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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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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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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带我走田野

在我的周围影影倬倬又出现了阳光的影子,但又好像是阳光带着一树瓜果飘香重叠的影子,不知不觉在我面前漂浮起来。这时突然有一只鸟儿真奇怪,它在飘飞过程中竟然在我的头顶带着鸣叫声,先是在阳光里翻了一次跟头,接着扇着一双翅翼在我前面飘飞了一会儿,但那只鸟儿根本没有停飞的意思,它在最后飘飞时似乎在我的视线里形成了一个圆点,一头才快速向着田野前方飞去了。

我脚下是一片广阔的土地,周围也呈现着丰收的田野,但天空的阳光还在继续蔓延着。这时好像阳光的影子没有了,阳光下的万物却是那样饱满温馨。面对阳光下的万物,看到一片树叶摇晃了一下,露出了一个个成熟的果实。果实的胸怀也许是一个世界,果实的形象也许是一种丰收的希望,在果实的伙伴中也许它们都成就了世界上的辉煌。因为果实的成长需要大自然的教诲与培育,不管在风吹浪打中如何艰难险阻,胜利的果实最终在大树上放眼世界。

果实在枝头上摇摇晃晃,被阳光一朗照,像是在跳舞,又像是在耳语。果实跳舞的世界,是多么的生动形象。有叶片为它编织花篮,有阳光为它妆点舞台。花蝴蝶来了,站在果实的头顶上,似乎在手指蓝天面向大海,分享着果实胜利的喜悦。蜜蜂也来了,它站在了果实的手臂上,似乎在面向大地眼看前方,夸赞着胜利的果实它将来之不易。这时,鸟儿也在果实周围响起了长鸣声。它们用长鸣声为果实,弹奏出胜利者的凯歌;它们用飘飞的动作,赞美果实曾经成长过;它们用跳跃的姿势,赞美果实曾经壮大过。

阳光没有离开果实拥有的世界,但阳光普照在大地上,同样也落满了果实的影子。沿着果实的影子一步一步前行,田野上的放牛娃在成熟的庄稼地里追逐嬉戏之后,又进了一片果树林。一会儿,大人挑着果实走出了果林,孩子们赶着壮牛在果林边吃着青草。淘气的一头山羊尾随在壮牛身后,壮牛的尾巴就向山羊扫去,山羊却岿然不动。壮牛前进一步,山羊也前进一步。壮牛到了茂盛的青草前,山羊一个弹跳早早地超越了壮牛,已经在青草前方开始肯吃青草了。这样一幅生动画面,被一位路过的驻村大学生用手机拍了下来。放牛娃一看一时兴起,一个箭步上升到了壮牛的脊背上,摇晃着手臂要让大学生给他们也拍照。大学生给放牛娃拍了照,但放牛娃要求驻村大学生,把照片发送到父母手机上,再叫父母把照片发给学校老师,让老师知道放学后孩子们的生活内容。

那头山羊离开了壮牛的身边,它一边吃着青草,一边到了山坡上。这里的阳光依然闪亮,青草、藤蔓、大树相互缠绕覆盖了整个大山。大山里也有熟透了的庄稼带着金黄色一片,出现在大山角角落落如此辉煌,那些收获的劳动者,在大山中一阵阵忙碌的形象美,堪称是一幅幅绝世佳作,似乎镶嵌在大山的风景画面里了。这是因为庄稼一年一度丰收硕果没有求得回报,它却凝聚了劳动者一年一度的艰辛与汗水;这是因为劳动者汗水与艰辛的付出,无法用硕果的数量与质量相提并论,只能用庄稼的青春与浩瀚来张扬他们的伟大精神。大山不仅是庄稼苗的世界,同样书写了收获幸福生活的壮丽诗篇。山羊啃吃了青草是大山的奉献,壮牛翻耕了土地是大山的杰作,庄稼的壮美离不开大山的骄傲,大山的精神就是人类的一种脊梁,大山的风景少不了人类的诗篇。这时,当空的太阳照在大山上风景如画,啃吃青草的山羊看着壮牛,跟着放牛娃向大山走来,它就高昂着头颅连续叫了几声,是一种喜悦,也是一种高兴吧。

大山如同太阳一样光彩照人,放羊娃、壮牛、山羊、在大山土地上蜿蜒出现。大山中的藤蔓在山羊之间穿梭来往,藤蔓的东面在与大树相互缠绕蔓延时,一片辽阔的田野尽收眼底。远远看去,田野好像在放大发光升腾,但它漂浮在空中是劳动者的杰作;在阳光照耀下,发光的田野形象更加完美高大起来。那些不断在升腾的田野沉淀了劳动者一种无畏精神,那些不断壮美的大山见证了劳动者一种创造精神。从面对田野发光深度来看,装满了财富这才是田野的幸福和希望。但面对田野已经实现了财富的创造,它正如大山一样显得朴素自然更加高尚,到后来它却交给了人们一张张丰收醉美的图案。

太阳还没有落山时,大山还在放开美景,田野还在不断升华。升华里有了田野的芳香,美景里有了大山的风光,太阳里却装满了发光的世界。这时,从发光的世界里忽然出现了壮牛、山羊、放牛娃、劳动者和田野的美好画面。不一会儿功夫,画面变成了圆点,圆点一会儿又被放大了形象。被放大了的形象却在大山之间漂浮,被放大了的圆点,却在田野上空高高飘扬。

要是站在高山之巅遥望蓝天和大地,这些画面成功组合在一起,的确成为了一幅幅醉美世界的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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