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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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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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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布谷鸟》


  布谷鸟,有一个相传的故事,虽然有一些心酸,也有一些懊悔。但告诫人们许多的哲理。

    原创/蔚东

 有许多年都没听见布谷鸟的叫声了,今年,布谷鸟又回来了。

  如白居易的《琵琶行》中有“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其情景凄苦万状。

  打儿时起,每年的春分后,谷雨前,庄稼地里的蚕豆(碗豆)花开时,布谷鸟就会飞来飞去的叫。布谷的意思是告诉人们,要播种了。它们有时在空中,有时在树上,一般都是单只布谷鸟飞过,很少见到有几只布谷鸟同时飞过的。见得最多的是,一只在这边的树上叫着,另一只却在离得较远的树上叫,布…谷………布…谷………一前一后,一应一答。

在飞越的时候,布谷叫出来的声音很单调,也很清晰。如果是在树林里叫,那声音就不同了,立体感强,也有回声,同时,树林里还有其它的鸟叫声,就象是《鸟声交响曲》,很悦耳,很和谐,很动听。

  相传,很久以前,有一对兄弟,哥哥叫谷,弟弟叫布。兄弟俩从小父母双逝,谷一手把布带大。他们情同手足,到处流浪,日子过得非常艰苦,就这样一直熬了8年。直到有一天,已经饿足整整3天的兄弟俩,见到一片被挖过的山药地里。于是,兄弟俩过去看,果然还有被挖剩的山药,即便大多都是些根须,可在这荒漠之地,能找食物已经算很好了。

  于是,哥俩商量:布去远处湖水那边打水,顺便看还有没有其他吃的,谷就想办法煮山药。布在山上寻了很久,打了一桶水和一些野菜回来,但这时他已经饿得不行了,结果一头栽在枯树上。谷知道他饿昏了,安顿好布,喂他点水就继续煮山药。山药煮好后,谷用心把好点的山药挑出来,放在破碗里,用随身的牛皮纸盖住。看弟弟还没醒,谷怕山药被畜生吃掉或烂掉,于是就把它埋在枯树地下。就去查看地形。

 谷走不久,布醒了,看到哥哥不在,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堆山药皮。布认为谷独吞兄弟俩找到的山药,就十分懊恼,先是自己找到山药地,还去了大老远打水。布的心顿时怒火在燃烧,心里充满仇恨的他,像疯子一般的去找谷。找来找去,终于在荒漠的边缘找到了哥哥,他正在查看地形,并没有发现暴怒的布。布的怒火上头了,于是冲了过去,猛地把谷推下了山谷。

 杀害哥哥之后,布觉得特别痛快,心想,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该死!他这么认为。回到刚才的地方,看到山药皮,布又火了起来,于是他发泄地把枯树下的土疯狂地挖了起来。突然,他发现,土里有个破碗,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哥哥留下的又好又大山药,还有一堆煮熟的野菜。

布看到这些,脑里一片混乱,充满悔恨,痛苦。谷把好的山药留给了弟弟,却被他亲手杀害,布想到这些,像疯子一样哭了起来。

 从此, 布每天在杀害谷的那个悬崖上哭泣,叫唤着哥哥的名字。后来,他一直抑郁,哭死了。成了一只鸟,到处寻找自己的哥哥……

  布谷鸟的传说,也告诫人们一个道理。那就是:遇到任何事,都要弄清来龙去脉,不要在没有确定事情发生的过程之前,千万不要鲁莾行事。不然,后悔也是枉然。

  布谷鸟,又名大杜鹃。一的《闻杜鹃戏作绝句》这样写到:《半世羁游厌路岐,凭胺日日数归期.劳群树杪丁宁语,似劝饥人食肉糜》。虽然传说中的布谷兄弟不可能考证。但毕竟是有道理的,也应该借鉴遵循。

布谷鸟如今能重返回来,也是有其原因所在。布谷鸟冬季都要迁徙到南非去,春天就飞回温带地区。许多的鸟类都是根据气候的变化,而迁徙繁衍后代。自然环境和气候,是鸟类的首选。环境变好了,各类生物鸟类的繁殖率提高,它们才有和谐相处,和睦共生的条件。目前,无论什么动物,鸟类,都比以前的品种增多了,数量也大大增加。有点挤压人类的态势。不过,这也是夸张的说词。但有一点大家都深有体会。现在,不管你走到哪里,都能看到鸟儿们的身影,听到它们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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