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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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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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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同白开水的倔强

提起白开水,你一定会想到,白净、无味的开水,水索然无味,何谈味道呢?

 其实不然,水是人类生命之源,是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东西,最初,白水质地纯净,不会掺杂过多的杂糅和配色,随着物质生活的改变,人们常以养生的角度去探讨,去研发新的饮用水源,这时,出现了纯净水的替代。

 以往,水自地下涌出,井水多样,多年的老井,水质甘甜入口,这种天然的配比,倒是令民众随手拈来,不会用太大的力气。在自然法则面前,人们常常会信服这天赐的角色,真正地贴近生活里去,同时也很崇拜刻意杜撰的念想。但白开水非常自信,似乎有点过而不及了,面对人们的说辞,还存在一定的自恋倾向,总是不以为然,总是傲骨依旧。难道,白开水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处境与落就,认为世人的评价有些勉强、有些差强人意。

 白开水不会计较得太多,对人为的谵语笑而不答,只是随性的洒脱,告诉人们谁无憾事,谁无争议呢?

 无奈而不语,这是被炒作者惯有的做法,选择了沉默应对。有时候,白开水还在怀念过去的日子,自由、快乐,没有一丝多余的杂念,如今,只有默认追忆过往。

 众议不断,纷争乱飞,嘈杂一片。

 白开水摇头感叹,这世间怎么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幸福生活?看着大街上忙碌的人们,于灯红酒绿中穿梭,于都市繁华气息里湮没,一张张充满呆板的面孔,现实与实际的相向,有些脱离,有些冷漠,这种日益交叉的画面,到底是感情碰撞了膨胀,还是情感膨胀了碰撞。

 为了讨一个最有力的说法和求证,白开水努力在探究,在寻求另外一种最为合宜的解答。虽有智慧的大脑,想要解开这些枯燥无味的题型,难以实现,只能苦思冥想。为了找寻最好的出处,充其量只是一张无折无痕、了无印迹的白纸而已。

时间在推敲着记忆,让白开水打开了思绪,缓缓萦绕,交替旋转,倏然想到了北宋著名哲学家周敦颐笔下的《问莲》:花中君子来哪方,亭亭玉立展娇容。暖日和风香不尽,伸枝展叶碧无穷。纵使清凉遮炎夏,为甚委靡躲寒冬。既然不愿纤尘染,何必立身淤泥中。此诗的作者试图通过以莲的清爽,以莲的孤芳傲洁,来披露时时对事物的理解与判别,来诠释自身高风亮节的情怀,他融莲奇境中倚莲而不染,以事感伤、以物树人、以镜照影。特别是他的《爱莲说》鲜明地阐述了莲的洁,突显它的圣洁一说,大有抒怀自己的洁身自爱和气节,作者着重描写了莲的脱俗、莲的大雅,大赞莲的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他寄予自身理想的完美主义人格魅力所在,鄙弃那些贪图富贵、享乐己私的污者。

想到这里,白开水有点惭愧,有点失落,还有点自嘲,比较而言,生命的个体决定了一切物体的融入,任何配比的价值取决于大自然的赐予,自然界掌握了万物的轮回,逐步翻转、逐步演化。

白开水也很苦恼,随着叠加的流言四起,夹杂着一丝的忧郁与感伤,虽是这样,但很自信,最起码白开水自古至今由来的待遇,还没有降到谷底,还没有被挤兑出这历史的舞台。也许是人们早就习惯了白开水的存在,丝毫没有一点的排斥,或许是人们低估了白开水的能量,总认为水有多类,何能细化呢?

这是一种忽略,这是一种不以为然的取向,白开水坦然一笑,笑对百态,人生苦短,何必在乎。白开水也是凡者,坚信,人间乱世,驱逐红尘,民俗杂陈,人生百态,任世间按等品论,无非强弱之分,无非利禄之争,但我坚持,我有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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