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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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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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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的那份真诚


     初恋是朦胧的,也是馄饨的,没有什么山盟海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冲动。不知不觉中偶尔的好感或者羞涩,自然而平淡,清新而诧异。

       八十年代初,刚走出校门的我,对一切都比较模糊的,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恋爱是怎么回事。高中阶段,有一个男同学就因为给女同学写情书,被老师发现后,学校为了严肃校纪校风,把他给开除了。通过这件事后,我才对恋爱有了一丝了解。十多年后,同学聚会时,遇到了被学校开除的那个男同学,见到他的爱人,却不是当初在校给她写情书的那个女同学,心里有点纳闷。我也没提及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一样。

       而另一个男同学却又让我很意外,当初我们是同一个班,他坐在我的后一排的位置,他的爱人就是和他同座位的女同学。那个年代,学校的座位编排都是一男一女共一条板凳,有时候还在板凳中间划分界线,不得越界。当然,这种方式也许就是男女有别的缘故。我记得当年,这个男同学喜欢看小说和一些手抄本,总爱把这他看的书,塞到课桌的抽屉里,怕被老师发现后没收了。但手抄本他不敢放在里面,而是放在他同座的女同学的屉子里,老师也很难发现。毕竟女同学胆子小点,不会翻阅那些东西,也就不会被没收。要是那些手抄本被没收了,老师一公开,那就不知道会是什么结局。

       要说我的初恋应该是1981年,说是初恋,其实我真没那个意思,只是偷偷的说几句话,在大众场合很少有交流。她是我同村的同学,毕业后,我们被派到同一个地方参加生产劳动,那时叫水稻队,都带着被子行李住在那里,水稻队建有几十间住房,分男女集体宿舍,和工厂里的集体宿舍差不多。水稻队有队长,会计,炊事员等,还有一些有种田经验的老手,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老手带着我们干活。老手们种田的经验丰富,我们刚去的年轻人都一知半解。耕田犁地都不会,叫我们干啥就干啥。每天吃过早饭就上工,就餐都有食堂,一天三顿,八个人一桌,米饭都是用土坯钵蒸的,一钵四两和半斤。领发免费的餐票,先领票记帐,不出钱,一个月一小计,领了多少票,吃了多少斤大米,还余多少,由会计汇总,反正不愁没钱吃饭,年底按挣得的工分计算报酬,再扣除生活费,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就六七块钱。

        就是在这段集体生活和劳动的日子里,那个女同学就有点喜欢上我了,但都比较含蓄,也没有什么正式的表白,她用心给我绣了一双绣花鞋垫。那个年代,女孩子除了织毛衣,就是绣鞋垫,或是做布鞋棉鞋,织毛衣绣鞋垫的居多。另外,就是满世界的打听哪个地方有放露天电影的。一帮年轻人就奔着去看电影,有时候还去赶场,一晚上追着放电影的跑几个地点。也不觉得累,第二天照常出工干活。我俩虽然天天见面,但都不怎么热情,一般都是在下雨天,不能下地干活,就跑到女孩子的集体宿舍去聊天,大部分都是几个男孩子一块去,单独去的时间很少,也许是我比较害羞,好象恋爱的意识不浓,也都没有太在意。也就三四个月的时间,我俩就不太交流了。她的情感方向也转向了,和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在一起交往。后来,她成了那个男人的妻子,那年她十九岁。

        我和她停止交往三个多月后,我报名参军了,离开了家乡,再也没有她的相关消息。退役后,我回到家乡。说来也巧,她却和丈夫住在我家前面的一栋房子,直线距离不到三十米,她女儿也四岁多了。房子是我一个叔叔的家,叔叔全家因工作的原因,全家转为非农业户口,搬到县城去了,房子就卖给他们了。刚开始,我还很纳闷,听邻居们说了一些她的情况,她的母亲因为她选择现任丈夫结婚,上吊自尽了。与她家的姊妹也不相往来,我感觉挺郁闷,她也是她丈夫的第三任妻子。大约五年后,也就是1990年,她与丈夫也离婚了,女儿随她父亲搬到其他县城去了,全家搬走了,房子也拆了。

        据说,她与一个邻村的一个男人结了婚。第二任丈夫是已婚男,因夫妻间没有小孩,离婚了。至于后事如何,我也就无从知晓了,也没必要去打听。

        其实,那段记忆也是我的一个小故事。那个年代,因为不懂什么叫爱情,也没在意。如今,我们都变成了爷爷奶奶,翻阅曾经的岁月,也是一种历练,虽然没有什么辉煌,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遗憾,平淡的走过岁月的日子,也觉得很自在,很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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