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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钢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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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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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婆

小时候的我是个性格沉闷不爱说话的人,就是常见的那种扎个马尾辫,小麦色的皮肤那种女生。由于性格沉闷,身体瘦弱,班里的女生基本不愿意和我一起玩,那时候的我心思都在窗外的麻雀,新长出来的小草。总之,我的生活无聊极了。

四年级的暑假快到了,母亲在有一天晚饭的时候告诉我咱们今年暑假要去新疆看外婆,我心头一亮,我记得上次见外婆还是8岁那年。从西安出发,三千多公里,坐了七十多个小时火车,旅途中的疲惫对小孩子来说似乎不算什么,一路遇到的戈壁滩丝毫没有影响我对外婆的思念和对未知事物的向往。

到了车站,匆匆吃过午饭,便坐上了去往外婆家的车。在车上,远远便看到外婆在村口等我们,边上似乎还有一个白茸茸的东西。下了车,外婆那久经风霜的手在我的脸上摸来揉去,那是他们那一辈老人关爱孩子的特有方式。外婆的手很粗糙,不大的手上全是老茧,笑容中有着老一辈庄稼人特有的憨厚、朴实。不大的土房子,简简单单的木门,推开木门便是一条小路,小路左手边是用篱笆圈出来的菜地,右手是一个稍小的土炕,再走一点便是一个小庭院,上面有葡萄架子,下面有一个石桌,看上去充满了情趣。这就是外婆几十年拉扯四个孩子的地方,简朴,温馨。

外婆是一个非常慈祥的人,也心灵手巧,新疆的棉花好,外婆就给儿女,孙辈准备厚厚的大棉被,像什么全国各地的美食只要你能说得出来名字,外婆就没不会做的。外婆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对儿女要求都很严格,对我也不例外。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最难忘的,我最难忘的是外婆家的炊烟。炊烟味道不大,却有一股草木的香味,还没到饭点,食欲却已经被勾了起来。贪玩的小孩,在路上赶着回家的路人,一闻到那炊烟,心神变静了下来。在外工作的我在梦里时常还能梦到那炊烟,梦到外婆的笑脸。

“此夜四窗皆白昼,全家一炕共奇温。无人道是南归好,只道外婆惦外孙女。”我亲爱的外婆,感谢您养育了我的母亲,然后这世界才有了我;感谢您每一次温暖的呵护,每一份遥远的牵挂,每一段细细的叮咛。您温柔的身影永远是我心中最亮的星。(陕钢集团汉钢公司炼钢厂   唐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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