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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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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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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雷雨天

虽然有时候梅雨天让人萎靡不振,但也不能讨厌他,虽然也不是很喜欢,但夏天的雨总不会惹恼人,想回忆高考前的雨,那时候尽管学业比较紧迫,但也忍不住偷闲,因为每天都在和生活对线,总要找点乐子,就算是“浮生偷得半日闲“吧。

那场雨让我记忆犹新,并不是下的有多让人惊叹的,而是让人舒适的。

从早晨起,天是阴沉沉的,像被闷在一间房子里,让人喘不过气,偶尔几滴雨,让人多觉得是错觉,但种氛围错不了,会有一场大雨。

到了靠近正午时分,乌压压的云层挤破了头,争先恐后地把天空盖住,把大地熏得乌黑。灰蒙蒙的日子,让楼内的灯火更显得鲜明。看一眼天空,听一响也闷闷的雷声,倏然四下生风,叶子狂舞着,欢迎雷雨的到来,再听,自南方而来的躁动,那种急促的不顾一切的鼓点在波动,很快浮到眼前,我教学楼前有一个铁皮搭成的车棚,雨点击打着响亮的声音悠扬,但不是杂乱无章的,那从来不是疯狂的,无序的,让人抓狂的混乱,是那种符合你内性格的浮躁的同频率的跳动。让你在疯狂的发泄的时候又有一瞬间能喘口气,是清爽的。

后来发现这雨和雷声有与一种联系,雷声是雨声奏鸣的前奏,当白冽的闪电开花在墨纸似的云层,云于云的环抱中相互碰撞,这才不残忍,只不是最纯粹的拥抱,云你还好吗?

才不用问,我当然好,再疯狂,再容易逝去。挥洒给世界的,才是我存在的证据。

如果只有这样,那还不够,没有人会一直执着于一场开幕式,更大的噪声在来的路上。浇起一场烟雾的起伏缭绕,“白帐子猛雨”,那种肆无忌惮的倾泻的雨点,肆无忌惮的舞动的叶子,那种肆无忌惮的来风。雨水好像十分害怕雷一般,不要命的奔向泥土,泥土不怕被雨点激起,雨簇成了一柱柱的,把泥土灼烧得烟斜雾横,这场雨下的无法自拔,所有事物都困在碰撞的眩晕中。但又太喜欢大雨开始前的时候,那种被压抑的安全感,也许雨后一切都洗涤一新,但总感觉失去了某种情趣。

但是诗的情意却会衍生而出,,绵延不断的,雨稍小下来了,一切被洗出了诱人的绿色,像是要滴落下来一样,树干被浸没的更加黑一些,纹理变得不那么清晰了,让人恍惚,让人觉得不那么真实,确实很舒服的,别去顾及我的生活了,那天都在为自己而活吗?做着的一切都为了那没定数的未来,未来固然需要期待,但别困在未来的囚笼里,好好享受眼前的美好,毕竟人生从来无法被自己预测,想过再多,总有出乎意料的。何不享受你已经有的,这一辈子醉一会又怎样能够的,谁不想做自己的梦呢?

天渐渐晚些了,夕阳下了地,雨天被猝不及防的挽留,红了脸,将暗的太那边,一层紫色渐渐出现,加上一点醉人的红,,配合的微妙,你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我们的快乐有时候微妙,你真的快乐就行!渐变的融合,和谐的颜色配比,离了这个美丽的恰当的雨天也许很难遇见的,春天的雷雨天总对你有说不完的话,对万物有说不完的句子,她遮寂了鸟儿,冲刷了尖锐的石子,急促,到疯狂的倾泄,到淅淅沥沥,到归于平静,没有打扰人们的生活,盛放的美丽,急躁的释放与宣泄,很像我们,我们无限期望对的人,挥洒我们的委屈与痛苦,我们追去返回,后悔分别,我们需要去诉说,但记得修补对的人,给她想要的快乐,在释放你的痛苦,才不会赶走她。

后来啊,只有湿漉漉的泥土,和清浅的水潭记得雨来过,要是再游逸一轮月色便更好了,微冷的风打碎月色的斑驳,又被水洼捧住,来上一树风色,谁有不爱这样的天气呢?

不知道你的生活怎样呢?日子还不算冷清,你身边的一切在这个时候保持苏醒,说不准一片蝉鸣会出现在明天的夜色中:

“那一天,

树拥了风满怀,

她疯了般摇动树枝,

树抱得很紧,

树叶一次次的撞在窗户。

为什么?想拥抱的树,

会遇见此起彼伏的风。

我说不出一句话,

这把落下的绿色做眼泪,

我们好像,

无可奈何地等待。

像做了一场梦,

晚安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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