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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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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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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的童年生活

年三十虽然是一个寒冷的天气,但天空万里无云,太阳还是早早地爬过了山顶温暖了整个神州大地。在年三十的时候孩子们忙着放鞭炮,母亲忙碌在厨房里,父亲也带着孩子们开始忙碌起来了。

年三十一大早,父亲带着孩子们上山砍柴禾,孩子们一双冻僵的小手,也开始慢慢舒展起来,是因为父亲在山野上燃起了一堆篝火。篝火闪着红红的火苗,不但温暖了孩子们的身体,也温暖了孩子们的心身,这其实是父亲对孩子们传递爱的结果。孩子们往往沉浸在幸福时刻也许不知道为什么;孩子们常常也许感受不到父爱的一种伟大,到底包含了什么样的父子情深。这就是孩子们处在童年生活世界里,一种天真烂漫幼稚可笑最真实的写照吧。

父亲在山野上砍柴禾的时候,孩子们正在享受着篝火的温暖。我家那条小白狗跟着孩子们到了山野上真可爱,它有时蹲在孩子们之间一会儿痴痴地望着火苗,一会儿深深地看着孩子们笑容可掬的脸庞。在我身边蹦蹦跳跳的小白狗有时候用身体向我撒娇,于是我就用小手摸摸它的脑袋扯扯它的尾巴,让它在篝火边更加高兴快乐起来。

山野上的篝火越烧越旺盛,是因为父亲添进了不少的柴禾。这时,我发现父亲的脸上出现了不少汗珠,头发里也飘出了淡淡的雾气。从父亲头发里飘出来的雾气似乎是一种热蒸汽,因为父亲在篝火边摸一摸我的小手是否冷暖的时候,其中有一颗汗珠从父亲头发里,忽然掉在了我的手背上是温暖的。在此刻,我突发奇想父亲头发上的雾气应该是有温度的。但我看到流汗的父亲离我而去也没有去多想什么了,只是感觉到父亲离开孩子们,又去砍柴禾的劳动形象时不时地漂浮在我的面前。这时,我想到父亲的形象在我心里似乎越来越高大起来了。

父亲在山野上砍柴禾的速度真快,不仅为自己准备了几大捆柴禾,也为孩子们准备了几小捆柴禾。孩子们离开篝火背上小捆柴禾去体会柴火的轻重,但我觉得小捆柴禾背起来显得轻重适当,也不伤害身体健康什么的。父亲对孩子们真是痛爱有加考虑细致周到,孩子们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感受到了父亲一种大爱精神了。

孩子们熄灭了在山野上继续燃烧的篝火,跟着父亲背上柴禾走在回家的山路上。我家的小白狗走在孩子们的前面,父亲走在孩子们的后面。背着大捆柴禾的父亲走在山路上一再叮嘱孩子们,要注意脚下湿滑防止跌倒摔伤。孩子们把父亲的说教一时当成了耳边风,其实也没有顾及到父亲的感受,孩子们只是觉得扛在肩头上的小捆柴禾轻松方便又不负重量,走在山路上又是那样舒服敞开,真正享受到了童年世界中的童年乐趣。殊不知这一切童年生活是父亲用一双勤劳的手,去创造或者换来了孩子们童年幸福生活的新天地。

父亲背着大捆柴禾回到家满脸都是汗水,但父亲还是洋溢着一脸的笑容;孩子们背着小捆柴禾回到家轻松自在,但孩子们脸上没有一滴汗水出现过。现在我家小白狗第一个进了厨房,漂浮在厨房门口火红的太阳光线也到了厨房内。一会儿,小白狗在厨房内衔了一个带肉的骨头,摇头摆尾从孩子们身边经过。父亲看到小白狗高兴的样子,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家的小白狗,第一个在过年了。

