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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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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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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素材

家乡是一张美丽画卷,时间久了心里对家乡的深刻印象,总是历历在目难以忘怀。家乡有时显得即特别复杂,有时又显得特别敬畏起来;这是因为在家乡土地和许多美景内容上,让我似乎永远走不出家乡那种丰富的生活世界和精神世界。

家乡的一座山比一座山高大,从高处朝低处看,每一座山峰在模糊中它像一条条斜线。斜线延伸的方向越来多也越来越遥远,在遥远的地方也有山峰,似乎还有云朵。云朵飘啊飘,飘在遥远的山顶上,好像被远方的风声一吹动,慢慢从云朵里演变成了雄鹰、骏马、骆驼、猪和狗的形象等。这些带有神秘色彩的画面,在我童年的世界里显得特别好奇。因为对于坐落在我家乡周围的那些山峰,只要我在我家屋檐底下来回一走动便尽收眼底了,但在面对由近及远的山峰画面吸引我越来强烈。有时候索性把一只木头凳子放在院坝中央,站在凳子上看一看遥远的山峰还不过瘾,立马从凳子上跳在地面,用最快的速度爬上我家那棵枇杷树。枇杷树树冠葱绿又茂密,等我在枇杷树顶端出现时,遥远的山峰虽然有些清晰耀眼,但在我的视野中遥远的山峰,好像是大海波涛中的岛屿摇摇晃晃闪跳不停。一会儿岛屿似乎消失了,真正的山峰却在我脑海里出现了。这种稍纵即逝闪跳画面在我抓住不放的时候,也好像周围的山峰向我越靠越近了。此刻,我不得不站在枇杷树顶端紧闭一双眼睛,享受一下山峰画面的壮观。在我享受山峰画面的同时,一只多事的鸟儿猛然间,在枇杷树上拖长声音尖叫了一会儿,但鸟儿的一声尖叫,却让我在韵律中又联想到鸟儿的美丽来。鸟儿的美丽和山峰的壮观画面叠加在一起,在我脑海里不断地出现着。它们的画面一会儿似乎撑开了我的眼皮。我不得不打开视野放眼一看,周围不仅有茂密的批把树叶包围了我的身躯,而且枇杷树叶的顶端优势,正好连接了挂在天空太阳的光辉。当我看到那只鸟儿从枇杷树上,飞上太阳光辉里的时候,我在恍惚中,似乎才知道这个世界太神奇了……

在我成长中,用小手牵着妈妈的大手,有时候不停地问一问,我们这一座山的背后还有一座山吗?妈妈回答说,等你在我们这里看得见的山里读完了书,还要在看不见的山那边去读书的话,到那时什么样的山你都会看到了。看不见的山那边是什么样子,母亲没有当面给我解释,但我用复杂的问号方式已经装进了我的脑海里。我脑海里的这种童年世界的问号,它也许不自觉地在牵挂着我,但我已经牵挂着它了。提上竹篮在山坡上打猪草的时候,有意站在山包上看一看山那边还有什么山,其实这种山没有让我发现过;拿上明晃晃的弯刀在山顶上砍完一捆柴禾的时候,我非得要爬上一棵大树去发现山那边,是不是还有一座山的心情特别要兴奋起来。有时候站在大树上虽然没有看到山背后的山峰,但偶尔看到了有一只雄鹰,突然从山背后飞上了天空;在那时我好像从这只雄鹰身上,似乎看到了山背后有广阔的世界。即使一只雄鹰让我看到从山那边飞上了天空,但我仿佛看到过生活在我们这座山峰上的鸟儿,时不时地也飞向了看不见的山那边去了。每当此刻,我充满梦幻般地大脑,仿佛也看到山那边的大千世界了。

我在幻想着山那边世界的同时,也把母亲的话牢记在心间。在读书的日子里,我渴望过学校老师来讲一讲山那边的故事,但让我很失望,也不敢鼓足勇气主动找老师给我讲山的故事了。但我在读书和生活过程中,也在不断地明白起来,喜欢把生长在山里的野草野花,看成是一种山的世界。因为一朵花,虽然色彩不一样,但它们生长在世界里形状各异,从轮廓上给我回答了,它们弯曲的线条和密密麻麻分布的经络走势可以看到,我想一想它们不是拥有更好的山的世界吗?一朵花是一个世界,那么一株野草不也是成就了一个美丽的世界吗?庄稼长满了山坡,大树蔓延了山顶,鸟语花香的热闹场景,在山上山下沟里沟外,形成了一幅幅美丽的画卷。在我童年世界里,山上春夏秋冬出现层出不穷的美景画面,似乎满足了我对山的幻想和奢望;大山的装扮和它的美丽,从另外一个角度却丰富了我的内心世界,似乎也看到了外面五彩缤纷的世界了。在那时,我在一天天读书成长中,也想到了母亲话中有话,似乎才明白了母亲不给我及时对山的解释原因,深知这是母亲对下一代教育的一种良苦用心吧。

