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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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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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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与自信

                                    平凡与自信

                         --阅读并感受《平凡的世界》


《平凡的世界》作为长篇小说,它是以孙少平、孙少安兄弟二人奋斗经历凸显一个时代十年的社会人生的大变迁的。小说所反映的十年,恰好是我国改革开放前后关键的十年,即1975年至1985年之间。作品原著104万字,其大量政治环境与人事变动等描写,随着大翻地覆的发展变化的社会环境,如今已不再是当代人阅读的核心,因而《平凡的世界》普及本就此进行了精减,只原汁原味地保留其中与生活密切相关的内容,从而使得普及本更具有小说魅力,更适合现代人阅读的心理。

在黔中安顺定南古城老新华书店,县文联举办的一次读书活动中,《平凡的世界》在这次读书活动中被推荐阅读。读书会结束后,我顺便买了册《平凡的世界》普及本带回家,并由此囫囵吞枣地读了一遍,了解了小说的主人公命运和与之相联的一条列故事。过通过阅读了解,普及本省略了的只是与政治环境有关的描述等。该普及本所反映的主人翁孙少安与孙少平,他们出生在中国大改革开放大变革的交接前后的特有时代,在以生产队为基础的集体经济时代向土地承包责任转换的双水村,他们的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们的妹子兰花在改革开放中考上了大学,但他们兄弟二人,少安初中未毕业就回了老家务农,少平在县城高中毕业后回村任民办教师,后又到县城闯生活……孙少安本来有他喜欢的女孩,可家境的不同让他有自知之明,最终经人介绍与邻省的一位农村姑娘结婚成家。

小说是以孙少安、孙少平两弟兄的人生为双线分别展开叙述,一是孙少安为追求梦想在时代发展的奋斗中几经波折的人生经历;一是孙少平的从读书、回乡,在乡村任代课老师到煤矿工人打拼经历。并以兄弟二人为改变现实而努力的人生展示那个时代背景下中国城乡变化中一代人的精神状态。正如书中朴实而富有思想深度的文字:“一个人的思想是否充实,或者活得有无意义,主要取决于他对劳动的态度。”这样就话语既是一个时代的写真,又彰显着作者对充满活力的时代的赞美与希望。虽然小说人物涉及百余人,但都是与孙少安、孙少平兄弟二人的命运变迁紧密合在一起而展开的。孙少安在县城中学毕业后回到家乡,因为家庭环境经济困难,他外出闯荡先是用骡车去承包县一中拉砖的活路,可不巧的是讲好了的活路因他迟迟不回话而包给了别人。好在人家还没拉砖的行动,因人情关系又转而包给他拉。这其间,经人介绍他找到一口废弃的窑洞,最终在拐峁大队山野花了一个月五块钱的租金,住进这口废窑,总算安下身来。拉砖的事,拉完结账,算下来有了一笔可观的收入,他的妻子贺秀莲想用这钱建一孔新窑,但他从发展的角度,想用这钱兴办一个砖窑,也就是个体经济,既让自己赚钱,也带动部分村里人增加收入。于是孙少安用这钱作资本,筹借一些,请了烧砖师傅,办了个小砖窑,并成功出砖赚了钱。他本来有点烧砖经验,可后来因有经验的外省师傅离开,不慎请了个不在行的假冒师傅,致使所烧的砖出了质量问题而倾家荡产。好不容易才东山再起,直到承包乡级砖厂,名利双收。少安先前也有着属于自己的爱情故事,我可自己的处境如何他是心中有数的,他不敢奢望高攀,也高攀不起。所以他经人介绍,选择邻省家住农村,家庭条件也不是怎么好的一位农村姑娘,恋爱结婚。在他办砖窑风生水起之时,突遭不测,希望破灭。后来在其妻子及外家人的全力支持下又东山再起,还承包起乡级砖厂……你倒霉的时候,欠下一屁股债,很多人都瞧不起你,都下气你,可你东山再起,能给人们带来好处的时候,很多人又会护捧你。这就是世俗的眼光,既势利,又现实。

