东西,生命也快要走到尽头了。再也不想这去守候什么了。你不也老了吗?我也老了,我的红颜老了,我下辈子再来守候你。”


hy:“这么多年了,你还爱吗?”


ym:“这辈子我变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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