年三十的中午饭,我们家安排的是简餐,到了晚餐才是团年饭丰盛的正餐。看一看母亲在年三十还是忙个不停,看一看父亲还是忙忙碌碌,再看一下东奔西跑跑在房前屋后的孩子们,你追我赶点燃手里的鞭炮向空中一扔,火光一闪顿时一团烟雾升腾起来。升腾的烟雾它向空中飘去像是一朵白云,这一朵美丽的白云有时挂在了树梢上,有时落在了屋顶上。这样一朵朵美丽的白云不管飘飞到什么地方,孩子们都爆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午餐过后,忙忙碌碌的父亲扛着锄头带领孩子们要到地里整理地边,为春耕生产时刻准备着天时地利人和的充分条件。我家一只肥猫也跟着孩子们到了地边。地边土壤肥厚,我们家每年都要把地边多余的泥土,从低处向庄稼地势高处回填一次土壤。这样就不会使庄稼地经常出现土壤瘠薄的地方,来影响庄稼丰收的产量问题。孩子们看到父亲从地边用锄头把土壤送到地势高处时,不一会儿满头大汗汗流浃背的父亲形象,静悄悄地就出现在孩子们的面前了。孩子们手拿锄头向地势高处回填土壤,算不上是父亲的主要帮手,因为父亲向孩子们嘱咐过在劳动过程中,主要以轻松快乐为目的那句话时不时地在耳畔响起。父亲有时虽然给孩子们讲了一番大道理,一时听进了耳里记在了心间,但很快也从孩子们脑海里消失掉了。孩子们拥有这些先天不足的问题,也许是孩子们不成熟的心理因素,所表现出来的个性差异罢了。

我家那只肥猫真乖巧,它卧在地边一角晒着太阳,又像是在睡大觉。肥猫卧下的姿势像山的脊梁,又像是一座山峰。这时,我一边劳动一边观察我家的肥猫忽然有了情趣。于是,我手里拿了一颗石子向肥猫身边扔去。肥猫非常警觉,它摇着长尾巴一个弹跳的姿势就来到了我的身边,便发出了几声尖叫时,又跳在了我的肩膀上站着。过了一会儿,我家那只肥猫又被我抱在怀里了。正当肥猫离开我的怀抱,在父亲身边也在孩子们身边蹦蹦跳跳的时候,贺新年的鞭炮声不断地在耳边响起来,飘香的年味时不时地在神州大地上弥漫着。年的味道它不仅刺激了孩子们的味觉神经,也在不断地升华了年的精神实质和年的思想内涵。

年三十在地里劳动的父亲,他一边劳动一边把控时间很精准,便吆喝孩子们结束地里的劳动时间,回到家要贴对联,贴门神,挂灯笼,放鞭炮,吃年饭。在回家的路上,扛着锄头的父亲走在了孩子们的前面,我家那只肥猫很顽劣,它不由分说离开我们就跳在地边,一棵桂花树上独自去玩耍了。

父亲在指导孩子们贴对联贴门神的时候,要求孩子们有秩序讲规矩,不能把对联门神贴错位和贴反了。接着在父亲继续指导下,孩子们屋里屋外张贴对联门神的任务完成了。不多一会儿,孩子们看到父亲在大门口高挂红灯笼的时候,我家那条小白狗已经站在孩子们的身边了,还有我家那只肥猫也不道啥时候,来到了孩子们的身后蹦蹦跳跳。当父亲在大门口挂好红灯笼之后,蜡烛在红灯笼里闪亮时,我便迅速点燃了手里的鞭炮。伴随着鞭炮声的结束,孩子们与父亲母亲就围坐在餐桌旁开始热闹起来了,也开始吃团年饭贺新年了。

现在回想起那时童年生活在年的味道里,不知不觉中便产生了许多童趣和幻想。只要你学会思考学会观察,不仅迎来了孩子们生活上新的起点,而且孩子们在年的味道中,似乎也学会或者发现了不少生活方面哲理性的东西。因为年三十它浓缩了世界中的一切精华还有最美好的东西,它不管世界中物质的精神的文化的科技的传统的现实的。如果对它们不去深入思考认真对待,那么对于每一个人来说世界中的真正年味,似乎真的体会不到那么全面深刻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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