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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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长长的长满黑锈的铁钉 磕出铁锹的惊叫。一位老农说 这是以往钉棺材的 实在对不起啊,您是谁家的十八辈祖宗呢 清明快到了,这棵树就是我的 忏悔吧 一只黑蝙蝠在清明的午夜起飞 十多年前,栽种我父母的那些乡邻 也被乡邻栽种在父母身旁 他们的枝桠上长满了萤火虫 在黑色的找不到边际的荒野 那些风雨抱着它们 沙沙着响
死亡
酒一醉,石头就开花了 在一个好梦里回家。我遇见 迈着啼哭的初婴 逃出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