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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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的真谛
——读赵卷卷儿童小说《《笨笨老师天才学生1之糗事多多多》有感
赵卷卷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全国语文课堂教学研究会常务理事、全国中小学作文教学研究会会员、全国教育科学规划十二五课题“通过作文教学培养早期创新人才的理论与实践研究”教育部课题核心研究成员。
那么，由他创作的小说涉及到校园生活就不足为奇了。要说令人称奇的话，那就是赵老师的小说《笨笨老师天才学生1之糗事多多多》中的科幻色彩。须知在科幻小说当中，儿童类科幻小说是不可忽略的一部分，儿童文学其实是一种很柔的东西，科幻则属于儿童文学的另外一极。从本质来说，它是一种类型化的写作，从审美取向来说，它其实是一种很刚的东西，体现的是生存与毁灭、英雄主义，等等。儿童幻想作品而言，科学是种子，幻想是营养，而文学是最终的表现。
而就在赵卷卷的这部小说中，作者以饱满的热情诠释了什么是生存与毁灭，什么是英雄主义！
一般认为：优秀的科幻小说须具备“逻辑自洽”、“科学元素”、“人文思考”三要素。当下以叙事为重点，追求人文思考已成为科幻小说主流。值得注意的是，目前中国各大主流网络文学平台上的所谓的科幻分类下的小说很少完全具备以上三要素。
就赵卷卷老师的这部小说来讲，它具备科幻小说必备的三要素吗？
——一个电脑病毒的天才，一个外星球的天才，一个动物王国的天才，出现在五（2）班笨笨老师的课堂之中，上演了一出出精彩的喜剧与闹剧。故事以刘星蕾寻找“时光之心”为引子，串起了高高茨、玉米虎、笨笨老师之间啼笑皆非的故事。随着时光的流逝，三个天才逐渐明白了生活的真谛：坚持梦想，坚持善良，坚持个性，才是最美的成长。在轻描淡写的字里行间，在忍俊不禁的嘻嘻哈哈中，让我们去体验童年的快乐，去聆听成长的声音。
这是作家赵卷卷小说《笨笨老师天才学生1之糗事多多多》的故事梗概。
也许有读者感到诧异，这怎么可能——外星人和人类一起生活？老虎和人类交流还有情感？这有科学根据吗？
在这一点上，我还真敢拍着胸脯为赵卷老师说话！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无端的妄想，它是有根据的！
大约几年前，我看过一个新闻报道：
1957年，一名美国航天员在前苏联首颗人造卫星发射之际预测，人类要登上月球还需要数代人的努力，然而他的说法在12年后就被推翻了；1995年，当比尔·盖茨在《未来之路》中描绘数字化图景时，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然而当预想变为现实，没有人觉得不合情理。英国《新科学家》杂志在创刊50周年之际，向世界40多名各领域顶尖科学家发出“英雄帖”，邀请他们再次对未来做出了描绘。
而科学家对未来的描绘中就有两项描绘在赵老师的小说中得以体现。那就是外星人会生活在人类中间、人与动物的交流。
也许有较真的读者会质疑：科学家的推测就那么准吗？
请读者耐心地看一段真实的历史
——1944年底美国发表了一篇科幻小说，精确地描述了原子弹的功能。小说当即引起了美国军方的强烈震动，为此展开了一场调查。调查结论是，（“曼哈顿计划”）不存在任何泄密行为，小说中的描写只是作者幸运地“推测”出来的。几个月后，世界上第一颗真正的原子弹爆炸了。杂志主编们将此事作为树立科幻严肃性的实例反复使用。
科幻史家认为，这一具有标志性意义的事件，清晰地揭示了科学幻想与科学事实之间的联系。科幻的“前瞻性”甚至成了一种习惯性思维模式。而在当今在科技新闻报道中，诸如“可望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现实”之类的字句已并不罕见。
所以，可以肯定的是，赵卷卷这部小说中的科学元素是完全站得住脚的！
再说人文关怀。
首先一个是人类和地球的命运。刘星蕾寻找“时光之心"的原因就交待得非常清楚。
请看她离开克里墨星球之前与星主的一段对话
