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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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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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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与一位大学生

有一群白色山羊在高高的山岗上,啃吃干枯的野草和绿色的野草,还有绿色藤蔓上的叶片。其中绿色的藤蔓左右穿插在干枯的野草之上,还有东一棵西一棵绿色的大小树木,它们从石头之间或者缝隙里生长出来之后,可以看到生命力不仅有强大的一面,而且也有壮观的一面。

有大山羊在啃吃绿色的野草,有小山羊卧在大石头上晒太阳。卧在大石头上的小山羊时不时地在亲吻石头,吻过石头之后,还发出了咩咩声。小山羊卧在大石头上有叫声,站在大石头上也有叫声,声音有旋律很甜美。小山羊的生活世界如同人类的童年世界,看到世界风光秀丽阳光灿烂,它们似乎也充满了快乐也充满了阳光。小山羊一定是大山羊的孩子,因为有些大山羊吃过绿色的野草之后,和小山羊都静静地卧在大石头上晒太阳,同时也在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卧在大石头上的大小山羊,它们身披纯白色的羊毛,在阳光照耀下出现了闪光点。闪光点一消失,卧在大石头上每一只山羊,像是挂在天空中一朵朵白云。每一只山羊在成为一朵白云的时候,它们的身体仿佛在大石头上被放大了。这时候大小山羊的憨厚纯洁靓丽集于一身的优势,谁看了恐怕谁也认为山羊的内心世界与自身形象,都是完美无缺的十分般配的。

有小山羊在石头之间啃吃干枯的野草,没有在大石头上去静卧晒太阳,跟在小山羊身边的那些大山羊,虽然啃吃干枯野草数量极少,多半陪同在小山羊看着它们啃吃干枯的野草,但从大山羊行为来看它们对小山羊都付出了一颗颗爱心。因为在小山羊啃吃到绿色野草的时候,大山羊总是在后退一步让小山羊去吃够绿色的野草。要是路过遇上大石头时,大山羊最先礼让看着小山羊走过去,才腾空一步跳过大石头来到小山羊的身边,在去陪同小山羊啃吃身边干枯的野草。

管理山羊的主人是回家过春节的一位在校大学生,他戴了一副高度近视眼镜,正在山岗一棵松柏树下阅读一本古典小说。这位大学生管理山羊责任心强,尽管自己在阅读古典小说,但在山岗上那些活动的大小山羊却尽收眼底,根本离开不他的视线范围。大学生阅读古典小说没有着迷,偶尔用笔还在划出小说的重点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对话。但这位大学生在阅读古典小说的时候,时不时地还发出了轻微地笑,也在时不时地看一看天空的太阳,然后又把视线扩大到羊群活动的范围之上了。

大学生要离开那棵松柏树,就停止了阅读古典小说的内容。大学生来到山岗上坐在石头上,看到一只只乖巧的山羊在啃吃野草的画面,顿时洋溢出了一脸的笑容。在大学生眼里,卧在大石头上的大小山羊和一直在啃吃野草的山羊,它们一个个都没有古怪的脾气,虽说山岗上干枯的野草和绿色的野草,在石头之间穿梭来往啃吃起来非常不方便,但都没有影响每一只山羊想尽快离开的念头,而是认认真真都集中在这一片山岗上啃吃着野草。

坐在石头上的大学生暂时没有去阅读古典小说了,而是把目光聚焦到面前的一群山羊身上。山羊对于这位大学生来说,也许是被观察和学习的对象。按照学校学生的惯有思维活动,经常观察世界思考世界了解世界,对于学习书本知识的学生来说将会起到重要的实践作用。大学生面对这一群山羊和大千世界,把书本知识结合起来去思考一些问题,在大学生脑海里不是没有这方面的思维活动。其实在大学生看来关键把需要思考的问题整理出来之后,是否能够对自己受到一些启发和得到进一步升华才是重点内容了。

