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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喜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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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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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书香

古人曰:开卷有益。守望案头书香,依照个人拙见,是每日的必修课,是生活的常事,是诸如吃三餐那样寻常。

守望案头书香,是自我守护生活气息的岁月与历史。我从来就不奢望读书会给我带来“黄金屋”或者“颜如玉”之类的回报。既然没有那些奢想和侈望,读书也就显得特别的轻松和自如:就是家常的男女,家常的读书岁月那般,可以不修边幅,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衣服,就那么随意地靠着椅子,亮起一盏灯,手捧着唐诗宋词以及报刊杂志,就那样慢慢地阅读,不管春花秋月,酷暑炎炎或者是寒风飒飒,思绪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地回忆、品味、幻想与哀愁,对着月光,对着秋风,对着孤灯……灯下,或是翻阅或是凝神或是伏案,这样的剪影,显得真切与实在地印在窗户玻璃上,尽管泻进的具象,有些斑驳陆离,但却是一段家居生活再现和生命的总结;以此了却一种心愿和期盼,排解那些芜杂与荒废,沉浸在读书的悲与欢之中,刻录在阅读的磁盘里,简单成岁月的随意,书桌的守望与书香的飘逸。

案头书香的守望,是个体生命所独享的空间与选择。读书,那本是平常的再平常不过的事,就像人要吃三餐一样的平常。我倒是更喜爱书在读与不读之间的状态,静静地,在案头,与茶与烟为友为伴;可以与古人交流“红泥小火炉,绿蚁新醅酒,天来晚欲雪,能饮一杯无”那种独处的悠然心态;也可以和英豪共享“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的壮怀激烈;更可以穿越时空的隧道,顺着历史上的茶马古道,十里一长亭,五里一短亭,体味那嬴弱的驿站牛车,吱吱呀呀地逆着岁月碾了过去……那书,那纸,那页薄薄的纸张,虽然只是软软的,塌塌的,此时却手感就好的多,有一种踏实的厚重与幸福,有一种家底殷实的满足与富有,有一种书香浸浴的充实与欣喜。那便是书卷之香吧?满心里涨着喜悦与实在,连梦都涨溢着这唯一的香。尽管那书籍的清香和着那种属于生命的重浊的香,是那样的轻巧,但我还是照样守望!

案头书香的执着,是个人品德坚守与素质提高的源泉与力量。在办公桌上,除了一台电脑,其余的除了书还是书。几个朋友觉得奇怪,照你现在的憧憬,已经淡出世事江湖,一者无望政治生涯上如何的升迁,二者不为写几篇文稿期望出名,你究竟读那么多书干嘛?我微微一笑答曰:为了自己。对如此答案,朋友们觉得我答非所问,纯属无稽之谈,眼睛只是盯在鼻子底下。说句心里话,守望这案头书香,其实就是为了自己,实在是别无它求,也别无所求;既然如此,读书就显得极为个体个性与随性,就可以自由择取时间及爱好,就可以不受诸多的左右与干扰,这种个人的执着,阅读就很显然宽泛而不拘泥。书籍,是引导我们跨越诸多文字和语言障碍的良师益友,就本人而言,文字基础的形成,除了得益许多师长教诲和帮助,更多的是从书籍中汲取了营养。如今,虽然只是闲人一个,但随着新时代的到来,更需要为自己“充电”,不适应社会行吗?我想,善于守护案头书香的人,就是守住生命的品质与认识人生的深刻的人,就会将活着的思想、醒悟、迟疑、后悔等等,转换成思维的深邃、思想的深度、思辨的力度和思考的高度,精粹成个人品格德行的张力,凝聚为综合素质的源泉。

守望书香,这就是读书人读书的岁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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