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聿之
网站用户
人到了中年,再也听不得长调 就像这午后的蝉鸣,在你静静的读诗的时侯 缓缓的幽幽的忧伤将你的身体浸染
我知道它是一位诗人,在蜕皮之后 就歌唱在夏日的浓荫 在酷热时,它的声音像雪一样
清朝有个机构叫粘杆处 粘的不是蝉,是鸣叫的人 这是皇帝给蝉的最高奖赏
它的基因里带着来自大地的忧伤 只有在光明时才会歌唱 在阴天里,在暗夜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