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们一边投入到快节奏的生活,一边寄情于山水田园,进行平衡或和谐。在此,七公隆重邀请您,到七公老家的山里转一转。
七公的童年,生活在辽南丘陵环抱之中,对山里的一切,感情很深。王维同学对山水田园不是很有感情吗?!七公也受山水田园的熏陶,爱屋及乌,更多地了解了王维同学的好朋友们——陶渊明、谢灵运、孟浩然、李白、韦应物、柳宗元等等。七公在此写诗,说说老家山里的自然状况:
野径溪山远,春来万木葱。
扁舟归晚渡,鹜鸟过苍穹。
七公童年,在老家山海之间,无拘无束地生活着,与“二哥”等扎蛙捕鸟、捉鱼弄蛤……这样的事儿没少干!后来懂得了怜惜生物、生态保护,就再也不干了。
若说飞禽,除了野鸡,七公老家山里的喜鹊有好多,当山里苹果、梨、葡萄等水果在坡地果园里成熟时,高挑树尖的个别水果,往往晒得红扑扑、黄洋洋的,就像白里透红的娃儿脸似的,甚是可爱!那里的喜鹊专门会挑这种好吃的水果下口(或许是捉虫子呢,别冤枉了人家哈),那香香的水果气息,就会逐渐在山地果园里弥漫开来。现在呢,喜鹊队伍不断扩大,过去的都是黑白相间的那种,现在增加了不少蓝灰色喜鹊(或许不是喜鹊),它们飞姿特别好看,一站、一扇、一滑翔,总感觉它们是得到了凤凰的真传,难道这就是“百鸟朝鹊”吗?七公曾写下有关喜鹊的美景:
归鸿域外传佳信,喜鹊枝头望碧空。
色染西霞织锦绣,风拂远黛晓葱茏。
还有七公老家的山里,野蜂子特别多,那比喻成“战斗机”的马蜂(胡蜂),分什么大马牙子、二马牙子,比那草蜂子厉害多了,它们总喜欢成群结队地吃水果(包括腐烂水果),如果我们遇到,千万别招惹它老人家,被叮一次,您立马就得喊“我的妈呀”不可,到了第二年、第三年、第N年,那肿痛之处,或许就像冻伤一样,继续肿痛麻痒着!不过现在的医疗条件更好了,但事后控制不抵“预防为先”好啊!
另外,七公老家的山里还有好多好多的野花,印象深刻的有野菊、石竹、包袱花、白头翁、羊妈妈、玉竹、黄花菜等等,其中野菊就象一朵朵、一串串小向日葵似的,有黄色、深红、粉红、白色、蓝色等等。夏秋之夜,当一丛丛野菊随风起舞时,一群群萤火虫随之萦绕,若再远些,配合潺潺溪流,如同天上撒满了河星似的。七公写诗为证:
枫林醉美是深秋,半染峰峦竟似羞。
飒飒菊风香草地,夜萤点点绕溪流。
这种情境,还让七公想起了李清照同学,在此,七公为易安女士写首《归去来兮》诗:
易安居士归来堂,小扇扑萤着素妆。
辗转负重江南地,千年遗韵论短长。
七公老家有山有水多生物,令人流连忘返、心旷神怡,再往诗和远方想,还得再提提李清照同学,她性格婉转而兼具刚烈,婚后经历比较复杂坎坷。她在大好芳华之际,写有“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又有“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好在她毕竟经历了家庭幸福、自然之乐!七公那儿有些水库和水泡,美景怡人,权当想起易安居士的由头吧!
心神收回来,七公童年,有时在秋夜,还能在果园里听到刺猬簌簌的声音,您看,手电一照,那小家伙就躲在树下,眼睛贼亮贼亮的,看着光源,又立刻缩成一个刺球儿,煞是可爱!不过,七公还是放过了它(们),但捕啥技能方面,七公总感觉比鲁迅笔下的童年闰土,差得好远好远。
转回过去夏秋之夜,七公还常在山脚下的屋顶上乘凉呢,甚至做到了上半夜“高枕石头眠”,当时七公眼睛呆呆地望着星空,听着家长讲着天上地下、南朝北国的故事,其中对那个牛郎织女“鹊桥相会”、董永七仙女“天仙配”,七公一直耿耿于怀,尤其对那个王母娘娘意见老大了!
现在天太热了,七公给大伙儿写首《纳凉》诗吧!到哪儿纳呢?还“进山上房”吗?请看:
大暑不可避,微凉安所寻?
舒展海风袖,篁外醉荷新。
垂钓溪江岸,登高丘壑深。
卧舟枕星斗,促织萤月临。
山水无苦夏,清心鹿柴吟。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