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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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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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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事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对,没错,你现在正在哼唱的歌词正是罗大佑的《童年》。这首歌曾经陪伴过无数个我的童年,那条童年的路一直延伸到了现在,只是好久没来得及回看。

此刻正是学生们的假期,也是我家贝贝的假期,我想到了贝贝的假期便想到了她的童年,想到了她的童年便想到了我的童年,我的长大的童年,在倒带的时空里......

十二岁那年,几多小事里唯有那一件小事让我记忆犹新。

因为我在几个玩伴的圈子里是个很笨的家伙,小时候我奶奶常常送我外号“老埃蛋”(可以理解为笨蛋)。我想这个“光荣”的称号直到我学会了游泳才得以涅槃重生,一洗改头换面。

那年,就像现在这样的三伏天,正午时分,日光强烈,温度炙烤,家门口的池塘里闪闪发光,那里没有波光粼粼,有的是翻江倒海的波澜壮阔。原来是我的玩伴,二毛子,小圆子,小二圆,还有我的胞弟二伟正在里面游泳呢,这几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去的,也不叫我一声。“哎,我说,你几个下去怎么不叫我一声”,我跟来晚没来早似的说(睢宁方言,意思是时间正好刚刚好)。“你个老埃蛋,教你几遍游泳还不会,不带你玩”,二毛子不屑地说。“你不说要教会我的吗,怎么现在耍赖蛋了”,我愤愤不平的说。“那好,你现在就适合抱着你家的泡桐木板慢慢学着游”,二毛子不屑的说。

说起来不怪他们,那时候他们学游泳没有用过什么木板、木棒、皮圈之类的过渡,他们就趴在岸边“扑腾扑腾”就会了。喔?是的,“扑腾扑腾”居然就会了,我把这个归结于他们的过人之处,那是多么朴素的过人之处。也难怪我不会“扑腾扑腾”,没有这样的过人之处,我只会一直抓着岸边树根不敢松手。

说起来有点惭愧,直到现在我还偶尔抓着思想里的那些树根,不敢松手,终究没有在自己的池塘里大胆地扑腾扑腾起来。

那年,我的确学会了游泳,勉勉强强的学会了一次,希望能够终身受益吧。不过在后来的一次“实操”中派上了大用。那次也是我刚学会游泳没多久,我骑着脚蹬三轮车,带着我小学同学“小老头”和他弟弟一起去拉煤球,路过家西的路边大沟躲避别车不及钻进去了。沟身不见三轮车的身影,只有他俩抱着游了上岸,我也凭刚学会了“狗爬式”爬上了岸。

继那之后,我便没有再游泳,一直到现在几乎遗忘了这个,遗忘了这个“老埃蛋”的过人之处。二十多年的池塘仍在,只是水满水干,水多水少。他们凭借那些过人之处倚剑仗天涯,各自在自己的池塘里泛着浪花,有的风大浪大,有的风小浪小。我似乎没有太多的风了,我的池塘里很平静,平静的简简单单。我会时不时地把那些树根拿出来晒晒,看看他们的真面目。

后来我懂了,让自己抓的牢的不仅仅是他的根系牢固,而是我的执着。

我还很年轻,不过也不再年轻。年轻的童年已逝,成长是一杯上好的美酒,回味无穷的同时,会留下杯底的印记。那印记一直延伸到了现在,还会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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