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欧阳黔森的作品,最熟悉的文体是他写的小说。《水的眼泪》是我看见的第一篇散文作品,而且还是一篇游记散文。游记散文出现于北魏郦道元的《水经注》中记叙山水的文字,是中国游记的雏形,也是柳宗元游记散文的源头。我也看过明代地理学家徐霞客创作的一部游记散文《徐霞客游记》。深知要想写好游记散文,不是要把游览的过程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而是有取舍的记录。欧阳黔森的这篇散文,他首先掌握了写作顺序,把握了主要内容,粗中有细,在关键部分他不惜大量描墨,把细节写得生动传神。在地质队长大的他,从小就痴迷于对地貌形态的观察,长大后又在地质队工作的他,工作中常常会用一些美丽的词语来形容地貌类型。整篇文章是写他的所历、所看、所闻、所知、所感、所悟,再加上他的文思潮涌,给读者的感觉,有随意有轻松有自然,有紧张有焦虑有思考。
如文中描写最南边和最西边给他的感受是,南边除了水还是水,就是水的世界;而西边, 在新疆行走,到处都是水的形状、水的痕迹,却没有水。他在文中这样描述:“在戈壁滩里、在大山和峡谷中,你分明看见了小溪、大河、湖泊,可你见到的只是水曾流过的痕迹和水曾经存在的形状。所以当我在塔克拉玛干的沙海里捧起一捧沙粒时,我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出那浩瀚无垠、波澜壮阔的南海。地理知识告诉我,这里在亿万年前也像南海一样,可是我眼前见到的却是33万平方公里的沙海,世界的第二大沙漠。细腻的沙在我手中根本停不住,像水一样滑溜,从我指缝隙漏掉。是的,年轻的喜马拉雅山脉抬升了,这里就将不再是水的世界。我站在这茫茫沙海里,脑海里想的是,那时候,水一定哭了,这些沙就是干涸的泪珠。”欧阳黔森的这段描述,不仅是在写景,而是在焦虑和担忧,提问和思考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未来。
一篇文章写得好不好,我认为,能引起读者的共鸣和激动,就是好文章。去西沙的途中,他晕船的那段描写:“在有作家身份以前,我是个地质队员,在荒山野岭中也遇到过几次生死之险。在十万大山、在横断山脉、在东昆仑我都经历过危机,可那些危机和在海里完全不一样。在陆地上,再荒芜再险峻,我的脚可以告诉我真实,我心里不会恐惧。在这海上,我的脚毫无用处,只是我的五脏六腑告诉我,严重动荡,生不如死呀!上船之前,有人告诉我说,曾有人受不了颠簸跳海的,还说有人带了一只狗上船出海,狗也受不了跳海了。我当是玩笑,现在我知道,并非玩笑,我要是站得起来,走得出去,我也要跳海。”值得注意的是,让读者在紧张的氛围中感受到了那份刺激和冲动外,还有赞美家乡的自豪,应该还有对做人的提示,做人一定要脚踏实地,虽然不平坦,会遇到很多艰辛,但脚踩下去是有安全感的。
欧阳黔森这次出行乘的可不是一般的船,而是渔政船。渔政船是在渔业专属水域执行渔政任务的船舶,又称渔业保护船。主要用于渔场巡视并监督、检查渔船执行国家渔业法规的情况,保护和水域环境,制止酷渔滥捕、违法排放油类、废弃物及其他有害物质,维护渔场生产秩序,处理渔业生产纠纷;也用于监督、检查国际渔业协定的执行情况,维护本国的渔业权益。有的渔政船兼负渔业生产指挥、发布渔情和气象通报以及海上医疗、海难救助等任务。简单地说就是执法人员的工作船。
