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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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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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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乐天伦

相聚乐天伦

黄平

黄博野是正月初五回广州越秀区去的,他说实习完就直接回他们大学上课,国庆节也不回家。所以国庆我们就想去看看他并和他约好。

上午十点半,我与妻从普定出发,乘公共汽车前往金阳。因一路上堵车情况频繁,所以中午一点才到金阳汽车站。在车站,我们各买了一海碗杂酱面吃(15元/碗),妻看面馆工作人员往碗里放杂酱肉沫时,惊叹不已。因每碗面上,工作人员放的肉末两大瓢得满满的,实在大多!不过,一点半才吃午餐,我们都觉得很香,把两海碗杂酱面消灭得一干二净。接着,妻子打电话和黄博野联系,问我们走怎样的路线才能到他们大学?黄博野说乘公交车到花溪终点站,然后说学校名称打出租车就可到校门口。到了后打电话他来接。我们照办。结果打的花了40块钱。起初,妻子说30块钱行不行,出租车师傅说,打表都要36块钱,大过节的,上班的很多人都放假休息了,我们不得休息,多要几块钱,你们应该理解的。上车后,师傅还说,他今天遇上一个最会理解人的客人,讲好打车到指定地点10块钱,结果客人多拿5块钱,并且说他没加班费,5块钱是给他的加班费。到了民族大学校门口后,我们往校园走。走了几百米,就见黄博野迎面走来。走近后,我们说从花溪车站花40块钱打出租车到的,问黄博野贵不贵?他说说贵了,逢节日最多30块钱了不起!平时20块都能随便打到。看来出租车师傅从他利益出发所讲的话根本不可信!

见到黄博野的时候,我远远地为他拍了两张照片。相遇后我们一起走进他们的运动场,他和我、也和他妈妈合影。没人帮忙,一家三口不能一起合影。之后他带我们参观他们的新校园。他说他们新校区,不晓得为啥会选在一大片荒坡上,去年大三下学校搬进来的,荒凉得鬼都打得死人。我说,三十年前我读安顺财校时,中午和晚上,离学校不到两里的都有火车轮扎在铁轨上的哐当哐当的声响和长长的汽笛声,难得清静。当年要是我们能有他们这样的好环境,那肯定是一种幸福!妻子也说她在头铺读幼师班的时候,铁路挨得更近更吵人。所以也羡慕黄博野能有这样安静的环境。黄博野轻轻地点了点头,觉得我们的说法有道理。

我们边走边和黄愽野东拉西扯地聊家常,当然也重点了解他的学业、就业意向,面对现实的思想等等。

在学业上,他拉下不少。不过他说到时候毕业证肯定能拿到。想拿到学位证,得加把劲。这个学期开始,开的课多,课业负担重,有时候周末都得上课。只要肯下功夫努力,拿到学位证也不难。他说他们老师给他们讲,毕业后如果愿意去西藏,只要报名就可以去,并且可安排工作。去了后不但工资高,而且三十五岁就可以退休。杨庆秀给他说:“到时报名去试试”。黄博野笑道:“试试?你以为是做玩意呀?我这身体去哪地方可能吃不消!再说要想回来一趟都不得在发达的地方那样容易”。黄博野还说,他前几年在全国大学生动漫比赛中获得三等奖并与北京中关村某家动漫公司签了约有那位师兄,现在到了那家公司后,月薪也才8000多块钱。我说这算高的。他说在北京这点月薪就不算高了,如果自己租房住的话,剩下的只能勉强够生活。

说到恋爱,他说他才二十一岁(足岁),不想这么早就谈恋爱。他说他们有位师兄,比他长得高也比他长得帅,但就因为这样,只晓得玩,学习上水垮得狠。他说他这位师哥,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他讨厌这种不负责任的人生。

说到就业意向问题,黄博野说现在画画,与传统意义上绘画相比,要求已经大不一样了。所以他想好好画出点像样的作品出来保存放着,有机会拿出去展示一下。或者可作为撞门砖给需要画画人才的公司老总看看。他说学他们这个专业,只要有好作品被有实力的动漫公司看中就好就业了。他还说g20峰会在杭州开了以后,估计杭州市将会发展成一线城市。并且从现在看来杭州的动漫产业、广告开发等与画画有关的产业,发展得很令人有些兴奋。所以他说毕业后他想到杭州闯一闯,试一试。我说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我们不会给他提出任何希望与要求,从而限制他选择的自由。只要求他保持身心健康的基础上,能找到适合他发展的平台,我们都高兴都支持他。但建议他加强身体锻炼,在饮令上好好照顾自己,要让身体棒起来!因为身体的健康是基础。妻子本想买些吃的东西给他,可因想见到他的心里急切,结果到了他们学校也没买得啥。我说拿些钱给他,他说他交了学费后还拿了2000块借他在金阳上班的亲表哥杨宇昂订房子。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剩好几千在身上,够用的。下午五点过种,他带我们到校园中清蒸馆吃火锅。本来他点的是鱼火锅,因为他妈妈胃不好,怕吃上火的牛肉。但因逢国庆假,校园里就餐的人少,餐馆准备不足,只有一盘鱼,所以餐馆的人说无法满足他这小小要求,建议换成搞牛肉火锅。无奈之下只好如此。不过他点了豆腐、白菜、黄丝菌、洋芋等。吃完后他主动买了单。问他花了多少钱,他说八十块钱,很值得的,不算贵!

晚餐后妻子说她想去看看黄博野所住的地方,黄博野说:“他们有同学睡懒觉,不方便。再说也没啥看的,四个人一间寝室,上床下床,不过十来个平方,窄得很,不得看场!”反正无论他妈如何说,他就是不让去看。我对他说:“可能是寝室里乱七八糟的,床上没理整好,加上又赃又臭,所以他不好意思让我们去看”。他说到不至于,反正没啥看头。

下午六点过,我们准备回花溪找住处。临行前我还是掏了几百块钱给他,在吃和穿的方面叫他不要节约,该用得用。黄博野认为我们第一次到他们新校区,不晓得在哪等公交车。所以主动送我们,并给他妈妈提包拿伞,直送我们到达候车的站点,看着我们打的离开后转身回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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