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柳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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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黄柳军
第一次见到它,我以为它是草
既然是草
再动听的名字,也不会引起我的兴趣
第二次见到它,我以为它是树
既然是树
再娇小的身段,它也会发挥它的作用
它是什么草
我求索了上下五千年,未果
它是什么树
我问遍了世间的所有人,也没有答案
有一天,一个贫穷的母亲拉着孩子
站在它面前说
宁可站成一棵无名树
也绝不能做趋炎附势的墙头草
2019.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