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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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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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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历史观看严嵩


明史》将严嵩列为明代六大奸臣之一,称其"惟一意媚上,窃权罔利" 透过戏曲和文艺作品、历史典籍,严嵩的奸臣形象已深入民间。

可今天我想和大家侃侃严嵩,聊聊严嵩的情与恨。

众所周知,严嵩有才,长相也很帅,而且还好笑。自学书法,他始终相信铁杵磨成针,终于有一天他的书法造诣成为当世最高水平。今天我们也不谈这些无关紧要的,就聊聊严嵩、严世蕃和嘉靖,我想通过这三个人的故事与关系来给严嵩正正名。

严嵩在嘉靖朝当首辅长达二十年,这二十年来,严嵩给嘉靖提供极好的修仙环境和机会。国家由严嵩管着,嘉靖可以全身心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历史上记载嘉靖前二十年非常勤政,后来母亲去世加上壬寅宫变的发生,他开始怠政,并且慢慢地将权力放给内阁首辅。

我们不谈严嵩与夏言是如何争夺首辅的,但是结果是严嵩胜出。一个有能力也有威信并且经过多次斗争才上位的夏言,能被一个刚爬上中枢的严嵩打倒,足够说明了严嵩的城府。严嵩比嘉靖皇帝要大42岁,这个年纪的严嵩怎么看不懂嘉靖的心思呢!夏言也不是看不懂,只不过他没有严嵩这么灵活变通。就拿嘉靖曾经给二人草冠带来说,夏言不削一顾,而严嵩却说这是皇上赏的荣幸。

就拿我们现代人来评判,我们也喜欢严嵩这样懂事的人。通过这件事情,嘉靖开始信任严嵩,而离夏言生疏了,这也就给了严嵩的机会。这时的严嵩依然为国为民,有一身抱负。

严嵩63岁拜相入阁,这个年纪拿到现在来说已经过了退休年纪。但严嵩掌权却刚刚开始。说个不好听的话,此时的严嵩心思更加沉稳,智谋更加老辣,唯独不足的就是身体体力大不如以前。

恰巧他的儿子 严世蕃 又是一个极度聪明有才干的人,于是父子俩配合的极好,把皇帝哄得团团转。嘉靖对严家父子也很放心。这种合作很有默契,各取所需,自然彼此都欢心。

随着嘉靖的放权,40多岁的严世蕃感受到了权利带给自己的利益,于是开始放纵自己,大肆收受贿赂,不仅收官员,还收裕王的。这无疑是触碰了龙鳞,嘉靖怒了,但考虑到严嵩的面子以及自身的需求,嘉靖想暂时放严世蕃一马。

没想到的是徐阶这一帮子人想争权,表面上为了国家和士子们祛除国家害虫,说白了终极目的还是为了自己。严嵩越来越老,严世蕃越来越放肆,这给了徐阶和裕王机会。终于把严世蕃搞倒了。

当严世蕃倒台的时候,严嵩还没反应过来,不过此时已经无力回天了,老严嵩也没有办法。嘉靖也没有办法,他也很无奈。作为当朝最聪明的两个人,我想嘉靖和严嵩也曾深谈过严世蕃吧,但为什么严嵩没能管好严世蕃。正如当下大多父子关系一样,大家都懂的。

严世蕃被杀之后,严嵩深知自己的末日到了,主动交权。嘉靖看到这样的严嵩,内心更是怜悯不舍。随着徐阶不再对嘉靖言听计从,嘉靖也感受到了危机,更加怀念严嵩了。于是在朝臣多次请杀严嵩的时候,嘉靖还是保护了严嵩。

二十多年的首辅,严嵩和嘉靖已经亲如父子。嘉靖修道的时候,严嵩还给他试毒,国家出了事情,严嵩出来扛着。嘉靖对他是放心和信任的。这种君臣关系千百年难得。

由此要说明的是,历史上或者人们给严嵩带上的批评,很多与严嵩的无关。有的错是严世蕃背着严嵩干的,有的错是嘉靖要求严嵩干的。当然严嵩也干了不少坏事。大家知道一个单位的管理者在管理员工的时候,需要付出极大的心血来研究员工的心理与需求的,不可能做到满足每个人。自然严嵩作为国家的管家,也不可能每件事都做到公平。

我有一个历史观,那就是辩证看待。历史人物没有好坏之分。无疑嘉靖和严世蕃给严嵩戴了一顶黑帽,严嵩也没有办法,不得不背着这个黑锅,直到他老死无人收拾!

2019年8月4日19时作于湖北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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