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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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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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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萍

人生如漂浮在大海上的一叶浮萍,缘也、运也?

那日,你和我同走在乡村的道路上,脚步是如此寂寥,没有带走一丝尘土,仰望星空,你说了一句佛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啊,这是怎样一种孤独,我的呼吸和脚步同时沉重起来。

那日,寒风凛冽,白杨树的枯黄簌籁落于地上,翻滚着,跳跃着,我的心儿也随着一颤,“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怕的不是生命的短暂,怕的是不能轰轰烈烈。在斜阳中追逐那一抹辉煌,枯黄的树叶如那海上的浮萍一样不知要逸向何方,她或者他,是否能找到心的归宿。

那日,雨下的很大,缘分似乎已经被这滂沱的大雨冲淡,美好的日子已经远离,温润的目光已经决绝。一生一世的承诺终究会被时间的刃口寸寸碾碎。眼泪和深情早已无法挽回背叛的人儿。

如果,能再次拥有你,我的美儿,我心中的女神,我会再一次伤害你吗?

如果,那年,那个缤纷的夏天,你没有如明珠一样灿然的出现,我会如此痛苦吗?

失之交臂。

心灵如断了线的风筝,你牵着风筝线,而我已如浮萍一般,在天空飘舞,随风远去。

已经结束好多年了,而我活得并不好,你知道吗,你能了解吗?

人心的幽暗深邃,又岂是芸芸众生所能一一窥探的。正如生死轮回不可由人掌控一样。

萧瑟的火焰会燃尽枯黄的叶子吗?

那一片浮萍能飘向平静的港湾吗?

爱和责任真如海市蜃楼般虚幻吗?

真实就如早上看到的第一缕明媚的阳光,虚幻就如你额上的第一缕染霜的白发。如露似电,而你和我,是把痛苦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吗?

写到这里,哽咽不能语。

看着手里枯叶上缓缓滴落的水珠,在面前闪烁,如珠宝一样灿然照亮你我的眼睛,过去的种种美好一幕幕重现于眼前。难道“各安天命”,就是结局吗?

“朝青丝,暮成雪”,一位诗人千年的咏叹仍在耳边回响。取一壶浊酒与你共饮,浅笑盈满你脸颊上的酒窝,这是多么符合我心意的事情啊,然而,逝者如斯,一切正如浮萍一样,终会归于泥土,灭寂于天地间。

罢了,我愿踏歌而来,亦愿踏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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