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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虚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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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
2020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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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章五行论以及火车皮理论

           

过去我讨论过诗歌,以及小说创作的理论,也试图创建适合两者文体的建议模型——点线面理论。尽管名称相同,但实质还是有区别的。诗歌的点线面理论是借用绘画理论而创建的模型,这是将诗法与画法相联系,比较的创作方法。而小说的点线面理论则是通过时空模型,借用事件在时空中因果规律的运用。

 

所谓模型,很多时候都是借用事物的类比而产生。简单模型主要是静态的,先需抛却所有技巧去考虑,两者结构,形态,变化方式及功能效用越接近,则模型越有效。而文章呢,我发现点线面模型并不能产生具体的直观,甚至会令文章的理解变得更困难。文章更像一颗树,有根,主干,枝叶,但这仅仅只是文章的成分分析;或者也可将文章看成一座塔,这对文章的段落分解能直观有效的表达,但解释的功效仍停留在空泛的框架层次。所以,这两个模型都不太合适。(即使结合,也仍旧空泛)那么是否有更直观的模型可供借用呢?我想到火车皮的车厢结构(和塔是类似的),进而考虑到其动力系统,感到借此形成文章模型的可能性。

 

首先让我们了解下什么是文章,他的意义何在。文章大体来说就是通过文字,来记录或表达作者的情与思。(这并不是定义,仅仅是简单认识)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当他的感情需要发泄是会寻求肉体或精神的方式,而文字恰恰是承载精神的最好载体,所以写诗,写文章都是出于这个目的,简单说就是“发泄”。可能这样表达有点简单粗暴了,“发泄”一词总让人有天然负面印象,比如发泄欲望,发泄怒气,发泄怨恨等,实则不然。如将“发泄”一词中性理解,他承载的涵义便是“释放”,“抒发”,“展现”和“表达”——人的情,思,志之寄托,无非一纸“发泄”而已。

 

而既然是发泄,那就有想要发泄的内容,以及特定的发泄对象。比如根据我们想要发泄的内容,大致可分为记忆性,情感性,以及思想性,恰恰这三者便对应了我们文章的三大类,即记叙文,抒情文,以及议论文。这些文章的发泄对象可以是自己,也可以是读者。比如日记就是给自己看的,为了记忆,回忆;而抒情和议论类文章即是表达和发泄个人的情思,又是向读者传达这种情思。而另两类说明文和应用文,往往写出来是用特定功用的,这是写给特定人群的。比如产品说明书,让产品使用者了解产品特性和使用规则;通知,报道等文章也有他的特定的受众对象。所以说,一篇文章,是具有功用的。他的发泄内容(即表达内容和方式)以及功用性决定了其分类归属。而不同的文章分类的属性又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们的“发泄功效”,由此我认为,写文章之前,最重要的首先要知道写何种体裁类型,如此才能最大程度发挥其表达的功效性。

 

那么具体文章的分类又是怎样呢?在古代,文学体裁的划分就两类,一类是韵文,另一类是散文(并不是现代的散文涵义)。这里韵文就相当于诗歌,而散文就相当于文章。过去的传奇之类也算是散文,也就是说,散文包含了除去诗歌外所有文体形式。换成当今的分类,也就是说文章包含了小说和戏剧。这样分类虽然讲文章的体裁形式太扩展了,但本质上却仍旧是不错的。比方说,我们可以认为小说,戏剧就是专门讲故事(或表演故事)的一类文章。只是这类体裁在后来发展太迅猛,有其独立特色功能,于是将之独立成体,以区分一般文章而已,但大家要知道这些不过是人为体裁形式的划定,属于“名可名,非常名”的人为设定。

 

