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办公楼一楼地下室拿一次性的纸杯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今日新疆》杂志封面上印制的精美的画面:皎月当空,飞甍静谧的插画。不觉间,关于月的一些遐想悠然而生。
记得第一次知道关于文学当中的月亮的描述是李白的《静夜思》,慢慢的随着年龄的增加,生活阅历和知识的增长,也慢慢的从老人们口中或电视上等途径了解到了关于月亮的神话故事:嫦娥本月、吴刚伐桂、牵牛织女鹊桥相会等等。随着人生阅历的增加,慢慢的发现,无论是文学当中的月还是故事中的月,在我看来都离不开故乡。我的所有的记忆都跟明月、清风、炊烟有关,都跟鸟叫和鸡鸣有关。我们平时容易忽略掉的一些东西,有时候当我们真正静心去想的时候,就会完成一种对内心的唤醒。
在宁静之下,我们真诚的从内心唤醒关于生命的记忆。有时候我们就会对大自然当中的月冠以特定的意义,从而有与特定的文化关联。对于千古明月,我们常常会说到苏东坡、李白等那些流传千古的墨客大家。他们的诗句今天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知道。其实我们对着头顶上的明月有过多少发问。记得诗人李白曾经问过,并发出:“清天明月来几时?我今凭杯一问之”的豪言。是啊,我们头顶上从什么时候天空出现了一轮明月呢?我要停下酒杯,问一问苍天。然而,跟李白不同的是苏东坡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发出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一酒一月,巧妙的将酒月月结合。当我们酣畅淋漓、飘然欲仙的时候,也不妨抬头看看头顶上的那一轮明月。可以说,天上只有一个月亮,但是我们心中有无数个月亮。当每一轮月亮穿越不同民族文化视野、不同群体的时候,他留给我们了一种特定的文化意义。自然界中有月亮和太阳,跟太阳相对的月亮也有一个学名叫太阴。熟悉了阳光下生活的我们。也不妨去看一看,太阴之象。记得在《周易》里面经常出现的一个字是“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等等,在大学学习古代汉语课程时,在学习《道德经》第一篇的时候,一直不明白何为道,直到有一天通过查资料、观看名家的讲解和对生活的感悟自己才勉强的弄明白,道就是阴阳,就是平衡。一阴一阳之谓道。在老子看来,道就是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记得通过收看中央电视台少儿节目,有一个被称为月亮姐姐的主持人。叫月亮为姐姐,在我们中国人眼中,女主属阴,男主阳,当月亮被拟人化的时候,我们的内心就形成形成了一种文化默契。
记得在我小的时候母亲经常会在明月当空的夜晚,指着月亮告诉我那是“广广”(方言词),在月缺的时候,会给我说那是“牙牙”。渐渐的,我和哥哥两人被起了“广娃”,乡亲们用“大广和小广”区分我和哥哥。广,大、阔之意,或许母亲希望我和哥哥两人在以后得人生道路上事事能够像月亮那样圆满吧。无论是怎样称呼,我想那都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吧。
在天静的夜晚,不妨看看驻足看看那小月牙,也不妨看看那圆圆的月亮。月亮从初一的月缺到十六的月盈再到过后的月亏,周而复始,这不就在告诉我们: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的道理吗。什么东西走到极致的时候,就开始向另外一个方向。只有这样会形成周而复始,循环往复,永不停息。我们头顶的那轮太阳圆满、热烈、奔放而又光明,不就代表着我们在社会中的进取、奋进,对责任的承诺,我们只有每天带着太阳般的心情和微笑,这样才能够克服所有一切的困难。在现代汉语中还有一个词叫欲壑难填,当我们缺乏平常心的时候,就会过于的亢奋、过于的纠结,当达不到、实现不了的时候,我们就会感到悲伤、抱怨、失落。因此,在与平常之间,我们需要做好匹配,要畅怀进取心,要拿得起放得下。没有平常心,在世界上无法安身立命;没度量话,什么事都放不下,永远扛着的话,则不能前进。我曾经看过有人对于完美的人生的专门采访,对于这个话题,千人千言。其实我更喜欢这个回答:不掩饰自己的弱点痛楚,抱着一种坦率的勇敢,在这个世界上真实的度过一生。正确的对待得与失,起与落,向月亮一样在潮起潮落、月盈月缺之间获得了真正的永生。对于我们平时看到的月亮,有人总会觉得它很美,但是很少站在一个哲学的角度去考虑,禅宗有“万古长空一朝风月”之说,然而,真正不变的永生的循环的这轮明月,它能够照见我们内心什么样的动静呢?记得曾经读过这样一则故事:师傅问徒弟,你看到外面的山和水是什么,徒弟回答是山水;师傅说,你再看,后面在回答我吧。后面徒弟说不是山也不是水;师傅说,继续看吧。再后来,徒弟说,是山是水。师傅听了徒弟的话,欣喜的笑了。由是山是水到不是山不是水再到是山是水,这个过程饱含了禅悟的的过程和对事物的顿悟。
月亮还是月亮,人还是那人。让我们常怀平常心,干好平常事,做好平常人。懒散的文字,记录瞬间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