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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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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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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天气有点反常

现在,用这个题目说今年天气,似乎有点过早。不过,春去矣,夏过了,时令已近秋分,秋也过了一半了,当先前的日历一页页翻过,我想,今年的大多时光已过去了,是该说道说道今年的天气了。至于冬再怎样,随它去吧。今年晨练或行走马路、街上,听到的所谓人们的议论,有一个共同的话题,就是今年天气的反常,让人捉摸不透,也让人心生忧虑。从春旱到夏涝,再到秋热燥,均达到了极致,许多达到了历史的高峰。这样一来,有人竟下定论,说照这样下去,今年的冬天肯定也非反常。现在来给冬天定性,不符合唯物主义观点,先别去管它,就说已经历的反常天气吧。

往年,春天总是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姿态悄然降临,万物复苏,生机盎然。但今年的春天,却似乎多了几分迟疑与犹豫。不止是这些,春雨,这个季节里最温柔的笔触,也变得吝啬起来。本该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滋润细无声”的浪漫,慢慢滋润着春田,也慰藉着农人的心田,却变成了长时间的干旱无雨,让大地母亲渴望着那一抹甘霖。农田里,农人望着干涸的土地,眉头紧锁,急得团团转,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担忧。回老家时,不忍看到一片片田野干干的,一片片才长出一虎口长的玉米苗,一如嗷嗷待哺的孩子,正需要阳光、雨露的滋润,却遭遇了长期反常的天旱,恹恹的,无精打采的,我看着心旱,更心寒。我当时发自内心地期盼着下一场好雨、及时雨,救活救活它们,否则我心不安。可一直又过了好长时间也没下雨,后来也不知我看到的那些旱苗怎样了,心在记挂着。春天的反常,不仅仅是自然界的一个信号,更是对人类生活方式的一次提醒,让我们意识到,与自然和谐共生,绝非一句空话。

如果说春天的反常让人心生疑虑,疑虑就疑虑吧,春过去,夏天好点也行。夏天的到来,则是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将这种反常推向了高潮。先是一场接一场的狂风暴雨席卷而来,遭受严重的洪涝灾害,许多地方抗洪救灾,许多地方的田地在排水,许多地方的田地排不出水去,庄稼都涝死了。今年夏天的太阳似乎比往年更加炽热,且热得时间周期更长,仿佛要将大地的一切热情都燃烧殆尽。高温预警成了夏日的常态,城市如同巨大的烤炉,柏油路面上蒸腾起阵阵热浪,行人们匆匆而过,寻找着那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阴凉。热浪之下,给人们带来的严重不适,常听人们议论:“今年夏天特别热,热得时间特别长,热了有五六十天。”“往年夏天,我就开个半月二十日的空调,今年就不行了,一直开空调两个月了。”“不开空调不行,热得受不了。”……夏日的狂热,不仅仅是对物理温度的描述,更是对人类活动与环境关系的一次深刻反思。这样的夏天,是大自然的原因,还是人类行为的后果?

秋天来了,并没有带来预期的凉爽,反而是一种闷热与干燥的交织,让人难以适应。人们等来的,不是“天凉,好个秋”“秋已到,天微凉”“立秋后,早晚凉”……而是夏天的延长,延长得竟让人迷惘,就是早晨、晚上也不觉凉;是“秋老虎”的到来,这个“秋老虎”是“虎王”,来势猛,住的时间长。晨练的朋友议论说:“都快秋分了,天还这么热?真是反常,这得热到几?”“大清早就这么热,不敢活动,一活动就出汗。”……我也是自天热几乎每天早晨都汗湿运动背心,我也延续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习惯,可小我之年轻人却在最热的两个月间休战,天热使然,天气反常使然。这似乎有天变我变的味道,细品品亦然。秋天的反常,是对人类农业生产模式的一次挑战,也应引起人们深深的思考。

回望这大半年的天气变化,反常似乎成了常态。人们都难以搞清是什么原因带来的。窃以为,天气的反常,不仅仅是对自然界的一次洗礼,更是对人类社会的一次警醒。我们不得不思考,如何在发展与保护之间找到平衡,如何在享受科技带来的便利的同时,减少对自然环境的破坏。这反常之年的气候,或许正是大自然向我们发出的信号,提醒我们要更加珍惜这个星球,更加尊重自然规律。

天热得不行,写着,写着,又来台风了,冷得不行,真是反常。套用文学家鲁迅一句话:今年天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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