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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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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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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祖圣地沮水荆山

黄河、长江被誉为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其子子孙孙(支流)遍布广袤大地,滋润着原野山川,而“沮河”便是她们的孩儿。《诗经》曰:沮之荡兮!

无独有偶,中国的沮河有两条,一条在陕西、一条在湖北。

陕西沮河横贯黄陵全境,古称“姬水”,轩辕黄帝因“长于姬水”而姓姬。沮河环绕历史文化名城黄陵,形成山环水抱的“仙岛”形势,并有对称的“东湾”(龙湾)和“西湾”,东湾连着“龙首”,西湾接着“龙尾”,神秘的东方山水文化源头即在这里。

湖北沮河源出保康县西南,流经南漳、远安、当阳、枝江等县市,于荆州汇入长江,全长226公里。而以69公里可通航全程过境的唯有远安县,汉时县治“临沮”名符其实。

在一般人看来,不就是两条同名小河吗?不稀奇的!然而,这两条河流的同名并非偶然,她们不但稀奇,且充满了神祇和神灵,与之相对应的还有荆山与龙凤的奇巧对称!

湖北八百里荆山,北始于武当山麓、南止远当,“江汉沮漳,楚之望也”。因为荆,而有地名荆州、荆门,“荆楚大地”是湖北的代称,连万里长江到了这一段也还要称作“荆江”。远安县西的群山处在荆山尾梢,其鸣凤山一直被荆沙一带的老百姓视为泽被江汉的“旺门”,香火的兴旺与否直接影响其福祗厄灾,故荆沙朝拜鸣凤山的香客为最多。他们身背香袋成群结队来远安,只为祭祖,只为朝凤。

同时,“黄帝铸鼎飞天葬于桥山”之前有“黄帝荆山铸鼎”、“黄帝采首山之铜,铸鼎于荆山之下”等大量文献记载。除《史记·五帝本记》、《封禅书》、《孝武本记》等权威文献外,还在考古发掘和荆山民俗三重含义上交相印证了黄帝都邑、陵寝和“黄帝荆山铸鼎”的前后衔接。当然,此荆山位于陕西,而非湖北荆山。

远安以三大地貌分区,即沮西山地、沮中平畈和沮东丘陵。我们今天要讲的沮西山地位于远安西部,东连沮中平畈、南邻当阳、西接宜昌、北界南漳保康,属于荆山山脉东南边缘的延伸部分。我们华夏民族的老母祖嫘祖,就出生和生长在荆山这片土地上。

关于沮河,已故湖北省作协原副主席映泉先生在他的著作《沮出荆山》里这样写到:“这个‘沮’字一直让我耿耿于怀。沮,也是沮丧之沮。恰好县里有个回马坡,那是关公掉脑袋的地方。另有‘江郎才尽’的江淹,曾被封为临沮伯。将名称、景点与古典连起来一想,就让人打不起精神。”而陕西的沮河有传说记载:黄帝荆山铸鼎飞天时民众依依不舍,上天的巨龙曰这是天帝的旨向。人们哭天恸地,眼泪在河水上打起了浪花。黄帝升天而去后,人们把此河改为泪河,后又改为祖宗之意的祖河。郦道元写《水经注》时改成沮河。“沮”字的三滴水代表眼泪、“且”是“祖”的一半,这样沮水定为河流名。如此一想,映泉先生也应该释怀了吧?嫘祖和轩辕同为我们的祖先,缅怀祖先时,我们何尝不是泪花花打转呢?

讲到这里,故事来了:陕西有沮河、有荆山,湖北有沮河、有荆山;陕沮入黄河、楚沮入长江;黄陵桥山东西两侧形成对称的东湾(龙湾)和西湾,东湾连“龙首”、西湾接“龙尾”;远安的鸣凤山乃湖北名山,“眉启但看四时雨,尾扫大江万里帘”,编钟声声,当之无愧凤鸣楚天!

千言万语谈了沮河荆山和金龙玉凤,现在要归根到中国民族的老祖先了——黄帝与嫘祖!

关于黄帝与嫘祖,已有浩如烟海的文献研究和记载,我们就不展开了讲吧。有了充满神祇和神灵的沮河、荆山、金龙和玉凤的这种奇缘,就已经够了。啊哈,再谈下去,满满的都是骄傲,满满的就是自豪!

除了骄傲和自豪,还是骄傲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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