——“你知道吗？沃尔克思星人入侵我们的星球的真正原因，并不是想占领我们的星球，而是知道我们星球上有‘万物之源’。”“‘万物之源’？”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星蕾的脑海中，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有人提起过。“是的，‘万物之源’。每个星球都是有寿命的，经过千万年的繁衍生息，星球的资源会逐渐枯竭，一个资源完全枯竭的星球，就不再适合任何生物的生存了。而拥有了‘万物之源’就不一样了，它会让星球充满能量，生生不息。”他停顿了一会，望了望大殿下目瞪口呆的星蕾，继续解释道：“所以，很多星球都一直觊觎着‘万物之源’，这其中，就有沃尔克思星。据我们所掌握的资料显示，沃尔克思星的资源已经到了枯竭的临界点，自然，‘万物之源’就成为了他们的救命法宝了，为了得到‘万物之源’，他们不惜发动了残酷的战争。”星蕾的脑海里，全是冲天的火光，四窜的硝烟，还有或近或远的哭喊声。“万年前留下的铁皮卷上记载着，关于‘万物之源’的神奇用法。”他的话，把星蕾一下子拽了回来。星蕾连忙问：“有什么神奇之处？”“除了能够让万物重生外，它还有着神奇的力量，可以在星球表面形成一层保护罩，让星球不受外族的侵略。”星蕾有些激动起来，她似乎忘记了他半个时辰前下达给她的离开的命令，而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万物之源”上……
其实，我们地球的资源也不容乐观。据“中国行业研究网”报道
——如今十分发达的地球，虽然环境情况看起来十分乐观，但是却有十分重大的隐患，这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大肆砍伐树木、建立化工厂、胡乱排放有害液体。“对人类威胁较大的气体，世界每年的排放量达6亿多吨......;估计到下个世纪中叶，地球表面有三分之一的土地面临沙漠化的危险，每年有6平方公里的土地沙漠化，威胁着60多个国家......”
这是一组令人触目惊心的数字！
而作家赵卷卷则巧借外太空两个星球为了资源争夺而发起的血腥战争同样为我们人类敲响了警示的钟声！这是作家假借幻想世界对真实世界发出的预警，具有非常特别的现实意识！
在人文关怀方面，作家赵卷卷老师还浓墨重彩地通过书中笨笨老师和自已几个“天才”学生之间发生的生动故事，深切表达了对当前中国教育的思考，这种思考反映了一位教育工作者的职业素养和终极追求！
可以说，在赵老师的这部小说中，校园生活贯穿始终，而且包括了校园生活的方方面面。而在赵老师的笔下的校园生活，充满了诗情画意，充满了真、善、美！充满了作者对理想的教育、理想的教师的憧憬！
“笨笨老师”即是赵老师倾心刻画的一位理想教师！他具备一个教师应该具备的优秀的素养：①职业道德素养；②文化科学素养；③业务能力素养；④教育心理素养。
苏霍姆林斯基说过：“智慧的教师不仅是学生的教育者，更是生活的导师和道德的引路人。智慧的教师能不断地唤起学生对于未来热烈的憧憬与向往，能把人生美妙的前景呈现在学生的面前。能让学生带着美好的期待，美好的渴望健鹿成长。”
“笨笨老师”就是这样的一位智慧教师。
他平时上课也好，与学生交流也好，谈吐问流淌出的是机智、是幽默、是思想，无不散发着人格、学识和智慧的魅力。
请看他走马上任给学生的初次印象。
——高高的个儿，站在教室门口，就像一棵享受着充足阳光与雨露的树，真担心如果再肆无忌惮地疯长一点，就要碰到门上的横梁了；一头卷曲的头发层层叠叠似波浪一样，有着强烈的立体感视觉效果，堪比袋装的方便面，脉络十分明显，额前因为头发太少，形成一片真空地带，这样更加凸显卷发的效果；比瓶底还厚的眼镜后面是一双豌豆大小的眼睛，看上去精气神十足；最像老师的地方自然是腋下夹着的两本书了，不可否认，这差不多成了大部分老师的标准动作范儿了。……
——听着新老师滔滔不绝唾沫飞溅地介绍自己，大家深深地明白了一句流行语背后的深刻含义——有文化，真可怕。新老师才说了几句话，就直接引用或化用了四句古诗名句，这难道就是古人说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吗？……
第一次与学生见面，后来介绍自已时，对学生笑称自已为“笨笨老师”，他并没有大发“师”威，怒气冲天。赵老师的表现在学生看来是出乎意料。
——大家有些凌乱了。六只牛的犇可是读奔呀，奔跑的奔，可不是读笨蛋的笨。难道，新老师普通话不太标准？再不标准的普通话，总不能把自己的名字读错吧！“算了，今天我认了，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骂声一片。你们说读笨就读笨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被取笑。”赵老师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就这么说好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笨笨老师，而你们——就是我的天才学生。算了，今天我认了，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骂声一片。