  例如“名可名,非常名”的设定也可大可小,不断细分下,文章又被分为无数种类,但总得说来逃不出五种形式,即记叙,抒情,议论,说明,以及应用。然而分是这么分,实际我们见到的文章却并非能简单归类未这五类。打个比方,过去有人问我,若要评价历史人物一般用什么文体?——是否只需用记叙文格式?他这么说有一定道理,但并不完全对。于是我用《史记》做比方:《史记》是纪传体史书,他的文章可分成大致两部分,前面的正文是人物的生平描述,这部分皆以代表性事件或逸事衔接交杂而成;正文后面会加上作者的评论或感想,通常以“太史公曰”为起头,内容或有作者的个人经历,或有对人物的评价,或有收集资料的过程,但仍以评论题材人物的性格与行事为主,这也呼应司马迁在自序中“究天人之际”的写作目标。也就是说《史记》采用的文章格式是先记叙,然后在议论。那在《史记》之前还有编年体和国别体的记录历史的方式,前者按照时间顺序记录历史,后者按照国家个体分别记录历史,而《史记》的纪传体则是以人物为中心来叙述历史。这三种“记录”各有特色,也各有缺陷。如同我们的文章分类,过于简单化一的归属类别,反而会损失文章所期望表现的功效。

 

有人可能会说,现代文体形式太多,比如日记,游记,评论(书评,影评,读后感等),什么散文,杂文,通讯报道,广告单,还有社论,幽默小品文等等,真不知怎么区分他们的类别或属性?确实如此,当今文体形式太多,也太杂,没有统一完善的区分,甚至很多文体形式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难界定。比如新闻属于应用文,但一些社评性较强的文章也可算杂文类,还有些偏重记录性但仍保留少许议论,再比如散文诗形式去议论政治或时事,像记叙又像故事的“文说相间”的文体形式等。具体如何去区分和判别文体种类,真是见头疼的事!殊知,文章是具有复合性的!!!很多文体形式,不是简单的单一或绝对的。有些文章夹叙夹议,有些夹叙夹抒,有些夹说夹议,有些抒议并蓄,还有些甚至好几种形式相互混杂,糅合。然而,文章虽然可以糅杂,且文无定法,但其表达形式就这么几种,万变不离其中,最终还是要落到记叙,抒情,议论,说明,应用这五种形式中。故此,我也简单做个模型加以解释,以帮助诸位文友更方便区分具体文章的具体类别。

要知道,记叙,抒情,议论,说明,应用均是“纯粹的文体”,即是文体类别,也是表达形式的类别——好比五大元素——金木水火土。这里对于区分和构架文体的类别,我采用五行元素作为模型来解释。判别一个文章属于什么类别,要看其运用五大元素的成分,及配比。

通过观察和类比,我将抒情文放在木的位置上,议论文放在火的位置上,根据五行相生相克的顺序,依次得到对应土相的说明文,对应金相的应用文,以及对应水相的记叙文。通过观察,发现其对应确实也有其道理。比方说抒情文,草木情深,多用于抒情性散文,对应木比较合适。议论文多用于具有猛烈抨击性和斗争性较强的杂文类,用火代替也很恰当。木与火不得放在一块,否则会烧起来。反应在散文和杂文,正好也是决然不同的文体功效的两大阵营。说明文,单调沉闷,土相十足。然而其往往加工后可应用于实际(应用文),产生效益和影响,这便是土生金,即说明文向应用文转化。然,应用文多用陈述方式表达,并不过度修饰和煽情,他又生出记叙文,那便是水。水是万物的主宰和源头,是流动的主体,对应记叙文(向前流动的文字)也正合适,因为所有的描写,抒情,议论或说明都是源头于记叙。抒情文是一种寄情于物,景的文体,其基础是记叙“实在”,然后情(虚)才能假托到其上,也就是说抒情文是被记叙文“滋养”出来的,这便是水生木。人有了情感,进而就要表达思想,这便是抒情文向议论文转化,也就是水生火。一个完整的周期转化。

 

