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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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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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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海边

最近因为“环境”的变化,加之种种原有或突发原因,所以近段时间思考问题比较多。

看待问题理性了许多,也不会容易被主观情绪影响,继而做出一时冲动之事。

也是前段时间,在工地干活伤到了腰,没法继续工作,便躺在家里休息了几天。休息这几日,也就下楼买买菜,做做饭,虽是安逸自在,但足迹被身体原因限制在周边范围,让我有种“笼中鸟”的感觉。好似向往自由的游侠,困在方寸之地,愈发郁郁不得志。

待到腰好了许多,躁动的心立刻促使我出去走走。也罢,说走就走,带着释放的心灵,也不多装扮,戴上耳机一个人就去坐公交地铁,兜兜转转前往海边。

上了公交,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听着耳边播放心怡的音乐,望着远处变化的风景,感受微风吹来的凉爽。愉悦的思绪瞬间涌上心头,就好像,世间的美景只为我绽开,而我却匆匆忙忙,来不及欣赏。也像是,逆旅的人生路上,许许多多的美景为我们盛开,但我们浮躁,时刻被情绪影响,没有去探取。

一路的愉悦和感慨,不知不觉来到了中转站,接下来是坐brt。brt速度很快,直达海边也就20分钟的时间。因为不急,亦或者需要补充点尼古丁来中和愉悦,下车我就点了根烟,站在一边听着音乐,吞云吐雾,心情犹如神仙一般,飘飘欲仙,好不自在。

一旁的路人,看见如此随意打扮的我,又见我十分年轻就学会抽烟,无不侧眼打量,眼里好似透露着“可惜”一般。

不过我丝毫不在意,继续老神自在,安静听歌,边走边抽来到brt站台。

轻车熟路,很快就坐上了brt,一路无言,终于来到了心心念念的海边。

还未走近大海,迎面就是咸湿的海风,原本有些阴暗的天空此时也明亮了许多,暖阳的照耀下,一片惬意。

我加快了脚步,大海距离我的视线越来越近,海风拂面愈发凉爽,仿佛要将我的烦躁一吹而散,连脚步都变得轻盈了许多。沙滩,椰子树,多云的天空,各种穿着的行人,所有映入眼帘的景象都是那么怡然自得,那么轻松自在。

终于,我和大海来了个亲密接触。深秋的海水有些微凉,颜色也较之深邃许多,刚下脚,一股沁人的凉意直冲心头,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太冷了,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感受了一番,我走上沙滩,脚底传来的暖意让我舒缓些许,紧接着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张开双臂和狂烈的海风“对视”良久,心情逐渐趋于平缓,这才开始缓缓走动。

我拿出手机,开始寻找独属于我自认的美,一边在沙滩上缓慢行走,一边拍着照片。

风景很美,但我觉得此刻的人更美。来来往往的人大多数放下了心中的戒备,面容上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有拍婚纱照的夫妻,有互相依偎的情侣,有坐在一起谈天的朋友家人,有望着远处发呆的逆旅过客,也有寻找独属于他自己忧伤的孤人……

而我,发现了一位女孩子。她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十五六岁左右的年纪,上身是一件纯白T恤,下身则是一件深蓝韩式牛仔裤,光着无暇的双脚正在沙滩上手舞足蹈,一席长发迎风飘扬,清纯的脸上满是稚气的笑容,好似没有忧愁一般。

我观察了好一阵子,她都没有发现我,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世界。

我不自觉地发自内心笑了笑,想到了以前的自己,随即不再停留,不愿打扰她的美,脚步缓缓离去,继续寻找独属于我的美……

直到日渐下沉,人逐步离去,原本人来人往的海边变得沉寂,当然也有趁此时间来到这里欣赏另一般美的人。

我来到一处无人之地,站在海边,再次展开我的双臂,刺骨海风拍打着我的衣襟,猎猎作响,汹涌的海涛正在澎湃,只剩狂妄,我的情绪也在此刻酝酿到极点,我对着金煌灿烂的天空就是大声地呐喊。海浪好似有所回应一般,更加凶猛地拍打岸边,“轰轰轰”地想要吞噬一切,让所有回归平静……

晚上我回家了,最后那一嗓子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不过听到也无所谓,他们要怎么想和我无关,毕竟,我只是个匆匆过客……

寂静的深夜,回想白天的一切,有所感慨,我便写了一首诗,也算是对这一天所有感慨的总结。

(也会回忆、思考,

昏灯墨影,案牍添香,

寂静的夜里无声澎湃。

都问,何求?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都说,无求,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路上的人,形形色色,

带着固定的枷锁;

远处的景,五花八门,

篆刻变化的心情。

就像是,

襁褓溺宠母怀,总角嬉戏挨打,

二八犯错叛逆,弱冠意气风发。

也像是,

而立顶天立地,不惑沉默少语,

天命怡然自得,花甲返璞归真。

好似呀,

朱颜似月不曾改,只是黄粱一梦已却怀。) 

确实,什么都会变,而我们却要保持住最初的心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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