你们说读笨就读笨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被取笑。”赵老师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就这么说好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笨笨老师，而你们——就是我的天才学生了。你们满意了吧？”说完，笨笨老师伸出双手缓缓地摊开，一副很无辜的神情，转过身在玻璃板的“赵”后面又加上了两个字：笨笨。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又乐了。嘿，拉着长脸的老师见得多了，但没有见过这样被扇了几巴掌还陪着笑的老师；认真的老师也见得多了，但也没有见过这样认真得有点傻傻得有点搞笑搞笑得有点可爱的老师。……
有一次，“笨笨老师”见学生不想上作文课，见大家无精打彩，他用“智力竞赛”调动起大家的热情，并惘顾输赢，竟然说道
——今天的比赛，我很开心。为什么呢？我觉得，比赛，最重要的是心态，参与的心态，每个人尽自己的能力去参与，就够了，这个远比输赢更重要。我看到，你们都参与了。”笨笨老师声音不大，却字字有力，大家听着都觉得很舒服，“所以，我决定奖励你们，咱们今天上户外活动课！”……
可是，在户外的江边，“笨笨老师”也没对学生放任自流，而是寓教于乐，开展了第二场“智力竞赛”。他给孩子们争取自由发展的空间，让学生们去发现、去联想、去感悟、去体验、去理解、去把握。关键是，他的这些做法，学生们心领神会
——这下好了，一场户外活动课，在笨笨老师的巧妙引导下，变成了一节诗歌朗诵与创作课，而大家，却浑然不觉，没有人反应过来，其实，这就是一节十足的作文课。……
令人叫绝的还有“笨笨老师”一两拔千斤，巧妙地让随地吐痰还蛮不讲理的社会青年服服贴贴；再看“笨笨老师”在玉米虎运动会赛跑失利后表现出的对学生的关爱有加
——当玉米虎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学校的医务室里，床头是芬芳的鲜花。见他醒来，笨笨老师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老师，对不起，我为班级摸黑了！”玉米虎有些不好意思。笨笨老师握着玉米虎的手，眼圈一红，竟然落下了几滴眼泪：“这次比赛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你不但没有给班级摸黑，还给班级争得了荣誉！你就是我们五（2）班的超人！”“对呀对呀，老师说得对。校长在运动会的颁奖仪式上说了，五年级二班的玉米虎同学敢打敢拼不言放弃的精神值得全校同学学习。”高高茨模仿校长的语气让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大家都笑了。……
更值得一提的是，赵卷卷老师在这部作品中还通过一些情节的生动描写关注了教育的公平问题。
玉米虎运动会摔倒落后时
——玉米虎下定了决心，准备使用魔法，笨笨老师那么信任他，他不能让笨笨老师失望。再说了，他要是失败了，消息传到森林王国，他会觉得无比难堪。他闭上眼睛，心神合一，只感觉一股暖流在全身跃动，他正准备站起来时，一个声音如洪钟一样在他耳边响起：“虎儿，你到阳光学校去的使命是学到做人的道理，让动物子民们文明起来。”“父王！”玉米虎的脑海中浮现出父王高大的身影，还有他离开森林王国时父王的谆谆教诲。“不，我不能用魔法！”玉米虎放弃了使用魔法，但他没有放弃努力。他使出浑身的力量，挣扎着，较量着，慢慢地，慢慢地站了起来，地上，是湿漉漉的汗珠。……
正因为玉米虎在规则面前公平竞争，顽强拼搏，所以他赢得了笨笨老师、同学，乃至校长的称赞。
而反面的例子也有，请看刘星蕾的事例：在刘星蕾被特殊水泥粘住双脚不得脱身时，连用几次魔咒搬救兵，但均未奏效。最后，还是笨笨老师给她解了围。
这给了我们一个深刻的启示：
也就是想践踏公平，即使你有资源，你有路子，你有票子，也未见得能畅通无阻！最近沸沸扬扬的“翟天临事件”、“步长制药公主被斯坦福开除学籍事件”……即是铁证！
总之，“笨笨老师”在自己的学生内心世界打下了一个亮丽的底色，他发观、唤醒了学生的潜质和本真。赵卷卷老师笔下的“笨笨老师”用自己的教学实践书写了感人至深的教育真谛——以心灵赢得心灵，以人格赢得人格，以智慧赢得智慧。
而这正是目前急功近利的中国教育所忽视的地方。
这也是作家赵卷卷的深切呼唤：希望我们的教育回归本真！希望学校的讲台上出现更复的、深受学生欢喜的“笨笨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