那我们怎么区分散文和杂文呢?我的理解是,无论散文还是杂文,其基础都是记叙文。前者代言水相,后者代言火相。散文偏重抒情,一般夹叙夹抒。也真因为其不是单纯的记叙文,也不是单纯的抒情文,说他记叙文不合适,说他抒情文也不合适,那我们如何去陈述这种文体的形式呢,所以我们想了另一个词来表示这种文体形式,也就是散文,于是乎就产生了散文这种文体。散文属于木和水的混合,有山有水,和谐优美,也正符合散文特征。那杂文呢,也是同理,主要是夹叙夹议为主,当然也有夹叙夹说(说明)的。杂文是木和火的结合,火烧木更旺,也正体现杂文火爆的脾性。那么,如果一篇散文能把议和说明部分能用抒情方式表现出来,那即使夹叙夹议,或夹叙夹说的文章,我们也可以称之为散文,只是这种风格比较少见,写法相对难些而已。再打个比方,一般小说就是用小说语言去描写,但《灵山》作者高行健创造一种散文风格的小说,那他的主体文体我们还是称之为小说,但可以冠名散文体小说,或散文式小说,这也是可以的。并非说,散文形式,一定不能实现小说或故事语言的作用,只是比较少见而已。比方说还有诗化小说,都是同样道理。(史诗也可以看成一种人物传记类,或者历史类小说,只是语言用了诗歌的形式而已。)一般而言,每种体材风格具有其自身独特表达风格和效用,但并不是说,这种风格和效用具有唯一性和不兼容性。并没有绝对的规定说,不能将一种体材形式借用到另一种文学体裁中,只是相对少见而已。所以,这便是文体和体裁之间的复合性。通过“五大元素”的组合方式,配比,最终文体就获得不同属性之功能(正如五行组合的功能),我们可用来判断其文体类别。最终,文体类别的判断有两个重要要素,1表达方式,2文体功能。最终根据功能来确定文体的类别(大概念),根据表达方式来确定文体的型别(小概念))

当然以上只是一般文章文体的归类方法,有时也会碰到较难归类的文体形式,我们找不到好的判断依据,凭感觉又一下不知道属于什么文体。但要知道,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名可名,非常名”——名字不过是个最无用的东西。为了方便识记或表述,我们找个可以归纳本质事物的代号而已。我用狗的纯种或杂交来说明这个问题。比方说,一只串串狗,假设90%以上纯度算是某类品种狗,比如贵宾,那我们就可以叫他贵宾犬,尽管他可能稍微有点不纯。而纯这个概念又怎么说得清呢,怎样的狗算纯种?有些名贵狗的品种,几代繁衍后,父母名贵的血统渐渐淡化,但总得属类还算是那种狗,我们到底认为他是纯还是杂呢?这只是相较标准的高低而论。同样,假设一篇散文中,作者用了些杂文写法,那这篇文章算散文呢,还是算散杂文呢,顶多我们可以理解为这是篇“不太纯”的散文而已,可那又怎么样呢。我可以称之为类散文,或直接叫他散文,影响其内容和表现了吗,影响其作品价值了吗?文体本身没有高低之分,如同一只品种狗和杂家狗都是狗(同是生命,生命有高低贵贱之分吗?),如果一定要分别高低,那就是人心对事物主观的的价值判断作怪了。一个文章,作品的高低,只在其内容和表现,不在文体。至于文体的纯杂,也不是评判作品价值高低的条件。这点文友切记。

 

  谈完了文章的分类问题,接下来就可以讨论我们的火车皮模型了。但在讨论模型之前,我还需要讲个例子以表现文章区别于诗歌之特性。这就是文章表达形式的相对集中性。比方说,过去我写过一篇诗歌,《拯救与逍遥》:

 

“窗外的 ,风 ,拯救,

 

灰色天空,格调,茶,

 

物性的,禅,逍遥,

 

联想,性,度过,

 

直觉的,思想,逍遥。

 

如果运用我的诗歌点线面理论,相当于我把创过过程中思维的“即时感受”的“素材点”,不加以连“线”,直接点在“面”上。也就是说,通过将意识流截取到的素材信息,直接造成意像的感受空间。这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该理论最简单和直接的运用。诗歌可以将彼此“似乎”毫无联系的事物关联到一起,以求特殊的“精神感受”之体验。诗歌的作用和功效,哪怕仅仅给读者某类直感或思考足以。然而文章则不然,如果文章这样去写,那最终读者会困惑迷茫,因为其表达太过缥缈,空无一物。所以文章是和诗歌不一样的,如果说诗歌是相对虚的文体形式,那文章就是相对实在的文体形式。尽管我们也可以创作出类似以上诗歌类风格的散文体文章,但散文之“散”,并非像诗歌之“散”,其还是具有一定凝聚性的。所以我认为,构成文章的文字应该是具有较强紧密型的,和炸开的炫丽“烟花”(诗歌)不同,他更像一朵具体而实在的鲜花,有根,茎,叶,花,果,实;并且文章承载的文字信息,最终要达到的效用性比诗歌更强,并不是简单的“片段式感受”或“触点式体验”就能满足的。

