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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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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2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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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落墨花”

相传陵城出了两个笔力不相上下的画师。一个是擅画雨荷的华子风,一个是精专霜荷的范溪生。二人小的时候一同拜在大画家董其昌的门下,苦学二十年,学成出师前,董大师曾对富家出身的范溪生讲,将来出身清苦的华子风一定会在画荷方面超过他,范溪生口中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出师后,二人便在京城中各自开了一间画馆。后来,范溪生成为国师,名噪一时,福贵荣华享尽,但是后来他却发现自己荷花远远不及华子风。华子风的荷那一幅幅三簇两枝,半吐微开的荷图前——荷花花瓣尖锐犀利,用得是师门的老辣的毛笔画法,而那一片片似梦还真,气韵生动的荷叶,却着实达到了神品圣品的境地。直看得他这个大明第一画荷高手目瞪口呆。 为一探究竟,他翻墙入室偷看到师兄华子风作画,原来师兄弟在画荷花时,尽然是用枯树枝而作,画荷叶时是师命徒弟用屁股沾墨坐而成画……

不管是何因,但创新造就了杰作是这个故事的精髓。

古有古人,今有来者。如果没有米金铭的苦心追求和创新精神,我们就可能看不到用水墨绘画语言画出色彩如此炫丽多姿,气象富贵堂皇,构图如此大胆,笔墨如此潇洒,整体感觉如梦如幻,却又富有浓厚的田园生活气息,让人静心息气的炫彩荷花画。

故屈原在《离骚》中说,要“制芰荷以为衣,集芙蓉以为裳”,还希望与之为邻,“筑室兮水中,茸之兮荷盖”。 米金铭能画出与众不同的炫彩荷花画来,的确与其潜心修练有着深入的关系。米金铭在三圣乡荷塘月色居住十余年,与荷为邻与荷为伴,晴时观荷,雨时观荷,烦时观荷,乐时观荷,阳光下观荷,月夜下观荷,花盛时观荷,荷残时也观荷,各种形态的荷花、荷叶,残荷年年岁岁花相似却又年年岁岁花不同,十余年与荷为邻使他的脑细胞任何一个角落里都有荷的影子。于是,原本在水墨人物画方面已经很有就的他开始转攻荷花画。

中国的荷花形象始现魏晋南北朝之前,荷花入画最早见于四川出土的汉代画像砖刻《采莲》上,画有莲蓬、游鱼和水鸟,还有二人驾着小舟于池上,十分抒情,诗意盎然。东汉随着佛教传人,荷花的善美形象日益深入人心,推动了荷花入画的进程,如东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南北朝梁元帝萧绎的《芙蓉醮鼎图》。经过历代的发展,荷花被中国人赋予了“富贵吉祥”、“节节高升”、“青春常驻”、“和气生财”“清廉品高”“清丽脱俗”“和和美美”诸多美意,常被文人画家们作为“抒发情怀”“寄予精神”之品。所以,深受花鸟画师的喜爱,古今画荷高手如云,精品频出,在这种大环境下,要脱离大家的影子,创造出自己的独特语言,画出与众不同的荷花画来委实不易。

一年盛夏,荷塘月色的荷花繁华似锦,满塘富贵与妖娆,一日正午,米金铭伏身荷叶下欲寻那些自由自在的鱼,不想在仰头之时,发现了天机,只见一片阳光透过荷叶,绿色的荷叶被一片灿烂所包绕,感觉如梦如幻,他当即联想到,我何不用彩墨以大写意手法来表现荷叶精神呢。从此,米金铭总是在晨晖中、艳阳下、余辉里,在各种光影变幻之时与荷叶亲密对话,种种场景默记脑海,回家挥毫摹之,久而熟其荷叶形,悟其荷叶神,得其荷叶髓。经过长时间的绘画实验,大胆尝试,加上使用了自己研制出的特殊材料,以重点放大荷叶甘当陪衬默默奉献的伟大精神的炫彩荷花画终于震憾面世。

米金铭的创新炫彩荷花画与传统荷花画相比具有很强的反叛精神,初出世即难以让人接受。甚至有人说:这种打破传统水墨精神的荷花画太过注重表象,充满了浮躁之气,注定走不多远的!但是米金铭不为人言所惑,不为所动,孜孜以求自己的炫彩荷花梦。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开始发现米金铭的炫彩荷花绘画到处都有新的元素,到处都有新的气息,到处都有新的感觉,到处都有新的视野。他把自己的艺术轨迹自觉地依附在了天人合一理念上,在自然中感悟生命的价值与意义,不断地吸取新鲜气息的滋养,然后物化为自我心灵中的一种意象,无限的想象力、丰富的造型元素,个性化的形式语言形成了米金铭炫彩荷花的绘画特点。米金铭的炫彩荷花画继承了 “江南名族”素有“落墨花”之称徐熙之画风,画法洒脱,粗笔浓墨,墨迹不隐,又在此基础上将其杂彩发展成了浓彩,其笔墨精神非常鲜明,墨韵突出,炫彩层染,气韵生动,让人浮想联翩。这些炫彩荷花画看上去荷叶大面积覆盖画面,极富形式感,阳光透过荷叶,叶片过滤后产生的炫丽色彩冲击力极强,但又倍感温润,毫不生涩、刺眼,加上画家心境安静,用笔潇洒随意,打破了传统的色彩及技法使画面色彩极端饱和,炫丽多姿,而又不喧闹,加上模糊只见其形的荷蕾或者清晰可见任何细节的虫鸟相衬,虚实结合得当,装饰性极强,非常符合当下人的价值观和审美观。假如把它放在一堆画品中,它总是能因其靓丽、跳跃的色彩、潇洒的笔触、豪放的气势脱颖而出。佛教认为:莲花 “远离尘垢,得法眼净。”喻示由烦恼到清净,象征着圣洁与不灭。米金铭的炫彩荷花画不但时尚,而且还是暗合禅机之妙品,观之如遇静心剂,能治现代人的浮躁之气,使人立显轻松自然。如今,他的炫彩荷花不但走进了寻常藏家家中,还大量出现在各种高端私人会所以及成为重要的赠客妙品。

齐白石说:“余画小鸡,十年得其形似,十年能得其神似。”能画出好画必须千锤百炼才能将其推向极致。勤奋、执著是成功的秘决。米金铭对炫彩荷花画的追求,千里之行才刚刚迈出第一步,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但是他已经做好了远行的一切准备。

壬辰年仲夏何为于心静观斋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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