上船之前听南海渔政渔港管理局吴壮局长对沙海的介绍后,就对他敬佩有加。以至于回到贵州后还念念不忘。吴壮局长身材并不高大,一副书生模样的他,在壮丽的南海图前,思路清晰、言辞掷地有声、胸有成竹的表述铿锵有力,气势磅礴又充满感染力。欧阳黔森这样写道:“之所以尊称吴壮为同志,是因为他点燃了我心中从未消失的英雄主义和爱国主义,尽管这两个主义一直在我心中,但澎湃起来却是因为吴壮。吴壮与我的愿望是一样的,保卫南海,这样是为同志。不一样的是,他一直身临其境、身体力行。而我只能屹立高原面向大海,心花怒放。”每一句话都让人感动,体现出了他的爱国主义精神。在船上,欧阳黔森认识了船长徐在林。他对徐在林的描述是:“徐在林有英雄之气、有过人的胆气。当然,有这样的底气,是因为祖国强大。”他称他为英雄,很欣赏他,但又很怕看见他那双带有鄙视晕船人颜色的眼睛。因为他晕得太厉害了。在那云飞浪卷的南海上航行的九天八夜中,欧阳黔森刚开始时还行,后来他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分不清大海和天空时,只清醒地意识到,他们坐的这一艘超过千吨的船,在那惊涛骇浪中像一片树叶一样。他说,浪起时船头被高高举起,浪伏时船头又被深深地砸下。一朵朵浪花铺天盖地砸向驾驶室,他感觉天旋地转,人轻飘飘的,像醉酒、像生病狂吐不止,他恐惧极了,感觉自己的生命快到尽头。所以,在船上只有三处记忆最深刻:一是深海钓鱼时那海水深得像墨水一样黑;二是吃的小鱿鱼味道太鲜美了;三是西沙群岛中最大的岛屿永兴岛,一块巨大的礁石壁上,印入眼幕的四个血红色大字“祖国万岁”,让他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自豪感。这三个记忆,一是描写大自然的神奇,二是描写舌尖上的美味,三是描写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强大。看似简单的描述,实则写满了他内心的强大和满满的深意。
站在西沙永兴岛的龙头礁上,欧阳黔森的脑海中响彻毛泽东同志的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充分体现了他的爱国情怀,并且通过10年之间,当船长的人没有变,渔政船却由300吨升级为上千吨的变化,写出了我们祖国的科技发展强大和繁荣昌盛。
欧阳黔森结束温度高达35摄氏度的西沙,又马不停蹄地奔到温度零下摄氏度的罗布泊。
罗布泊坐落于中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东南部湖泊。由于形状宛如人耳,罗布泊被誉为“地球之耳”,因为没有水,又被称作“死亡之海”。罗布泊在秦汉以来叫蒲昌海、牢兰海、孔雀海,到了元也还称罗布淖尔——多水之汇集之湖。就是在近代的1942年,还尚存水域3000方平方公里,也算大泽吧!可短短30年,即1972年罗布大泽彻底干枯。从让人充满美丽想象的孔雀海到多水之湖再到死亡之海,这个过程欧阳黔森描述里充满了震惊、可怕、残酷等词汇来形容。我想,只要是读者,都能看出他对未来的担忧和焦虑以及思考。
所以在离开乌鲁木齐前往罗布泊时,朋友提醒他小心点,他却说:“小心也没用,不如大胆地相信地质队员,我也曾是一名光荣的地质队员。”呵呵,他说这话的底气有一半是来源于当地地质队的王副队长。王副队长身材高大,一张脸朴实而坚毅,在野外工作了二十多年,可谓身经百战。喀喇昆仑、阿尔金山,天山、塔克拉玛干,罗布泊等新疆最为险峻最为荒芜的地方,都有他的脚印和身影。看日月给王副队长脸上留下的沧桑痕迹,黑红的颜色,褶皱的皮肤,再加上王副队长的职业精神和精湛的专业水平,让欧阳黔森对他的信任感和敬佩感倍增,底气更足。
