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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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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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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云舒

“云收雨过波添、绿树阴垂画檐、纱厨藤簟、玉人罗扇轻缣”,白云如纱、绵柔美目、一解浩瀚苍穹的单调;彩云多姿、环伴峰峦碧海、浓墨重彩挑染出江山如画;浓云无畏、用胸膛抵挡电闪雷击的撕扯;密云无私、化作甘甜滋润青山绿水;云聚云散稍纵即逝,云卷云舒间静展多姿多彩、大气磅礴。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山峰耸立直插九霄,有层云环绕、早晨的云朵轻盈淡雅,总是紧贴于绵长的山峰好几公里像飘着的丝带,当朝阳慢慢升起,连绵层云便随之分散开来,被阳光照射的云朵洁白似棉,微风轻轻拂过,偌大的天空成了云朵舒展身姿、随风摇曳的舞台;午后阳光渐暖,云朵随之活跃起来便堆叠得越来越厚,愈来愈深,形成了各种变幻莫测的立体态势,像挺拔险峻的绝壁、似波涛滚滚的海浪、如万马奔腾的战场,直到阳光完全被连接的雄云遮挡,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几片树叶轻轻摆动着像是演出服上的亮片,要在“山雨欲来风满楼”到来之前做最后的闪耀;强风吹散了阴云密布,露出火红的夕阳,此刻的阳光成了放射出各种色彩的琉璃灯,云朵成了色彩的追随者,她们不知疲倦围绕火红的夕阳,不曾想被染了个遍成了红色的海洋,她们乐此不疲的陶醉自我却成就了夕阳的暮色之美,为世间奉献一出视觉盛宴。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狂风席卷的夜晚,树枝被劲风推搡着压向窗户,玻璃随之发出咯咯巨响,不禁看向窗外,狂风嘶吼、密林被刮卷出了排山倒海的声响,偶尔听见几声车鸣夹杂在呼啸的风中若影若现,天空黑压压的一片,“大战”前的安静让人窒息,陡然、天空的尽头一道闪电劈挂到山尖,借着亮光分明看见了天空已是江翻海沸,浓云沸腾与强敌誓死抗争还天空以宁静,他们快速调兵遣将、整装待发、战甲被闪电照得光亮刺眼,他们丝毫不惧怕短兵相接,即使冲锋途中一次次被闪电横劈、被惊雷轰炸、被飓风撕扯、都岿然不动。他们不停的发起冲锋将丢失的领地重新夺回,直到精疲力竭也要用胸膛堵住被劈开的每一道口子,当狂风退却、电闪雷鸣落荒而逃、天空逐渐恢复平静、浓云最终用胸膛堵住了雷电肆虐,书写了不畏强敌,奋勇抗争的磅礴气势。

“虚怀千秋功过、笑傲严冬霜雪、一世高风亮节”酷暑炎炎,经过一段时间的艳阳烘烤,大地就因水分流失渐渐失去生机,对甘霖的渴望便寄托在天边的云朵身上,谁又会甘愿让自己的身体伴着雨滴落下而灰飞烟灭呢,不曾想云朵的大公无私随时准备好了奉献自己。哪里有期待,云朵便快速聚集,纵身跃下身体在坠落中分崩离析成了晶莹剔透的雨滴,整过过程她们像思维迟钝的孩子,没有恐惧毫无退缩,当甘露冲净碧空、浇洒绿荫、滋润土地、汇聚成河流涌向波澜壮阔的深海,继续滋养着海底生物。被雨水沐浴后的大地焕发生机,大抵只能记住酣畅雨水的及时,谁又能体会云朵一跃而下的豁达,天空虽广,能容得下云朵的肉体却装不下他气贯长虹的豪情。

云朵来的高洁绚烂、去的孤单安静,不禁想对云朵秘语:“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些黑暗、担心让你一个人走”,云卷云舒间尽显浪漫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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