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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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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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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零食

还记得,秋天里,漫山遍野的去寻找属于我们的板栗、柿子、萢、八月瓜、杨桃子成为那个时代最丰富,最美味的零食。

我家的房屋为木质结构,是松桃苗族自治县典型的传统吊脚楼。院坝的周围是用石头堆砌而成,留的有四方形、圆形、椭圆形及不规则图形的孔。爷爷说:这种建造是为了抵制土匪的抢劫,在解放前,我们这一带有很多土匪,男女老少没有5人一起,就不敢出门。当时建造时,邻居之间是相互帮助的,地下是联通的,每家还挖的有洞子,现在是用来储放红薯,以及其他生活物资。古代,一旦有土匪抢劫,就把贵重的物品放在里面。

我们寨子有几百户人家,现在这些建筑保诚完好,几乎没有一点损坏。每家每户的围墙,就是古人勤劳与智慧的结晶,书写人间神话。同时像一个宏大的玩石博物馆,收藏着大小不一形状各异色彩纷呈的怪石,大自然的硅谷神功在这里得到全面体现,把记忆和时间可在里面了,这些石头经过大自然上千年的淘洗,标识着各自的来路和千奇百态纹理。它成了我们儿时的游玩场所,陪我们度过了天真快乐的儿童时光。

每年的中秋节左右,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故乡广袤梯田里,高山岚遮挡着,忽隐忽现,像一个含羞的少女,需等一缕阳光前来润泽,才肯展露她的芳容,漂亮的面纱。当一阵秋风吹来,弯弯的谷穗鞠躬地左右摇摆,展现出迷人的稻谷香,同时散发出金色的光芒。等待农民伯伯正在翻看弯弯的谷穗神秘的面纱。那一层一层,一行一行的梯田,左右摇摆的舞姿,非常非常漂亮,在滔滔江水的伴奏下,尽情展示她的诗情画意。

秋天里,一群大雁在天空自由飞翔,气势非常雄伟,一会儿排成个“一”字,一会儿排成个“人”字,好像对人们说,我要到南方去过年了,我们明年再见。燕子在电线上大闹,你追我,我追你,发出动听的“歌声”,好像对主人说,我也要到南方去了。青蛙在荷塘边的不停的跳动,没有春天及夏天“呱呱”的叫声,安静了许多,告诉人们,我要到洞里睡觉了,明年在来到田里捉害虫。

二十四节气中的白露和寒露。一年中的白露和寒露,一到来,山坡上野果实最多的时节。从白露开始,就有农民伯伯开始到田收割稻谷。

记得,从开始收割稻谷开始,就有一群小朋友在田里捉泥鳅,用稻草来搭房子,躲在草从堆里躲猫猫,玩得非常开心,露出天真无暇的笑容,全身被泥土裹满,露出一双充满智慧和希望的小眼睛。偶尔抓到屁巴虫,屁巴虫身上的臭味非常难闻,玩得开心的我们就一欢儿撒。此时,旁边的黄牛,它在田边悠闲的吃草,尾巴不停的摆动,敲打前来围攻的蚊子和苍蝇。

在开始收割稻谷的时节,二十四节气——白露,此时节的板栗还没有黑子,山坡上的板栗已经开始成熟了,不能从树上掉下来,要人爬到树上去,把丫枝折断后,把板栗球捡来用脚在地上来回搓动,果实就出来了,有的不出来,就用石头敲打,直到果实出来为止。

秋天,天空那么蓝,那么高,万里无云,气候凉爽。下午,放学后,大一点的小朋友,就挺进树林里,一边爬树,一边唱着歌谣。雄赳赳气昂昂的爬到了高大威武的板栗树上,折断了接得有果实的枝丫。小一点的小朋友,他不能爬树,就在树下收集大朋友打下来的板栗球,开心得很。等树上的小朋友下来后,就用脚在地上来回搓动板栗球,当果实从脚飞奔出来时,及时露出惊讶的笑容。因为在那个年代,物质匮乏,这是那个年代,农村唯一有的零食。这零食的来路,是最费劲的。过来一段时间后,也就寒露过后,树上的板栗开始黑子了,掺了后,被风一吹,就会掉落在地上,这时,就不用爬树了,在草丛中寻找这可爱了零食。有时把用干了的稻草点燃,就把兜里的板栗甩了进去,用火烧,烧熟了再吃。

这一时间段,八月瓜也陆陆续续的开始成熟。八月瓜,果形似香蕉,富含糖、维生素C和12种氨基酸,以及人体不能合成的缬基酸、蛋氨酸、异亮氨酸、苯丙氨酸、赖氨酸等。果味香甜,为无污染的绿色食品,有"土香蕉"之称,林缘灌木丛中野生资源丰富。八月瓜要长出藤来,藤藤在树枝上到处乱绕。我们这一带,由于科技不发达,家家户户都是用柴火煮饭,导致森林砍伐严重,很少能找到八月瓜。一到了八月中下旬,八月瓜已经张开嘴巴,等待人们去挖他甜蜜果实。一旦被我们找到,此时心里有多么的开心,因为他能解决我们饥饿的肚子。

到了深秋,山坡上了野柿子也开始成熟了,均挂上了亮丽秀美的红灯笼,好像在对人们收,快快来吧,我的果实也很好吃的。我们大一点小朋友也好、小一点小朋友也好,打柿子没有那么费劲了,有的甚至不用爬树,就能用手或者借用其他辅助工具就能办到。山坡上的柿子,打来拿来直接吃,很涩,不好吃,要用家里的坛子,存放一段时间后,才好吃。由于要存放一段时间,大一点的小朋友直接把树给砍了,带回家,在家里慢慢的把柿子收集好后,轻轻地放在坛子里。

我的家乡,秋天的果实太丰富,让人难以忘怀,这也乡愁在这里体现得淋淋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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