孙家两弟兄因为分家与迁户口的事,思想上产生过矛盾。但毕竟亲情是最好的理解,分家顺理成章,迁户口也很快成了事实。虽然孙少平按那个城效村的村支书安排,顺利将户口迁移落实,但这件事他始终不明就理,以为是运气。其实是那个城郊村一腔情愿的村支书想将孙少平招为女婿,不过他的愿望最终落空。孙少平凡经打拼,最终成了大牙弯最后一批正式的煤矿工人,因为拳头硬,敢作敢为,爱人推崇,还被上级选为手下有六十多工人的采煤班长。他为人厚道,老班长的遗孀与幼子成了他的牵挂,也引来麻,以致他为此还打了人。孙少安老实本分,在奋斗的历程中,他总是遇上贵人。第一次用包拉砖工程,谁知工程已外包。好在遇上了得以转运,并以自己的奋斗精神,顺应了时代的发展促进了命运向着美好展开……

孙少平呢?先是做了一回民办代课老师,后来到城市闯荡,以谋零工为生。这其间他亲戚所在的村支书,因建住宅窑洞需请小工,孙少平经亲戚介绍而前往。孙少平做工卖力外,对支书家中事起眼动眉毛,因此很得支书夫妻俩的青睐。于是支书暗地里看好孙少平,想将其作为未来女婿的人选。不想天不遂人愿。孙少平后来进了县城一个建筑工地打工,遇上了他的同学,己考上大学并毕业到一家省报当记者的田晓霞,于是两人发生了感人的爱情故事,只可惜田晓霞与孙少平,因工作天各一方,让孙少平对他们的爱情难免担忧,特别是有传言说田晓霞身边有个叫高朗的年轻小伙,正在追求她。孙少平因此有很长时间没给田晓霞写信。田晓霞为此专程跑到大牙弯煤矿对孙少平坦言此事,解释她和高朗之间的关系。这让孙少平对田晓霞的爱又一如既往炽热起来,直到田晓霞在洪水中牺牲,孙少平痛不欲生中,又接到田晓霞父亲的电报:铜域大牙弯煤矿采五区孙少平请速来我处田福军。这个时候孙少平仍然不相信田晓霞的死是真的。爱得越真越深,恋人一旦遭遇不幸,对另一方的伤害越是难以言表。为了孙少平的幸福,少平工作在省城的妹妹兰香,还曾方设法地为他的调动出力。可是结果孙少平深爱的田晓霞不幸牺牲……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当孙少平因公受伤住院,并承受住田晓霞不幸的打击后回到大牙弯煤矿,尽管他在煤矿立稳了脚,可面对现实,他依然坚强地活着,因为他懂得不同生活处境的人应该寻找各自的归宿。围绕着孙家两兄弟的命运进程,小说分别展开的叙述,涉及到的社会面比较广泛,但在叙述上自然而然,让读者感到改革开放前后,我国社会十年变迁中真实可感的典型环境中主人翁思想经历了多么深刻的淬炼。

其实大千世界,绝大多数人的人生都是平凡的。正如《平凡的世界》中孙少安、孙少平一样,他们有自己的家庭、有各自不同的人生体验与认知,他们共同之处就是为了责任,为了日子的美好,他们用以生俱来的责任,紧跟时代的思想和劳动,以朴实情怀,在百折不挠中彰显着平凡而精神的人生。他们在变革的时代大背景之下,平凡的人生中却有着不凡奋斗经历和风采,在这一点上,他们以平凡而不失精神的可贵,让小说阅读者从中领悟到平凡是人生的常态,但我们的精神装态,不能因为平凡而失去追求美好的精神。这正如一代开国伟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一样:人活着就是要有一点精神!

人生的苦对大多数人来说是一种常态。不论你为了生活的美好,付出的是体力或是脑力,或者二者兼而有之,都属是正常人生中的常态。坐享其成的人生,最终结果只有一个:悲从中来。可以说《平凡的世界》里,少安、少平的人生,告诉我们一个人生之大道:没有奋斗的人生,哪有自信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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