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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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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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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茶带我走山坡

一面山坡连接了几座大山,在这样一面山坡上却生长有许多油茶树。正值深秋,油茶树挂满了果实。挂满果实的油茶树在人们的视野里摇摇晃晃,它既是一种收获的希望,也常常给人们带来了一种深入思考。

可以看到一棵棵油茶树挺拔在山坡上,它们成长好像不是一帆风顺的。油茶树对土壤结构要求似乎非常严格,不但要进行深耕细作,而且还要完成对每一棵油茶树栽培方法的科学指导。现在不管油茶树横竖方向何处延伸,但它们都达到了整齐划一的完美程度。在翻耕出来的泥土中,残留下来的机械性所带来的斑斑痕迹,可以感受到每一棵油茶树在山坡上的栽植,最终浓缩了油茶树主人的艰辛与劳作。面对山坡上油茶树的美景,再去对比周围茂密山林的壮观,它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可比度。油茶树有油茶树形象之美,山林有山林壮观之美;一个是人类智慧的结晶,一个是大自然的杰作。但它们各自都塑造出了美的画卷,也可以被人们观赏和接纳,甚至可以发挥出它们应有的价值作用。

可以看到油茶树的形象之美,在一面山坡上它仿佛是一个人的世界,也仿佛是世界中的世界了。出现在眼前一排排油茶树蔓延的路径范围,在一面山坡上组成了一幅幅绿色的世界了。蔓延在陡坡上的那些油茶树,曲曲折折像是一幅山水画面:因为油茶树是山的巍峨,油茶叶面是水的浩渺,油茶果是山和水一道靓丽风景线。这道风景线一头似乎连接到了油茶树主人的内心世界,另一头也似乎延伸到了大山温暖的怀抱。蔓延到平坦上的那些油茶树,沿着山坡上一条条直线在努力前行着,它们前进的精神状态却体现了队伍中的威严,但挂在油茶树上面那一串串饱满的果实,仿佛又显得是那样生动可爱。蔓延到山顶上那一排排挺拔的油茶树,它们在迎风招展意气风发的时候,好像时刻准备着壮大自己奉献自己的那种高尚品质,也显得是那样自然和谐美好。要是看到生长在山坡上那一棵棵油茶树,虽然它们所处的位置高低各不相同,但它们呈现出来的那种高尚品质是相同的,挂在油茶树上果实的大小饱满程度是相同的,接受山坡上大自然环境是相同的。而所不同的是取决于油茶树主人的一种精神,将成为一面山坡上油茶树发展的内涵之美了。

可以看出在油茶树不断蔓延的地方,都留下了油茶树主人的深深足迹。不一样的足迹在山坡上有时候要化整为零时,油茶树的发展面积却不断在扩大;不一样的足迹在山坡上有时候布满生活内容时,油茶树主人的身影里却写满了勤劳者的华章;不一样的足迹在山坡上成为太阳光线圆点时,油茶树主人的汗珠却在太阳光辉里,仿佛成长为一串串闪亮的果实了。如果要说油茶树主人足迹有多长,曾经到过长江两岸,跨越了黄河流域,沿着国道省道翻越了千山万壑,凭借着一种不要命的创业精神,硬是让一棵棵油茶树苗搭乘车辆长途跋涉,最后被栽植在一面山坡上,成为了一幅幅有价值的风景画面。要说油茶树主人足迹有多短,他曾经带着梦想在家乡实地考察,钻山林越荆棘穿沟壑,凭借一股勇气和精神与政府对接共谋产业蓝图,最终把油茶产业发展项目落户在家乡一面山坡上,也最终把梦想写在了家乡千亩油茶的土地上了。

还可以看到油茶树主人在家乡土地上,发展的那些油茶树结出来的果实初见成效,越来越成为摇钱树了。在家乡人们的眼睛里发展油茶树的主人,他才是真正敢闯敢干的实在人创业人。当人们的步伐穿梭在油茶树周围水泥路面上的时候,首先进入视野范围是油茶树茁壮成长的世界,然后才是挂在大小油茶树上扑面而来成片的果实。那些生长在油茶树上众多果实的数量和重量,可以让油茶树弯下腰再弯腰,弯下腰的姿势和形象,却让油茶树看到了形成辉煌世界是那样的壮观。其实挂满油茶树上果实无论多少,也可以让油茶树挺直腰杆垂直向上,既看到了太阳的美丽,也看到了月亮的美好。这是因为太阳和月亮所散发出来的光辉,它们都是油茶树成长中最好的生命源泉。那些离不开视野却又漂浮在视野之外的油茶树果实,远远看去它们似乎拉起了长队排起了整齐的队伍,形成了一幅幅壮观的画面。在这张画面里不但有油茶树的果实漂浮着,而且好像还伴随着油茶树上传播而来鸟儿的鸣叫声;在这张画面里不但有油茶树叶片摇摇晃晃的倩影,而且好像还伴随有油茶树主人时隐时现勤劳者的身躯;在这张画面里不但有油茶树丰满的世界,而且好像还伴随有花儿的开放、鸟儿的跳跃、蜜蜂的飞舞、山峰的倒映、田野的震撼、草原的浩瀚、海洋的翻滚。出现在视野里的这种画面似乎不可能随时消失掉,但有可能它把你的视野拉长变大。变大了的一棵棵油茶树也许超越了一面山坡的范围,每一棵油茶树它无论怎样去变化,变化的结果都是给油茶树主人带来的是一种希望和满足;要是一瞬间拉长了油茶树形象的影子,但在影子里却装满了油茶树绿色的光辉,和油茶树主人的汗水和辛劳。在人们视野里油茶树成长的规模,在一面山坡上无论怎样去成长和变化,但油茶树胜利的果实和它的归宿,最终都是油茶树主人在一面山坡上,完成的一张最优秀答卷和奋斗者的一种沉淀。

当人们的步伐越往高处迈进时,油茶树漂浮的绿色世界,却张扬出了一种绿色的美丽。这样一种美丽不光是写进了绿色的世界里,也好像写满了油茶树主人的内心世界。如果正当人们一双脚步到达山顶时,面对蔓延在山顶周围绿油油的油茶树时,一定会让人们产生许多遐想:要么是对油茶树主人智慧和力量的归纳总结,要么是对油茶树形象和内涵的一种思考设问。

人们要是从山顶油茶树绿色的世界里,高高兴兴回到油茶树路径上某一段起点时,心中不免要涌起一股股热浪:在这样一面山坡上不仅塑造出了油茶树的自然之美,同时也在这样一面山坡上升华了油茶树主人的内涵之美。其结果在这样一面山坡上的成长与发展,既是创造者也是奉献者。在现实生活中,却给人们留下了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一种美好的艺术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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