欧阳黔森的写作手法就是不一样,他不是看见什么就直接写什么,而且通过对比的手法,让人们看到我们国家科技的发展之快,如文中这样写道:“王副队长那时就像我当年的老分队长一样,在图上指点着,给我讲解得非常仔细。不同的是,当年,我的分队长手里是一张1958年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测绘局绘制的一比五万的地形图,而王副队长手里是一幅一比一百万的卫星图。王副队长指着罗布泊大耳朵的耳心说,我们去这里。”两张图的对比,蕴含了我们国家的科技进步发展之快。科技进步的发展更加接近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因此我们更加需要在党中央的正确带领下,坚定不移地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和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坚定不移地走科技强国之路。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重视科学技术的发展,我党一以贯之。对于科技和人才的重视只增不减。我们的科技发展上的成就也取得了累累硕果。我们的嫦娥五号成功登月并且完成月球取样,带回了月壤。华龙一号全球首堆并网成功,打破了国外的核电技术垄断。我们的北斗系统核心星座完成部署,打破了美国定位系统GPS的垄断。我们的科技成果数不胜数。我国的创新能力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在许许多多的领域都打破了国外技术的垄断。
而这些成绩离不开测绘科技人的智慧和汗水,跟随欧阳黔森的文学,让读者的思维回顾与展望测绘地理信息产业的前世今生与未来。就说设备,以前都是引用国外进口的,如B8S、A8、A10大型精测仪器。如今,咱们国家有了计算机的广泛应用,开发出了张祖勋院士的VirtuoZo、刘先林院士的JX—4A等一些自己的测绘设备产品。从纸质地图到基于移动互联网上的地图,虽然都是图,但其中蕴含的大量科技创新、装备能力水平的提高和现在的3S技术+网络+云服务时期,这些巨大的变化,王队长也是见证者之一。
在欧阳黔森的笔下,就这样的王副队长也会唱歌,也很有艺术细胞和浪漫情怀。在过达坂城时,他们谈到了《达坂城姑娘》这首歌曲。文中这样写道:“王副队长也深以为然。他说,其实还有一首200年前流传至今的《达坂城的姑娘》民歌,达坂城的姑娘名叫‘阿拉木罕’。歌词歌曲婉转悠扬、悲戚而美艳。说完,他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我的梨儿撒落在地,你愿不愿意为我拾起?想要吻你我却不够高,你可愿为我弯下腰……
我没想到,他能唱出那味道来,这味道是那样的愁郁而又温婉。......我知道,这是泪水的味道。”看到这里,我虽没有亲自听到,但我能想象到那场面,这歌声足够让人荡气回肠!
欧阳黔森还写道:“于我而言,无论是王骆宾版本克里木演唱的,还是李双江演唱的版本,不得不承认都是好歌。可是,这于我,有这样的现象,听了王骆宾版的,好!于是学而唱之,再听了李双江演唱版,也好!于是也学而唱之,不再唱前一版,听了这首200年前的民歌《达坂城的姑娘》后,我想,前两版我该忘记了。其实,不用我忘,这之后,我满脑子里响彻的都是这首原始的歌。”
欧阳黔森在文中引用这首歌曲的三个版本,就存在了对这个地方歌颂,无形中把新疆的美出神入化般地描写了出来,三个版本的歌曲也展示了三个不同时代的新疆面貌的人文情怀。他的这种交叉互补式的叙述,让读者会产生思考,会去搜寻历史片段。这种手法,对文学创作说来说,是一个冲击波,一个新型创作方式的觉醒。
路过吐鲁番,欧阳黔森看见的是又光又秃的山,又干又净的地,见不到一棵树一丛草,更没看见一心想看见的葡萄模样。汽车掠过一座座山一条条沟壑,到处都有水的模样,却没有水。欧阳黔森不禁问王副队长:“水呢?”“在地下十几米有,叫坎儿井。在吐鲁番盆地有坎儿井一千多条,总长度达3000多公里,它是中国最伟大的水利工程之一。”王副队长回答道,兴许他也看出了欧阳的失望。欧阳黔森说:“葡萄在哪点?”王副队长回答道:“在葡萄沟。”因为有任务在身,就直奔罗布泊的地勘小组。请读者注意,欧阳黔森在这里没有看见葡萄,他的心里应该不只是失望那么简单。
