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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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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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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故事里的乡愁美景

童话故事里的乡愁美景

--何明礼

最近,在阅读中读到的一段话“乡愁是什么?是院子里婆娑的树影,是母亲手中的一缕饭香,是故乡一抔温热的黄土,是寂静夜里的心潮涌动。乡愁,是家国情怀,是文脉延亘,是精神依归。”

当每次触碰故乡时,故乡迷人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不听打招呼地在脑海中闪现,此时的心尖就在作一次无麻醉的大手术,痛得我泪汗齐下。情不自禁地思考,如果故乡是一张无形的手术台,该不该抓住哪一株花、草、树、藤,或者是哪块岩石,才能抑制住对故乡的思念,才能抑制住泪汗胶着常人无法体会的痛。

计算了一下,距上次回故乡,已时隔七年之久。这几年来,每逢佳节,回忆起故乡的山、草、树、藤,泪不停地流。只能拼命的工作,不停地狂蹦,让身体处于高强度运行状态中,才能勉强掩盖这倚翠的心灵,减少对故乡的思念。

今年清明节,决定回家一趟。一来呢是让安息在故乡的亲人一个个荒芜的土堆飘起白纸;二来呢静静地欣赏故乡的味道,故乡的情谊。

在我的记忆里,故乡是用脚来丈量大地,是用心来向往世界。生活在大山深处的人们,总是充满着对山外的期盼。因其自然生态恶劣,交通设施封闭,长期以来,孕育了敢于拼搏、不怕困难、永于挑战自我的励志之气,用双脚向着远方丈量,产生了永不服输之路,在他乡即使碰得头破血流,也要猥琐,必须坚持到底,寻找新的发展之路。

为了生计,被迫离开生我养我的地方,去陌生的地方寻找发展的故乡。还记得,在我离开故乡时,人们对世界的认知,局限在所见所闻的层面上,一条湾湾曲曲的泥巴路、卵石成堆的石头路,是与外界交流的唯大通道。家家户户居住的是用木才制成的瓦房,电线杆是用木材烧黑后耸立在山谷间,承担起人们照明的大任,村子里唯一的一台电视机是黑白电视机,每天晚上被几十人围绕着,观看电视里播放的《包青天》。有时,大家正在看得津津有味时,它还要耍哈小脾气,没有信号。人们也默默地不出声,含羞的离开了。

现在,故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村子里已经把公路修到了家门口,水泥以覆盖的方式把过去的遗迹一笔勾销。家家户户修建洁白的楼宇,一条现代化的农村公路出现在眼前,通向外界的康庄大道。

儿时的我奔跑的路分明不是这样,下雨时有许多泥泞,走过的路分明是深一脚浅一脚,卵石成堆,脚印曾经清晰地在这片土地留下痕迹,但是和树叶、花朵、飞鸟一样,都只是季节的幻觉。而曾经繁华如市的村子中央的坝子,现在却人迹罕至,已杂草丛生。

村里的小学不见了,出现在眼前的是党群服务中心。围墙强上用铁架支撑起“未来产业发展在农村,总部在县城,打造“新农人”的县域总部基地”的字样。样式雄伟,气势磅礴,将带领群众走向共同富裕的康庄大道。

爷爷、奶奶墓地的路,已被水泥覆盖的方式全部覆盖。水泥路的尽头,躺着很慈祥的爷爷和奶奶,不知他们在天堂过得是否安稳,是否仍像生前那般忙碌。

沿途每一株树,每一块石头,每一根小草,每一朵野花都是那么自然的生长,原生态的呈现在面前。鸟鸣山幽,聆听耳畔婉转啼唱,驻足观望,许多叫不上来名字的小鸟在枝丛中欢跃嬉戏。倏忽间,一只小鸟飞离枝头直冲云天,自由翱翔的快乐感染着初来大山的人,匆匆然追寻小鸟在天空中留下的影迹,放飞遐思连连…正是心思游离之间。

爷爷、奶奶墓地旁边就一邱田,田里杂草丛生,没有之前的生气和活力。田的旁边有一条小水沟,看到了水沟里密密麻麻的小蝌蚪,儿子还捉了许多小蝌蚪在手里,儿子天真的问我,“小蝌蚪的妈妈去了哪里,它们在这里怕吗?”看到儿子们在这里玩的如此高兴,回想起了我的小时,一到春天,就在这里做水车,修拱桥等等之内的,还到田里捉蝌蚪。

环顾一周,看到漫山遍野的野花,有樱花、杨角木花、水司条花、山茶花等等之类的样式非常之多,数也数不清。此时,山坡上的花,可以算得上是百花齐放。它们均发出浓浓的花香味,无数种花的香味融合在一起,细细品它们的香味,真让人陶翠,让人难以忘怀。

出现在眼前的一片芬红色的花,引起了我的注意,花开得非常密,味道香极了,压过了其他花的香味,脑海中一下就闪耀出花的名字,它叫杨角木花。于是向开满杨角木花的地方走去,顺着花的方向看去,要穿过了一处小森林后,在才到杨角木花多的树林里去。

