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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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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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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雨

下雨声不断地传来,不大不小的下雨天气还没有停止。天空下沉的白云还在移动,黑云也在漂浮。穿过黑云看雨天,雨水的形状像花朵;穿过白云看雨水,雨水形状真美丽。天空让雨水在步行,步伐速度不是越来越慢,而是越来越快。在步行中,雨水没有留下脚印,留住脚印的都在神州大地上。

天空是雨的世界,也是雨的温床。雨水与雨水之间一直保持睦邻友好,令人羡慕。雨水有轻有重。重的雨水在天空先行一步,落向大地保持了一种谦虚态度,显得非常公平,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享受它的滋润。轻的雨水紧跟重的雨水,在天空飘荡一会儿,不管落进什么地方,都显得开放大度。重的雨水在天空把轻的雨水看得非常重要。轻的雨水虽然渺小,但在天空雨水中还是有一定的分量。它可以化无形为有形,在重的雨水中努力前行,慢慢凝聚一种力量,还可以成为雨的世界。重的雨水也许看重了这一点,风雨同舟,砥砺前行。它们正因为这样,不计较利益和得失,不管在什么地方,不分贡献大小,该有雨时则有雨,共同维护天空雨的世界,去完成天地人间供给雨水的光荣任务。

轻的雨水在天空的形状,有时候像一粒沙子,即有规则,又没有规则。在云层里,形似沙子的雨水,带着不规则的形体,也许要把云层看成是自己的世界,去发展去创造,还要坚持一种力量,一种精神。不管有多少力量,不管有何种精神,一如既往穿过云层,滋润天地人间。在一定的时候,尽管形似有规则的雨水,在云层里垂直下降,并且在重的雨水作用下,它该到什么地方就到什么地方。它有时传播出来的响声,是一种滋润,是一种贡献,也是一种收获。这是隐藏在形似沙子雨水中的,似乎谁也不知道的一种精神和力量。

轻的雨水在天空中的形状,有时候形似春天的花朵。无形的花朵在云层里自由开放。虽然形似花朵的雨水,在遥远的天空里,视野捕捉不到它的形象美,但是它的形象美,不管走到天空什么地方,或者大地什么地方,它都是纯洁的高尚的美。因为它是花朵的本质,花朵的思想。其实在天空一朵花与地面一朵花,它们没有多大区别。即使有区别,只能是形状不一,大小不一,但都是带着优秀品质和崇高理想,从天空走进人间大地。决不能轻视雨水的自我革命,自我修养和自我奋斗的结果。也许这就是雨的世界与人类的世界,即有不同点,也有相同点的地方。

但重的雨水在天空的形状,有时候形似一颗大豆。形似大豆的雨水,非常有重量,垂直力度很强大。它在天空时,形似一条直线,似乎弯曲密度很渺小。它把密度点缀在树叶上,像是大树在舞蹈;它把密度点缀在小草上,像是小草弯了腰;它把密度点缀在庄稼苗上,让庄稼苗一天比一天肥又壮;它把密度点缀在地面上,小小的漩涡像海洋。形似大豆的雨水,它是一笔财富,它不仅涵养大地,也在湿润天空。它可以是云层的过滤器,清除云层的杂质和污垢,似乎要让云层变成清洁能源,健康世界。在世界里,形似大豆的雨水,让它走进庄稼地,庄稼苗成为疯长的世界;让它走进高山,高山一样的挺拔;让它走进森林,森林一样的茂盛;让它走进平原,平原一样的浩瀚;让它走进大海,大海一样的壮观。形似大豆的雨水,它能够从小变大,成为地下河流,成为江海湖泊,还要走进世界每一个角落。唯一只有雨水能够做到,因为它没有违背自然规律,坚持自然科学,更是科学真理所在。

然而重的雨水在天空的形状,有时候形似一颗闪亮的珍珠。形似珍珠般的雨水,它不仅发光,也闪亮;它走进生命,是生命的起点;它走进田野,是田野的财源;它上升到空中,是雨的世界;它下沉到大地,是大地的资源;人类有了它,一个个健康成长;世界有了它,成为生命的起源。发光是珍珠的本色,也是雨水的形象;闪亮是珍珠的升华,也是雨水的伟大。形似珍珠般的雨水,不管白天和黑夜,也不管有无太阳和月亮,应该发光的时候,有发光的起点;应该闪亮的时候,有闪亮的光源。形似珍珠般的雨水,有时传播出不同的响声。音乐家听了,把它创作成旋律,文学家听了,它是一部好的文学作品;科学家听了,它成为科学家研究的对象。形似珍珠般的雨水,它不仅装扮世界,也在创造世界,让世界变得更精彩,让人类变得更坚强。

无论重的雨水或者是轻的雨水,它们在天空都在张扬,形成雨的世界。它们同时落向一座山,就是一座山的形象,落向一棵树,就是一棵树的形象,落向花海,就是一朵花的形象,落向春夏秋冬,能够变成不同的可爱形象。如果落向人的影子里,它的形象可以无限在放大,因为人的影子里已经装满了人的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物质世界需要雨水来滋润,精神世界更需要雨水来浇灌。这样,天空的雨水落向广阔的世界,就显得更有意义了。

仰望天空,雨水还是一种人类的骄傲,但它没有带着一身的骄傲走向大地,而是利用简单的步伐和朴素的装扮,走向世界服务世界。雨水无论落向什么地方,都是一种幸福的希望,值得人们渴望与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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