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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亲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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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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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衣里的爱

俗话说,秋风秋雨渐渐凉。进入秋天后,早晚和中午的温差要格外大一些,加衣保暖是时刻都需要注意的问题,不然就有感冒发烧的风险。这个秋天,我依然同往年一样喜欢穿毛衣,感受着毛衣里的温暖和浓浓的爱意。

打开衣柜,折叠放好的毛衣有很多种款式,开衫式的、外套式的、打底式的、背心式的、坎肩式的,长的、短的,薄的、厚的,素净的、花色的,常规的、风情的,数量有点多,样式也是让人眼花缭乱的,以致于有时都不知道穿什么好,母亲偶尔也会站在我跟前调侃还是玩“独龙”比较好。我马上开心地回应她要是母亲还想跟我织毛衣的话,我肯定是要好好穿的。

母亲织毛衣的手艺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学的,也不知道她师承何方,或许是自学吧,只是在我童年记事后就看到她农闲时偶尔拿出毛衣针戳几针。一般在春季和秋季织毛衣的时候比较多,也或许是那个时节天气会比较凉爽一些,更适合织毛衣穿穿。只是织一件毛衣,可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如果想要织出一件比较厚实、款式比较新潮的毛衣,就更不容易了。

我不会织毛衣,至今也很惭愧,没有遗传到母亲能工巧手的基因,织毛衣是一点不会,只能简单地织个围巾。母亲曾经说要教教我,但是很多时候她也很忙,家中的家务事很多、农活也很多,再加上我的学习任务繁重,她更希望我好好学习,所以经常织毛衣时也不叫上我。母亲年轻时候织毛衣,经常都不用看手上的竹签子,眼睛可以自由看向她想要看的地方,比如看着电视或是其他对方、甚至是在和别人唠家常,只见四根签子和毛衣在手指间不停地转来转去,一排排整齐有序好看的毛衣图形就出来了。

虽然母亲织毛衣很快,但是因为需要坐在凳子上许久,要是花色复杂的话还需要时不时地用眼睛盯着,身体总是有些吃不消。所以,我们总是让她少织点,够穿了,她却始终闲不下来,总想要身体还行时再织点。不知不觉陆陆续续,母亲给家人都织了很多类型的毛衣,一年四季都有的换了。我们也把穿毛衣当成了每个季节的时尚了,好像哪一季不穿,都觉得对不起那些母亲熬夜的时光。

单说我吧,不小心细细数数,长大后,母亲就给我织了几十件毛衣,因为是手工编织,所以我还是舍不得一一都穿过,有些毛衣我一直没穿,将其叠好用塑料袋封装存放着,想作为一份想念母亲的念想。而小时候织的那些毛衣,因为搬家了很多次,再加上已经穿不上了,也不知道是送人了还是丢掉了,现在想想也觉得可惜。如今,母亲年纪越来越大了,眼睛和腰身都不像年轻时候了,想要织一件毛衣都得几个月,我们都不忍心让她再继续了。曾经她织的毛衣我都一一保存着,哪怕是有些已经起球或泛黄了,我还是留着,因为那是母亲的爱。

每每天气变化,当不知道穿什么的时候,我总喜欢翻出毛衣穿着,或是外穿,或是打底穿,都觉得很好。当不知道怎么搭配时,简单地配上白衬衣、皮短裙和靴子就觉得很好看。要是天气再冷点,就外面再加件风衣外套或是毛呢大衣,简直不要太好看,妥妥的时尚范的样子。其实,这或许就是毛衣的独特之处,不管怎么穿,不管怎么搭,都减龄保暖和好看,不失为很多人的喜欢,可以说是男女老少皆宜。

毛衣,没什么过时不过时,只要是穿着舒服保暖合身都觉得很好。初秋时,夏天刚过去不久,早晚温差不是特别大,可以简单的在夏季服装外面套上一件毛衣开衫足矣。中秋时,中午可以是一件短袖或是长袖,但是早晚衣服外面还是需要套上一件毛衣开衫,好看保暖还不闷热。深秋时,天气会逐渐变冷,早晚和中午的温差逐渐相差不多,更多时候需要穿上两三件衣服,那不管是内里还是外套,都可以来上一件毛衣穿着,减龄好看又暖和。

其实,现在市面上的毛衣款式和面料都有很多,选择性也很大。但是,应该说还是机器织的毛衣更多吧,机器织的毛衣在效率上更高一些,织出来的样式也更多更好看一些。只是依然有很多人,喜欢穿手工织的毛衣,感觉更贴身更耐穿。我也是如此,还是放不下手工织的毛衣,特别是母亲织的那一件件毛衣。

深秋里,总有一份暖是毛衣给的,总有一份爱是母亲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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