 

  写过文章的朋友都知道,无论任何文体形式,都有个中心,所有的内容都是围绕中心去写。(哪怕散文也不例外,有句话“散文不散,全靠线串”)。如果真能用点线面理论来描述文章,文章就像一条串联各个素材点的线,这条串联线便是文章的中心。而事实上,文章更像是从一个中心点,扩散出一些射线或曲线,或者从中心点(生长点),延伸出藤蔓类的无规则线条,不断覆盖和环绕其生长。文章所有文字信息离这中心点有个范围,离开太远的“藤蔓条”会因为离开生长点太远,而失去能源供给,从而失去生命力而枯萎。所以,那部分超过范围的藤蔓条应该截去,以免影响其他藤蔓的生长。从这个形象看来,文章的写作的发展路线和一朵鲜花的生长也有其类似性。比方说花朵先从花骨朵开始,逐渐露出花心,从花心向四周逐渐长出花瓣,一层叠加以一层向外扩展。无论其花瓣由内而外的生长次序,还是花体整体的结构特征,都和我们的行文非常相像。

 

  以上讲的是文章的发展过程。做个更形象的比喻,比如让我们描绘一条河流。诗歌可以从上游,中游,下游任意选取令主观印象最深的素材点加以发挥,无需过多考虑这些素材的空间次序,然而文章则不然,只要不是太另类的文章,一般我们都有行文顺序,或者按照我们旅游观景之顺序(游记),或者按照时空顺序(一般记叙文),或者按照思维逻辑的顺序(议论文)等等。所谓另类的文章,即便打乱一些顺序,整体仍旧是可以拼装的(倒叙或插叙),一般不会打得太乱。如果把时空顺序,思维逻辑或别的所有顺序都完全打乱,支离破碎,那就很难让人有一个顺畅的直感体验,甚至妨碍对中心思想的理解。(虽然没听过意识流文章的概念,不过可通过小说,诗歌来类比联想,假设这种文体成立,也必然是极为少数)所以,我们如果用文章描写一条河,必然大体先从上流描写,巨大的岩石,飞流瀑布,然后在描写中流,开阔的河面,河上的船,舟,湍急的流水,旋涡,河边以及河上空的景物等等,最后描写下游,缩小的河道,流水变缓,清澈,溪渠,鹅卵石等等。

 

那样,我们大致确定了文章写作是一种有目的,有轨迹的文字创作。他的轨迹性是不是和火车运行有些类似,在固定的轨道上,或快或慢得运行。我们知道,文章结构大体分为开头,中间和结尾,那么开头就如同火车头,中间则是火车头的运输车厢,结尾则是火车尾。火车头的作用提供动力和方向,是文章最为关键的部分;运输车厢则负责将需要运送的材料到达目的地;火车尾是一篇文章的结尾,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有时火车方向在行文过程中走偏了,火车尾一定程度还能起到平衡作用,将偏差收回来些。我们如果将每一节车厢(包括车头,车尾)比作文章的段落,那么一段文章就意味一个功能块,其文章内容具有相对集中性和独立性。

 