“到了哈密不知哈密啥样,甚至正宗的哈密瓜也没吃上,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的事。这样的遗憾不要紧,因为哈密既然是一座城市,并且是一座地州级城市,那么就不用着急了,这样的地方可以随时来,只要你愿意起这个心。城市与城市的交通可谓便利之极,无论两个城市相距南北东西,或一个在天涯一个在海角,或一个在地角一个在天边,只要你愿意,或者说愿意辛苦一点,一天之内,没有你到不了的城市,特别是有着像哈密这样等级的城市。”虽然没有吃上哈密,但欧阳黔森的这段描述中和后面引用的唐三藏西行,不经意间就让读者看到了我们国家的交通跨越式发展的伟大变迁,天堑变通途的伟绩丰功。
当欧阳黔森在卫星图上看到罗布泊时,那轮廓分明的大耳朵状、层次立体,色彩斑斓,令他心潮澎湃和无比震撼。“当卫星图上的大耳朵,第一次进入我的眼帘时,不由叹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继而是我大脑里频频闪烁的臆想,莫非它的存在,就是为了倾听浩瀚星空的声音?它一定听到了原子弹、氢弹的爆裂声,耳朵还好吗?”这样的描述采用幽默诙谐的手法彰显我国核工业科技的飞跃,国家的强大。
罗布泊意为多水汇集之湖。如今,这里别说湖了,更无多水之说。罗布泊在元6世纪北魏时郦道元《水经注》篇二中,渤海即蒲昌海,汉、唐时称为蒲昌海,又名盐泽。在秦汉以来叫蒲昌海、牢兰海、孔雀海,到了元也还称罗布淖尔——多水之汇集之湖。就是在近代的1942年,还尚存水域3000平方公里,也算大泽吧!可到了1972年罗布大泽彻底干枯。欧阳黔森用什么样的心情写下“从让人充满美丽想象的孔雀海到多水之湖再到死亡之海,这个过程只有用震惊、可怕、残酷等词汇来形容。”在此,引申到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理念上:“当老虎岭没有了老虎,当野鸭塘没有了野鸭,当青松坡没有了青松,或者,当石油城没有了石油,当煤都没有了煤。这样的任性还能有多久呢?其结果是其他物种急速消失。这样的结果是任性最终灭了自己。科学家们对人与自然的冲突进行了反思。可是,于事无补,看看我们还有多少河流没有被污染,还剩下多少小溪依然泉水叮咚。伟大的老子,早在两千年前所著道德经里,对这个问题已经有了唯物的结论。认识不到和不遵循自然法则和自然规律,其结果是自食其果。”提出了全人类值得深思的现实问题。只要有人类社会,就会存在稀缺性。怎样合理利用和解决稀缺性的现实问题,这样的一个急需解决的大课题摆在了人们面前。
罗布泊称为地球之耳,死亡之海。地球之耳即死亡之海,是有人一去不返的不解之谜,如余纯顺莫名其妙就死了,彭加木的失踪。文中这样写道:“王副队长说,真是莫名其妙。余的这次探险,前有保障车十公里放水放食物,后还有人追踪。还真就死了,怪哉了。王副队长曾数次穿越罗布泊,可没有电视台追踪,更无众多保障和向导。地质队员曾先后几百人进入过罗布泊,只有地质组的三人因迷路而死亡。”大自然的可怕之处就在这里,人的可怕之处也在这里。地球几十亿年的演变过程,证明了大自然的可怕,人类五千年有史以来的繁衍过程,记载了人的可怕。作者的担心,作者的大智慧,人们要敬畏大自然,敬畏自然的法则和规律。
