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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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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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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游戏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我想,许多朋友也跟一样,在追寻那不寻常的童年时光。此时的我,在使劲地想,我在想童年时玩过的游戏。譬如说,打尜(有人也称:打尖、打楗)、碰钟、踢毽、翻花绳、滑冰、打陀螺、跳房(也有叫跳房子的)、摔泥娃娃、打纸牌、打扑克牌、下军棋、叼老鹞、藏蒙、打江山、弹杏核、吹杏核、下地棋、下“五福”、马虎咬孩子、打秋千(荡秋千)、打澎澎、打鼻子眼、打“瞎打胡”、剪子·包袱·锤、丢小手绢、攉湾、摸鱼、粘知了、捉蜻蜓、玩弹弓、打火柴枪、打火药枪、滚铁环、爬树、走墙顶、打赌、开火、摔跤……那时的游戏还有很多,我一时想不起来。上述的好多游戏已写过,就把没写的简略一些,回味一下童年的生活。

童年的跳房,就像现在的上楼差不多,在地下画了门口和一格格的房子(代表楼层),然后从进门开始跳,一边跳,一边唱着歌谣:“谁家门口高?俺家门口高。高几丈?高三丈。三丈几?三丈三。绕着门口转一转。”这样的歌谣很有情趣,原本是女孩子一边喊,一边跳,男孩子看着很有兴致,有时也会参与其中。我就是那时一起喊着、跳着,才把这歌谣记到现在的。

童年的打陀螺也是很有意思的,能把陀螺打得滴溜乱转,就像直直地“立”在冰上一样,纹丝不动,那时就叫“抗时候”,歪头相互看着谁的陀螺转的时间长,留下的总是喝彩声和“哈哈”的笑声,笑声震动了冰河。

童年时那打火柴枪着实让我过了一把瘾。现已忘记是谁给我的火柴枪。他的制作说起来还算比较简单。即用硬性强一点的铁条弯拧成一个简易枪架,找几个废弃的自行车链扣,再找一个辐条帽,把辐条帽钉在其中一个链扣孔中,然后将一个个链扣串到枪架上,有辐条帽的链扣最后安装,将废弃的自行车内胎横剪不足一公分宽的圈即可,固定住全部链扣,再制作一个撞针,用一窄圈自行车内胎控制撞针的撞击程度,这就制作成功了。

我那时经常拿着火柴枪玩耍,从火柴盒里捏出二三捏火柴装进兜里(一盒火柴捏不了几次就捏净了。虽说那时一盒火柴只有二分钱,但当时整劳力一天却只能挣个毛儿八分的,真不容易!)就跑到街上打火柴枪去了,听着“啪、啪”的响声感觉真痛快。祖母发现我玩火柴枪后,觉得心疼,不轻不重地说了我两句,我也意识到火柴枪太耗火柴了,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平民百姓谁耗得起啊!从此,那只火柴枪因缺少“子弹”而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后来,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现在想来,火柴枪曾给我带来了童年的欢乐和美好的回忆,但它也曾给我带来过忧虑和忏悔。人都是在经历这样的童年生活中长大的。

我写着写着忘记一种游戏的名字叫什么,便比划着问妻子,妻也说不上来,她又随意地问了女儿。女儿查了百度,说是叫“翻花绳”。我说,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查百度,因自己能回忆起来最好,还生动形象。犹记童年翻花绳翻出来的图有五角星,最后是降落伞,其它统统忘记了,不过,有这段愉悦的经历就足矣!

童年时,在我家门前就是一条东西大街,靠近大街就是第五生产队的场院。说是场院,其实长年不用,就只用着几个地瓜井子,这样那里就成了我和小伙伴们童年的乐园。记得我和七八个小伙伴曾在那里玩“叼老鹞”(也叫老鹰捉小鸡)游戏。当地已故文化名人孙鹏航先生有打油诗云:“老鹰恃强叼小鸡,母鸡护雏喧呼急。弱势亦能抗强暴,端在人心团结齐!”简明扼要、形象生动地概括了这个游戏的全过程。

这个游戏就是先选出一个年龄大的伙伴当“老母鸡”,再选一个年龄大的伙伴当“老鹞子”,小伙伴们一个搂着一个腰或扯着衣服,站成纵队,我站在中间位置。游戏开始了,老鹞子猛烈地捉小鸡,老母鸡就拼命地护着小鸡,嘻嘻哈哈、吆吆喝喝地还不热闹。相持了一会后,后面的“小鸡”就有点跑不动了,先是有磕倒的,接着就有被草垛挡住的,后来还有一个掉到四五十公分的小坡下的,都被“老鹞子”捉到了,直到“小鸡”被“老鹞子”捉完。这个游戏很适合于童年时代,在当时的乡村还是很有看头的。

童年游戏,很有意思。能让儿童们度过一个充满欢乐、天真烂漫的年代,又能把“老儿童们”带回那个时代,让心理年轻,童心长在。

乔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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