情不至尽地踩在软绵绵的树叶上,向杨角木花多的地方走去。走进森林里,树非常密,又高又大,显得阴深深的,有点黑压压的,心里发凉,毛根立起,有点害怕。此时,小时候的趣事在心里涌动,被花的秀丽吸引,还是义无反顾的向着前方走去。来到森林中央,树木发出新鲜的香味,空气中带着湿润的水分,有着一丝丝甜甜的味道,含负氧离子非常高,像进入一个纯天然的氧吧池里洗肺,心情格外十分高兴,忘记了所有烦恼,静静地品尝着清新的空气中含着多种味道。

怀着依依不舍的念情,穿过了这片森林,告别了天然氧吧池,来到了开满杨角木花地方。这里大约有几亩地地方,全是杨角木树,树不大,也不高,大概在3米高左右,花很密,颜色有粉红色的,淡黄色。本地人叫这里地名为杨角木,意思就是杨角木树较多的地方。这是自然形成的自然风光,值得一看。人们看到后,心情十分爽快,这是一种舒心花,又叫欢乐花。听说,一旦到了春天,心情烦躁或者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就到杨角木花丛中呆上一阵子,看到美丽花朵,就会忘记所有烦恼和不开心的事。

趴到树上,欣赏着这开满花的海洋里。突然,一阵微风吹过,微风轻轻的打在杨角木树上了,树不停的晃动,花在树尖上不停的跳舞,像是在对我招招手,呼唤,欢饮来到我们的世界里,静心、尽情的欣赏。沉静在花的海洋里,被花的魅力深深感染,心里无穷的开心,忘记了所有烦恼,是静心的首选阵地。在这里,静静地品尝花的香味,沉思,忆童年趣事,看花的舞动,战胜困难决心,实现人生价值。

来到了风雨桥边,桥已经重新维修了,之前破破烂烂的桥不见了,展现给人们的是一座雄健风雨桥,就像二十一二岁的小伙子那样,矫健挺立,十分雄壮。走进一看,桥是由八根大柱,四根大梁修建而成,形成了独具风格的四梁八柱。他们相互融合在一起,看上去十分大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你离不开我,我离不开你,看上去十分美观。

桥下的这一条河,是从故乡的村庄横穿而过,远看气势十分雄伟,当地人叫这条河为母亲河,孕育了这一代又一代的人们,这一带的人们,为祖国及家乡的发展做出了一定贡献,也在各行各业取得一定的成绩。这条河成为当地人在外地生活、工作的精神支柱。

河水清澈见底,像明镜一样倒影出美丽的山川和漂亮的屋宇,从桥上向河里看去,显得非常美丽,是一幅秀丽的山水画。此时,鸟儿在空中飞翔,鱼儿在水中自由游乐。人在桥休息,看到鱼儿和鸟儿在小溪里相约,蓝天白云做伴,静静地享受着鸟儿与鱼儿在河里谈情说爱,和谐相处的俱佳美景;偶尔有鱼儿跳出水面,打破了河面的宁静,鱼儿巧妙运用线条增强画面的纵深感,灵活组合使得画面极富视觉感染力。

看到远处的牛羊集群,回想起儿时放牛的乐趣,心中无比的喜悦,无比的高兴,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感。牛在认真地吃草,两只羊在打架,看到两只羊的前脚跳起来很高,有跳下来,四只羊角角像碰,发出“挞”的一声,另一只羊打不赢了就跑了。小时候看到牛羊打架的场景在脑中不停的荡漾,不停的出现美貌的一幕。庄稼着衬,鸟儿在歌唱。微风抚摸着树叶、小草起舞,花儿飘清香,像一幅美丽神秘的童话世界。田野里,邻居在干弄活的场景,质朴厚重,辛勤劳作,喜迎收获的动人故事,像一幅靓丽的风景画。

来到了有着8株古树下,这8株古树生长在距离山顶大约十几年米远,有一块大约几亩的平地,平地里有几座古坟墓,古坟墓被8株古树围绕。树高均在20米以上,胸围7至8米左右。

这8株古树,虽经千余年的风霜,但体壮雄壮,至今干壮体美、枝叶繁茂,树枝覆盖面宽,树枝交叉成一个整体,凝聚着一身正气,书写人间神话。树根深扎大地的四处延伸,苍翠的树叶悬挂着时光的风尘,留给后世的人追忆与遐想。

这耸入云霄的古树,它带给我们的震撼又是另一种触动。它在风吹日晒中,变成古董。当我上前去抚摸它,感觉到岁月的印痕一刀一刀刻下来,在无声诉说曾经的困顿。我在沉思:一千年之前,是否有这样的雨季,在这棵有千年历史的大树下,是否也有人在膜拜它?儒雅的男人,遥望它长出阳刚之气。慧美的女人,仰望它领悟柔美之情。

千年古树数春秋寒暑,记载日月星空,古树散开的枝叶,长势茂盛,焕发出新的生机。背负千年的风云变幻,盘踞在一方山水之中,长出绵亘的根系。在这里回望历史的烽火台上展望未来。就让这千年古树用思考者、聆听者的方式,搏击在历史的时空里。

来到溪水边,看到泉水从山上直下,穿越森林,流淌在田里,像娇健游子回家;滴起的水珠,像游子脸上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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