在地球上有很多经常发生灵异事件的地方,而在这些地方发生的事情有很多都是用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就比如百慕大三角,在这里就经常发生飞机、船只离奇失踪的事件就像一个大谜团一样,这个神秘地方就是罗布泊。罗布泊原先是一个湖泊,但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变成了沙漠戈壁。上世纪传出一个说法,说罗布泊有古墓宝藏,于是就有很多人都进罗布泊要寻宝。但却有很多人丧生罗布泊还有很多人,不但没有宝藏还带了一身奇怪的病回来,没过几天就死了。回来发几天疯,就离奇的死去了。经过研究科学家推测可能是中了一种未知植物的毒,而这时候一位研究植物的科学家就起了非常大的兴趣,这个人就是彭加木,他和他的团队并没有在罗布湞发现什么宝藏,历经25天手机了很多植物标本还带回来那里的水,经研究发现还是重水,是制造核反应堆不可少的材料,这东西的发现对中国意义重大。后来他又再一次前往罗布泊,但这一次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仿佛就是蒸发于人间一样。而罗布泊中蕴藏的秘密也依唱有很多等待人类去探索。
地质人在罗布泊找水所不为人知的艰辛。风里来雨里去,风餐露宿,钻洞、放炮、挖坑。“那坑挖出来真是不易,天气热,高达50度,人在坑里作业,一股子灼烫的热气直窜脑门,真是汗如雨下,头昏脑胀,地质分队在盐壳地上搞了罗布泊第一个坑探线,这条坑探线为后来国家建立罗布泊钾盐基地打响了第一炮。通过10年的工作,地质分队在罗布泊核心区域完成了水文地质普查3000平方公里,详查1254平方公里,水文地质钻探5939米,成井26口,单井最大出水量每天1608立方米;矿化度最低为1.6克/升,为国家钾盐开发提供了水源保障。最值得惊喜的是,在红十井两处打出的自流井,汇集成了局部的小湖泊,没几年就长满了郁郁葱葱的芦苇,他们栽下的几棵树也碗口粗,再过几年就会成为参天大树。罗布泊在王副队长的嘴里,不再让人恐惧,反而觉得充满希望,罗布泊可否再成大泽湖泊呢?这是我们共同的良好的愿望。”这段激励人心的话,让人希望满满。
无法想象地质队的工作者们如何在罗布泊这样的环境里战胜各种困难时的那种坚韧不拔,荡气回肠,响彻云霄的场面!
欧阳黔森不仅是小说家、散文家等,还是诗人。他的这次采访,交出了一首480余行的长诗《贵州精神》,在《光明日报》整版发表。这首诗的灵感来源于他游走天山南北这两个中国最大的大盆地间,一边是水的世界,一边是满目黄沙。他写道:“从水的世界来到沙的世界,这样的落差的确需要适应。沙丘像沙海起伏不断的浪头,浩瀚无垠。在南海,我感觉自己像一滴水融入了那广阔蓝色世界里,我渺小,几乎没有了我。可我感觉,我分明又在那浩瀚的蔚蓝色里无处不在。在这样浩瀚的水世界,我是哪一滴水?确实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在这样的辽阔中广阔了。我不再纠结我是谁?真的,在那儿我就是一滴水。诵读老子经典时,有一句上善若水,在那儿我算悟到一二了。”
在文中,从“我不纠结“在我之前我是谁,在我之后我又是谁”的通常考问;也不纠结“我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的疑惑。”到他两次引用“老子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欧阳黔森将读者带入哲理性的思考中。
欧阳黔森用他文笔隽永,描写生动的文字创作,带我走进了沙的浩瀚和水的世界,以及了解到一些内容丰富多彩的地理故事。此时疑问萦绕在我的脑海:“大自然中蕴藏着太多的秘密,我们怎样去探索?怎样去守护这些秘密和我们的家园?”。
2023年3月1日凌晨于南明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