绿色藤蔓在大学生眼里是另外一个世界,它可以是生物学家研究的对象,可以是医药学家研究的一位中草药,可以是文学家描写的对象,它在诗人眼里也可以是圣神的。绿色藤蔓它现在被山羊一口口地咀嚼起来,不仅能够填饱山羊的肚子,还能够给山羊带来幸福感。生长在石头之间的绿色藤蔓,它长相青春靓丽茂盛,带着绿色的光辉相互之间缠绕在一起上升到空间,不仅能够覆盖住好多大石头,也能掩盖住山羊啃吃藤蔓的身体部分,在这里绿色的藤蔓总是在点亮绿色的大千世界。尽管弯弯曲曲的藤蔓带着一片片绿叶在生长,但在茂密的枝条上却出现了强大的生命力。因为山羊啃吃下的绿色藤蔓它没有畏畏缩缩在生长,生长的时候是开放的毫无私心之念;绿色藤蔓一边生长一边却迎来了牛羊的啃吃,山鸟的宣泄,风雨的翻腾,还有日月星辰的装扮;绿色藤蔓有时沿着大石头上下在攀登,缠满了大石头却把石头装扮成了形似于一座座绿色的山峰;绿色藤蔓有时沿着地面在生长,一大片密密麻麻的藤蔓像是绿色的草原那样无限在延伸。总之,绿色藤蔓为山羊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性,藤蔓在生长,山羊在成长,同时绿色的藤蔓也壮大了山羊的生长速度。

山岗上不仅分布有规则的大石头,还分布有不规则的大石头。在大学生眼里分布在这里的各种石头形象,像是数学中多面体图形一样,越看越有内在的一种美。躺在石头上的山羊似乎把大石头,当成温暖的床一样去享受。有的大小山羊在一个大石头上似睡非睡,一会儿似乎还是睡着了;有时候大小山羊睡在大石头上睁开一双眼睛,也好像是在享受大自然中的幸福时光。大小山羊的睡相在大石头上更显得天真烂漫:山羊在大石头上侧卧时带着笔挺的身材,它脑袋向着东方像是在迎接太阳的光辉,它前蹄还有意带着弯钩形状,它后蹄两只腿还在交叉状态,很明显从山羊嘴巴里流下的口水还在大石头上依稀可见。还有站在大石头上的大小山羊它们似乎正在休息,它们在大石头上的站姿像一棵一棵大树那样错落有致。仔细一看小山羊并排站在大山羊的前边有规矩守纪律,大山羊的站位在石头上非常准确,与小山羊之间存在有一定的距离感,但站在大石头上的大小山羊,它们的和谐友好幸福画面,让人看了既羡慕又温馨。

大学生看到山羊啃吃干枯野草的形象,在高高的山岗上表现尤为突出。野草经过了春天世界生长之后,开始成为牛羊啃吃的食物,野草干枯之后仍然成为牛羊啃吃的食物。等到春天来临之时野草依然有了崭新的精神面貌,出现在春天的世界里发芽生长更加郁郁葱葱。一种无情的自然规律不管在什么时候,也摧垮不了野草那种强大的生命力。看到自生自灭的野草在大自然中无怨无悔坚守奉献,又在山羊的吞噬下成为生命延续的根本。不要小看野草孱弱的身材,它在大自然中既有人的品质,也有风的婉转。野草它在延续生命过程中既奉献了自己的一切,也让生命之花开得更加艳丽多彩。干枯的野草尽管没有春天那样靓丽,但它在奉献了自己的同时,似乎也看到了生命价值高尚之美。因为山羊的健壮与成长,离不开野草长期的装扮与滋润,肥美与健康的终身呵护。

大学生在面对山岗上干枯的野草绿色的藤蔓石头上的温暖时,那些卧在大石头上和站在石头上的山羊,啃吃干枯的野草和绿色藤蔓的山羊一幅幅精彩画面,再次出现在大学生视野中的时候,那位大学生忽然感觉到自己也应该成为画面之中的画面了。此时此刻,在大学生看来山岗上那些山羊,没有一个在画面中立刻消失掉,它们的生动画面和美好形象,好像都走进了每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当中去了。于是乎,坐在石头上的那位大学生立马站立起来,又回到那棵松柏树下去阅读古典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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