有时,一篇散文或杂文,一整块大疙瘩,有些作者并不注重分段,这样会让读者感觉文章没层次感,阅读压力大等负面效果。所以,合理分段也是写文章的重要技巧。怎样的分段模式比较好呢?我联想到9头身美女。为什么说9头身美女很漂亮,这我并不清楚,可能符合一定的美学规律吧(比如黄金分割之类)。既然如此,我们就借用这现成的美学成果来运用到火车皮理论中。假设我们将小学时学过的标准三段论扩展,将标准的文章分做九段,也就是将火车头(开头)和火车尾(结尾)各占一段,中间的运输车厢分为七段,如此比例或许能令文章表达更具美感。(171这种比例分配,有可能成为比较完美的分段格式,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说。)殊知,看文章和看人的美感是差不多的,如一篇文章比例失调,例如头重脚轻,或者脚轻头重,再或者333分段成了上中下同样“粗细”的柏油桶,必然会印象文章的整体合理与美感。假设段落对应于火车皮的头,尾仅仅为一个比例,那么在头尾比例固定下,具体如何分配车厢的数量(段落数量)要看文章的功能和性子决定。

 

另外,有些复杂些的文章如同小说,会采取双向并进,交叉论述等方法,这就如同火车的换轨,或分轨,相互平行运动一段时间后,在某地合轨一处。这是指我们的行文方式。倒叙,或插叙,也不过是调换“车厢节”的描写顺序,把原本中间的,或后面的车厢提上来,然而本身并没增减描写素材的内容,只是换了下顺序而已,文章本身仍旧像火车运行一样,向着固定的方向前行。车厢载货的多少,具体对应段落的长短,行文节奏的快慢,对应火车的运行速度,这些都是可以调节的。目的只有一个,让货品更稳妥,快捷运送到目的地。(表现中心)

 

现在我们来具体看看“车厢”装载的货物对应不同文体的关系。比方说一般记叙文,我们游览了某处景观公园,按照游览的时间或地点顺序,不同的车厢依次装载不同的“景观”货品,由于依次描写,这也对应了车厢的次序性。那么散文呢,虽然不同段落可能表现不同景,情,思,但仍旧具有车厢的并和性,也就是说相邻车厢装载的货品具有一定相关性。我们将相关性的货品放入不同的车厢,有必要时也可以调换车厢顺序,但总得说来,是在“一定相关性”的车厢组间相互调换,并不能胡乱调换不同相关性的车厢。须知,文章是比较犯忌条理混乱或意识流风格的,因为会打破读者正常的思维顺序,引起思维和理解的混乱。对于议论文,这点更为重要,因为逻辑严密性就是依靠论据内在相关性的条理而“理”出来的。议论文的论据间如果有平行关系,也就是说几节车厢装载雷同的货品,那么将几个车厢前后互换也没关系,如果有因果链的发展关系,那就不能随意调节车厢的顺序。无论几条线去平行论证,车厢组和单节车厢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从属,还是并列显得尤为重要,梳理好他们的关系,对议论文的论证有很大帮助。对于一些特殊文体,比如简单的说明书,通知类等,可能并没有车尾,或者运货车厢,但火车头是不会少的。所以,由此得知,一篇文章的构成一般而言,有头,有身也是合格的,尾巴并不是绝对不可缺的。但因为火车尾有其特有的作用,我们一般写作时还是保留的。对于火车尾的作用,单篇文章而言,仅仅可能是个收尾,而大家知道火车皮是可以分解和连接的,有点类似积木。就好比文章也是由最基础的积木构成,那就是字。字,词,句,文,章,书的意思是说,字可以构成词,词构成句,句构成文,几篇文克构成章节,最后若干章节构成一本书。我们如果将属性类似,相互关联的文前后连接,一篇短文就构成长文,几篇长文连接或组合,又可以构成章节,最后成书。回忆下文章开始我们讲的《史记》,虽然很长,但也不过是一篇篇结构类似的文章构成(可能长短不一,结构是差不多的)。所以,火车尾还具有连接性。

 

谈到,这里,这个文章写作的模型大致构建完成了。至于修饰方式,以及写作的别的技巧类手法和表现,在个模型暂且不能做出相应的对应解释,需要更精细的动态模型来说明。可以巨细无遗展现写作这种高度思维意思的创作活动模型,或许只有写作自身了。模型之目的就是为了方便理解和整体把握——是否具有整体性,简易性,直观性是模型好坏的判断标准。文无定法,法在形外。文学艺术的创造,皆靠写作者不断学习和摸索,想要提高此技能,需要靠多学,多看,多想,多写,多练,概言之,勤学苦练。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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