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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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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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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秋天

 “秋分”已过,标志着时节已进入中秋了,却感觉真正的秋天刚刚到来。进入实质性的秋天就是不一样了,好像总会给人们带来点什么,带来点什么呢?带来点让人们感受?思索?想象?品咂?玩味?也许是,抑或不是。秋天的到来,总会让人们不自觉地生出那么一点点缕缕情思,许多人也就流泻到笔端,我此时已拿捏不住,也就写写秋天的遐思吧。

秋天,这是生活在世上的人们所共有的,是上天所赐,供人们所感受和欣赏的。既然秋天展示在人们面前,让每个人来感受和体验,因每个人的感觉、知觉、想象和思维不同,每个人在思维深处也就有了自己不一样的秋天。

记得伟人毛泽东曾这样写秋天:“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伟人借秋天抒情,写出了一个与常人不一样的秋天。读诗便知,毛主席在率领千军万马打了一个漂亮的大胜仗后,登上六盘山远望,所见到的北国清秋的景色,借“望断南飞雁”抒情,表达了红军北上抗日的豪迈气魄和坚强意志。伟人就是伟人,站得高,看得远,看秋天也能看出不一样的秋天。

常人也曾写出“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的秋天,那寄托的大多是游子对秋天的满满乡愁。秋天里,游子仰望天空,排列成行的大雁,“嘎嘎”地叫着,穿越过秋日里稀薄的云层,时隐时现,游子的心里也随大雁思绪起伏,直到望不见了,也把游子的思念从地北带到了天南。

也有人写出了:“凉风习习、稻花飘香”的秋天,我猜想,这定是南方人写的,笔下充盈着南方秋天的味道,写出了对丰收田野的沉醉。我们可以闭目遐想一下,秋天江南水乡的田野里,阵阵秋风吹起,处处掀起了金黄色的稻浪,秋风卷着稻浪,送来阵阵清香,那是秋香,送来的是秋天丰收的希望。真个就呈现出了“喜看稻菽千重浪”的景象,怎么写着写着就写出了伟人作的诗句,看来伟人钟情于秋天,我既喜爱秋天,又更喜爱伟人赞颂秋天的诗篇。

北方人也写秋天,写出了这样的秋天:“秋天是丰收的,一阵风拂过,大豆摇起响亮的铜铃,玉米叶‘唰唰’地欢呼果实的丰硕,红艳艳的红富士苹果顶开绿叶往外瞧,一串串小红灯笼似的大枣挂满了枝头,像紫玛瑙的葡萄一嘟噜、一嘟噜地挂在葡萄架下,真迷人啊!”这里写出了北国之秋的不一样,一派丰收、迷人的景象,吸引着人们品尝这个秋天,记住这个秋天。

还有人写出了秋雨绵绵、澄澈宁静的秋天,这是写出了秋天的高远,一场一场的秋雨连绵不断,带着对夏天的告别,一扫夏天的燥热,也荡去了人们心头的浮躁,带来了秋凉和惬意。我在写着这篇小文的时候,妻正在老家,说老家阴得天昏地暗,正下着很大的雨,这也是说秋雨连绵。“一场秋雨一场寒”,伴随着一场场秋雨的到来,也在时而提醒着人们,天凉多加衣。

诗人们说:“秋天是一个充满诗意的季节,也是个充满情怀的季节。”诗人陶渊明说:“秋菊有佳色,裛露掇其英。”刘禹锡说:“何处秋风至?萧萧送雁群。”白乐天说:“漠漠秋风起,稍稍夜寒生。”诗仙李白说:“萤飞秋窗满,月度霜闺迟。”诗圣杜甫写下了著名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诗人们写出了别样的秋天。

作家们说秋天,把秋天说得更含蓄。作家张月英写道:“秋歌不歇,秋韵绵长。秋风像一首歌,柳条像一张华丽的琴弦,发出优美的韵律,只需我们静静地聊听,感悟。”著名作家林语堂先生写道:“大概我所爱的不是晚秋,是初秋,那时暄气初消,月正圆,蟹正肥,桂花皎洁,也未陷入凛冽萧瑟气态,这是最值得赏乐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写道:“秋天的阳光醇厚柔润,在建筑物顶端闪闪发光。河流,树林,软绵绵的草地,云絮从上面缓缓飘逸。”作家们写出的秋天耐人寻味,令人遐想。

农民们这样说秋天,忙起来了才叫秋天,果实累累才叫秋天,其它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枉然,让我看到勇敢地挺起了胸脯的玉米,将要乐开了花的豆子,羞红了脸的高粱,张开了红红笑脸的苹果,那就是秋天。农民们就会拿着庄稼地里的作物说事,把个秋天说得生动和灿然。

我在慢慢品读着秋天,感到都让古往今来的文人圣哲说尽写完。我要说的秋天,就是我心中感受到的秋天,是从儿时到现在的秋天。儿时的秋天,那是一个一个的春去秋来,那是一个一个秋的再现。那是在希望田野上的一片片青纱帐,那是一片片绿莹莹、黄橙橙、红火火的丰收景象,那是一片片灯笼亮,一阵阵小推车“吱呀”响,一声声娘唤儿、儿喊娘,一曲曲动听的《说秋忙》。现如今的秋天,那是一种醉人的甘甜,拖拉机、三轮车跑得欢,农家喜上眉梢的欢颜,丰收后的笑谈,餐桌上的盛宴。

我还要说的秋天是,秋风送爽,带来惬意;秋雨滋润,让心畅意;秋杨高照,让心愉悦,秋果丰硕,带来甜蜜。

正要收笔时,见文友杨廷平在文友群里发了一首《秋之韵》,颇有秋天的韵味,就用它作为结束语吧:“秋山秋水秋天爽,秋风秋雨秋夜凉。秋夜秋凉秋凝霜,秋诗秋词秋乐章……”

乔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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