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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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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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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  雨》

              

                文    /    蔚  东


        春雨,就这样悄悄地来了。春风,却比往年更凶猛,有6到8级的阵势,在一夜的吼叫之后,白天才慢慢的缓和下来,但寒冷的感觉,又不象是春天,这是许多年都未曾有过的正月了。

         老屋旁边竹林中的鸟儿们,也都停止了嬉闹的身影,少了往日的歌唱,竹林在风的感动下,竹叶沙沙作响,一阵一阵的。屋顶青色瓦上的雨落声,劈里叭啦的却没有停歇。傍晚时分,袅袅饮烟,摇晃着飘向天空,不过是白色的。对面白杨树上的鸟巢,有近二十米高,那是喜鹊们搭建的,也随着风儿摇啊摇的,不知道它们睡着了没有。池塘里的水很清,没有鱼儿的身影,只有一道道风卷的浪花,你追我赶的忙碌着。鸡鸭鹅都叽叽喳喳的叫唤几声,可能是准备踏进它们各自的房间,准备歇息了。偶尔也有麻雀、黑燕子、喜鹊、斑鸠等等鸟儿们,从眼前飞来飞去,并从嘴里发出口令,雨来了………躲一下吧。或是伫立树梢,稍作停留歇歇脚,就又飞走了………

         马路上,往来的车辆在奔跑着,带着喜悦,载着家人,托满幸福,走新访友,直驱回家。父亲也早早的吃了晚饭,抽了根旱烟,洗漱后上床安歇去了。我一看时间,才六点。他每天如此,一天两顿饭,偶尔吃三顿,只要他自己觉得好,也就不太过问他的饮食起居。这就是他的生活。

         此时,天色还比较清晰,能见度也较好,那一栋栋乡村的住宅,猪舍,厨房,还没有灯光点亮,再过上一会儿。灯火辉煌的时刻,也就上演了……

        从腊月二十九开始,鞭炮声就没有停止过,直到现在。年味儿也就这样爆炸着,听起来也并不觉得吵。总觉得是一场和谐,吉祥,快乐的盛会。

就象春晚的重播一样,一遍又遍,也都静坐观赏,不厌其烦。

         在乡村的过年,就是这样的。特别是腊月三十晚上,在辞旧迎新的时刻,新年的钟声还没敲响,至少还差二十分钟。鞭炮声,礼花声就开始在夜空里响起,眼前都是灯火通明的灯光,天空中都是礼花绽放的各种花形花色,浑然一体不夜天,直到新年钟声倒数结束,震耳欲聋的礼花声鞭炮声才停止。

          今年的立春,恰逢腊月三十。第一场春雨,却是正月初三。据老辈们说,有倒春寒的出现,但我是没有记忆。经历过了以后,才验证了老辈们的预言。从初三开始到初五,每晚都是大风吹得阵阵吼。初六的早上一开门,冰冻就出现在眼前,地上,菜地里,树上,屋顶上,水缸里,都是冰。连洗脸的毛巾都象是木板做的,硬梆梆的。一出门,就看见路上有行人摔跤的,出行的机动车也出现了碰撞或翻车,有的滑进了路边的农田,有的撞到了树上,有的直接侧翻了,各种险情事故都有。

          一场春雨,硬是以人们不乐意的脸色而落下了………

        在我们乡村过年, 没有城市喧嚣的声浪,也没有演驿的场所,没有庙会的灯会,也没有民间传统的舞龙舞狮………呵呵………

          从电视机里传出的歌声,却从没停止过,今夜无眠,我和我的祖国,万水千山总是情,还是耳熟能详。中国情,中国梦的愿景,也都在眼前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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