山是伴随我童年生活中的内容之一,它似乎也成为我思想中的理想世界。在我家周围的山,它们不仅连接了山上山下和花草树木,也在不断地连接了沟里沟外和我的内心世界,让我同时也看到山的画面不断地走进了水中世界。这是因为有一条小河流在我家不远处潺潺流过。在我发现这一条小河流是山的一面镜子的时候:看到清的水面有蝴蝶在飞舞燕子在飘飞水鸟在戏水;看到绿的水底有鱼儿在奔跑虾米在翻滚螃蟹在散步。当我眼珠子几乎快要贴近水面的时候,才真正发现水底世界里不仅漂浮着蓝天白云,而且还漂浮着山的体貌特征。散步的螃蟹好像站在白云之巅,翻滚的虾米好像有花朵相伴,调皮的鱼儿好像与天空的太阳在交流,骄傲的蝴蝶好像在观众之间表演节目,高飞的燕子好像在直冲云霄变成了圆点,勇敢的水鸟摇着尾巴好像一头钻进了岸边的野草丛。这些生动贴切的美好画面,在水底世界里不停地漂浮着闪耀着,而且又好像把遥远的蓝天白云变成了我心目中的茫茫大海,也好像把山的体貌特征演变成了我心目中的神话故事。

我与水结缘之后,让我在父母视线之外偷偷地学会了游泳,享受到了水中多彩的世界。被水淹没的那些石头,我用一双小手把它亮出水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却发出了灿烂的光辉。一只青蛙从水底浮出水面却带出了亮晶晶的水花,青蛙纵身一弹跳又从水面直接飞进了岸边一片绿草丛,于是也吓飞了一只水鸟。我把身体浮在水面看蓝天,看久了好像看出了一片神话世界;我躺在水中看山体,山体好像是一位挺拔的巨人一样,还在茁壮成长旧貌换新颜。我离开水面来到陆地,带上一种幸福的水中味道,顿时却蔓延到了我的心间。此刻,我似乎分辨不出了哪里是蓝天山体水面,浮现在我面前的都是一个完美的世界,都成为一幅幅美丽的画卷了……

山和水在我童年世界里即产生了美感,也产生一种好奇,但我把二者放在了大自然当中去欣赏。因为我读书读到了高年级,老师的教育和传授知识的方法不断在更新,让我面对世界和生活学会了一些思考。老师虽然没有讲到山那边的故事,但我在学会知识过程中,自己好像隐隐约约理解到:知识的背后就是山,山的背后即有知识也有山;现在学好知识,将来一定会看到山那边的大千世界了。于是,我似乎带着这种天真烂漫的想法,在课堂上认真听讲,在家里积极参加劳动。晚上有月亮看月亮,有星星看星星;在雨天听雨的响声,也看雨的形象;有鸟儿在我家门口路过时,就静悄悄地跟踪在鸟儿的背后,我终于看到了鸟儿哺育下一代的全过程;我也是一个爱听故事的人,总喜欢缠着讲故事的人再重复讲一次,每当讲故事的人不但高兴起来,我也高兴起来。那时,我骄傲地认为在孩子们之间,其中听故事最痴迷的我算是第一人。

我在忙忙碌碌读书的日子里,的确应验了母亲那句话,只要读完了山里的书,就可以走出山外读到山外的书了,也会看到山外的山的美景了。我看到了山外的山,也看到了还有山外的山的存在,但我读书的山却发生了改变。关于这个山的还有山的问题,我暂时被放在了心底,因为我要集中精力关注我的学业了。好在我读书的每一所学校周围,不仅分布有河流还有高大的山峰,它们每天在我周围不断地浮现着,每天似乎让我看到这些幸福的美景画面,使我能够快速进入到最好的学习状态,去畅游知识的海洋到达理想的彼岸。

随着时光的流逝,几十年过去了,我在生活进程中看过了周围不少近处的山,也翻越过了不少遥远的山。现在回想起来,伴随我童年世界成长的那些山,它们的存在却无穷尽也。一些山不仅在书中可以找到,也可以在现实生活中找到;但有些山在书中不用心不一定能够找到它,但在现实生活中不用心也不一定能够发现它。其实,每一个人家乡的那座山,最终只要用心都会找到属于自己,最为神秘的那一座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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