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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目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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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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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亲情,我们还剩什么

今天这篇文章得从2年前爷爷去世的事情说起,爷爷96岁因病去世,其实,在我内心深处,我更愿相信这是一个“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而这个规律却实实在在就摆在眼前。

按照当地农村的习俗,表面上就按照“白喜事当红喜事”来做,我清晰地记得爷爷出殡的前一个晚上,一大家子人坐在爷爷的灵柩前侃侃而谈,当然也不免笑语盈盈。我知道,这是摆在亲情面前一个共同的痛,而为了更好地掩饰这个痛,大家“心有灵犀”地做出了最美掩饰,可是笑容背后,我看见的是那一颗颗被泪水浸泡的心。

其实,从那夜、那一刻起,我的人生才真正体会到亲情的珍贵与美好。

话应该这样说:我的童年有经常陪爷爷睡觉的经历,所以在爷爷一帮孙男孙女面前,我是最有机会能亲密到爷爷的一个人。在我人生成长的路上,爷爷曾跟我做了几次人生的“重大谈话”:一次是在我“弃医学艺”,一次是我必须“再要一个孩子”,后来是因为父母的养老问题,爷爷在他生病的床上爬起,非要搬一张椅子与我“促膝长谈”……

爷爷的对话思维逻辑十分清晰,事例井然有序,话到情深处更是难以抑制他内心的平静,字里行间透露着人世间无比温暖的关怀......

我惊叹着一位耄耋老人的高度睿达,他老人家把前前后后发生过的或将要发生的事情,都梳理得明朗清晰、了如指掌,我享受着这种严肃却无比温馨美好的交流!

自从98年我离开家乡去深圳打拼,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没出现在爷爷面前。过去那些年,我和妻子一路风雨兼程,在人生的路上,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奋斗历程。关于那些所谓的成功与欢笑、泪水和心酸,已无须言表。人到中年,始料未及,生活的洪流正如四面楚歌考验着一个人的身心与意志。

不管路有多远,时光隔了多久,我的爷爷,他心中的那根无形的情感纽带都牢牢地、永远地系在每一位亲人身上——爷爷巴不得他老人家心中的每一个亲人都会有出息,都拥有一个精彩丰硕的人生。

我的爷爷,一个饱经风霜的世纪老人,他用他的毕生,细心呵护着一个庞大的家族,这是亲情在人世间最美的诠释与体现。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在当今这个物质横流,信息飞速发展的时代,有很多新旧观念正交替更替:一个家族的成员越多,在小家与小家之间,亲情与亲情之间,难免发生各种这样、那样的隔阂与纷扰,可是又有多少人在乎这种“前世有缘,后世难续”的亲情可贵?!

是的,也许你正卷入一场苦不言堪的家庭纷争,什么“谁是谁非”、什么“性格不合”、什么“你穷我富”、什么“谁跟谁不会做人”等等,在血溶于水的亲情面前都变得荒谬可笑!离开亲情,不谈亲情,任何发生在亲情之间的“各种战争”,无论输赢,都只不过是一场让旁人笑掉大牙的家庭闹剧!离开亲情,不谈亲情,每个人都不过是岁月长河里的一朵浪花,稍纵即逝!

文章至此,我忍不住想仰天长啸:除了血缘,我们还剩什么?!

愿此文与亲人们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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